《重生将府小娇妻》TXT全集下载_20(2 / 2)

gu903();沈辞诱哄着她,“乖,把浴巾摘了。”

琬宁被他搂着,只觉得哪哪都烫的紧,也不知是自己身子惹还是沈辞的胸膛热。

她偏着头,咬唇,“不要。”

沈辞继续下套,“宁宁你听话。”

琬宁作势要推开他,身子挺直,“你再不走我咬你了。”

沈辞笑笑,一副二皮脸无所谓的样子,“浑身上下随便你咬,除了我弟弟。”

琬宁被他这荤腔弄得脸皮红红的,推搡他,“脱了我就该冷了,而且今天在巷子那儿吹着冷风等你,身子可不舒服呢。”

她特地把这件事拎出来说,言下之意,我因为等你身子受寒,你还想对我动手动脚,良心过得去吗?

可琬宁忘记,沈辞是个皮糙肉厚,最没良心的。

他亲了亲琬宁的脸颊,拿她的小手往下探去,坏笑,“操练起来就暖和了,宁宁,你试试?”

琬宁可怜巴巴的瞪了他一眼,眼眸涌上雾气,这人怎么好赖都不管了呢。

沈辞见她真委屈上了,觉得自己过了,起身端过姜汤喂她,“宝儿,别气。我就开玩笑,我今夜不动你就是了。”

琬宁蹙着的眉头这才舒展,小嘴喝了一口。

喝了大半碗,实在是辣的厉害,琬宁喝不惯这个味道,就觉得嘴里,胸腔里哪哪都不舒服,软着身子窝在沈辞身上。

她闭眼养神着,想想晚上这一趟遛弯就生气,虽然消食的效果达到了但是却意外的着了凉了,琬宁突然疑惑,她等了这么久,那沈辞究竟看到了什么,除却那秽乱之事,又听到了那些消息呢?

她开口问道:“后来你看那对男女,可看出什么不妥?”

沈辞替她揉着太阳穴,眼神淡淡:“不过是官员玩花样寻刺激,才会大晚上做那事,没什么新鲜的。”

“这样啊。”琬宁“哦”了一声,不再问。

乖巧懂事的样子让沈辞心中怜爱的紧,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耳朵,沈辞低低道:“说起来,都没送过你什么贵重物件,就娶到手了。

琬宁哼了一声,手拨弄着他腰间亵衣的带子,“那还不快去遍寻世间珍宝讨来巴结奉给我。”

沈辞笑:“夫人说的是。“旋即他做了个皱眉的动作,略迟疑道:“不过这事儿可有些为难。”

琬宁问:“为什么呢?”

沈辞在她耳畔吮吻了一口:“我的宁宁温婉娇妍,世间俗物可都配不上。”

琬宁“噗嗤”一声笑开了,心情很愉悦。

两个人又笑闹了一会儿,沈辞顿了半晌,慢慢问了句:“宁宁,嫁给我,你可后悔?”

琬宁睁开眼睛,坐起来正对他,水润莹亮的眸子满是不解:“你怎么突然这样问?”

沈辞垂着眼,修长的手指在琬宁白嫩的掌心上画着圈,指腹有薄茧,有些磨人,“我总怕不能给你一个很好的以后。我是个将军,虽然日后有封印侯爵那一日,可也免不得还是会上战场,楚国公年愈五十了,陛下一道圣旨,也是说披甲就披甲。”

话说到这儿,也是琬宁的心病。

谁不希望自己家和和美美,一家子其乐融融呢。可武将之家就是这样,看似天潢贵胄,荣华富贵,实则内里虚亏的很,沙场无眼,一个不小心丧命的话,一个家族也便没落了。

她怏怏的,没了刚刚的开心劲,低低道:“后悔,后悔死了呢。”

沈辞把她小身子挪过来,抱在怀里,心头感慨:“宁宁,可能以后我们的日子不会很太平,不过我会竭尽全力护你周全。”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琬宁有些糊涂。

她神情疑惑,问道:“为什么呀?是边疆又起了战事吗?”

沈辞下颌抵着她的发顶,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把他的担忧说出来。

他和琬宁现在是夫妻,荣辱是一体的,就算瞒也会有瞒不住的一天,如果早晚琬宁都要陷进来,不如让她提早有了认知,尽管对她很残忍。

沈辞有一些惭愧,娶了人家姑娘,还要她同自己一起吃苦。

他低低叹息一声:“近来京中的风言风语你也知道。”

琬宁打断他:“都是你姑姑和表妹作妖,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傻丫头。”沈辞捏了捏她的耳垂,笑道:“我们觉得清者自清,可旁人不会,陛下已经撤了命我主持盐税事务的文书,令用宁王。”

他眼色深深:“这是君王猜忌的第一步。”

琬宁愣住,在她眼里陛下是个难得的明君,难道几句流言蜚语就足以伤了为他鞠躬尽瘁的臣子之心吗?

沈辞接着道:“三人成虎,人言可畏。丢了这个差事只是刚刚开始,如今我手握重兵,又驻扎在京中,陛下起了忌惮之意,怕是不日便会下旨让我离京戍边。”

“本打算让柳星城明日一早去自首,现在看来,多半是无用了。”

琬宁咬唇,看向他,“咱们真的要离开盛京吗?”

第55章交代

沈辞见她眼里渐有惊惶之色,心中不忍,吻了吻她的眼睛,安慰道,“也不一定啊,只是一个猜测,何况现在不是还没有什么动静。”

琬宁翻了翻身子,换了个姿势,一想到可能会离开京城,她有些闷闷不乐。

父亲虽然宠爱妾室,但多多少少也给过她陪伴,母亲是她最亲的人更不必说。她自小在盛京长大,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冷不丁要换地方,虽然有沈辞陪着,可她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怯的。

沈辞看出她的不开心,不想让她再去想这些,身子枕在榻上,手臂横在她脖颈下边:“睡吧,宁宁。不管发生什么,有我在呢。”

琬宁枕着他的臂弯,脑袋里胡思乱想着,渐渐的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翌日一早,沈辞早早的换好官服上朝去了。

阳光透光窗棂播撒进来,伴随着鸟鸣声声轻灵,琬宁蹙眉醒了过来。

小时候娘说,一个人她过的开心与否,从她早上刚醒来时的状态便可区分。

因为刚醒过来时是最没有防备的,能下意识看出心情好坏。

琬宁意识到自己的愁态,不免轻轻叹了口气。

她起身发出轻微的声响,外面宝珠香绿两个人听见了,敲了敲门后边进来伺候。

见琬宁神色恹恹,细嫩白净的皮肤下,眼底竟有一圈浅浅的乌青色,顿时惊诧:“娘子这是怎么了,昨夜没睡好吗,眼下青的厉害。”

琬宁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一定很不好看,忧思过多,气色也不好了。

她淡淡道:“没睡好而已,待会儿我要回相府一趟,你上妆记得多扑一些桃花粉,那东西提气色。”

宝珠应声,去妆奁前准备着,香绿把早餐端了上来,藕粉莲子粥,鸡汁味的小汤包配上两碟爽口开胃的小菜,简单却又不失精致。

用过膳后,琬宁坐在铜镜前,任宝珠上妆,镜中女子的相貌依然是浑然天成,精雕玉琢般精致,晨起那一点乌青被宝珠用桃花粉修饰的很好,琬宁的皮肤很白,点点粉色晕开,衬托的好气色。

宝珠熟练的为她盘了个妇人发髻,她家姑娘从小就美,不用怎么装扮就是绝世风姿。

“这样行吗,娘子?”宝珠问道。

琬宁笑了笑,起身去换衣裳:“你的手艺一直很好,不让母亲看出来即可。”

主仆三人稍作收拾了下,便出门去相府了。

昨夜沈辞的话让她久久不能心安,她打算回家看看能不能听出什么风声来。

相府里人多口杂,父亲的门生多又爱走动,下人们出去采买都能听到消息。

到了门前,看门的小厮见是自家从前的二姑娘,忙不迭行礼开门:“姑娘回来了。”

宝珠笑骂:“你这没眼力见的,还叫什么姑娘,要叫大娘子。”

小厮赔笑,打了自己一巴掌:“我这记性,娘子恕罪。”

她们嬉皮笑脸着,琬宁被这纯粹的笑容感染,心里稍安心些,没说什么,径直去薛氏院里。

碰巧赶上两个妹妹在请安。

琬宁进了屋,给薛氏行礼:“母亲安好。”

薛氏本倨傲的坐在椅子上看下边两个丫头行礼,突然见帘幕一动,紧接着屏风处女儿竟不知何时回来了。

她顿时站起身子,满眼笑意:“宁儿回来了,这怎么也不提前派人打个招呼,母亲好准备准备,你看这……”

薛氏太过欢喜,围着琬宁转了一圈又一圈,她仔细端详着琬宁的脸,眼色一暗,霎时又恢复正常。

琬宁心里知道那点子乌青母亲已经发现了,她是处在后宅的妇人,如此简陋的心思断然瞒不过她。

琬宁扶着薛氏,将她安稳扶着坐好,随后自己也坐在一旁。

薛氏平复好心情,淡淡道,“你们两个各自忙去吧,不必在这听规矩了。”

林琬香起香,眸色复杂的看了琬宁一眼,夹着着些许可怜与同情,这表情转瞬即逝,旋即和候在一旁的琬柔离去。

她们走后,薛氏神色严肃,命人关上门。随后她屏退了仆妇,拉着琬宁走到内闺,这才开口:“宁儿,可是在沈家受委屈了?”

琬宁见薛氏这阵仗,还以为她知道了朝堂上的风声,面色有些期待。

可这句问候的话使得她哑然失笑,是她想多了,母亲一向不爱在朝堂之事费心,她的所愿就是自己嫁个好郎君,一声顺遂平安。

琬宁笑笑,握着她的手:“哪有呀母亲,沈辞他待我再好不过了呢。”

“真的?”薛氏狐疑道:“他是个武将,一贯粗心。那你说说,他若真心待你好,你眼下怎么青了那么多,焉知不是操心过度。”

琬宁莞尔,饮了口茶,眉眼含笑:“母亲你看我胖了不少,可知这些日子过得顺心,那点子乌青不过是和沈辞聊天太晚了,您就别多想啦。”

薛氏半信半疑的点点头,随后絮叨起来家常:“你嫁得好娘就放心了,过阵子家里那个妖精也要嫁人了,我和你爹拦不住,硬生生的要去给人做妾,约摸着下月孙家就接人了。”

琬宁对林琬香嫁给谁不感兴趣,她此番来是想探知沈辞在朝中的情况,她顺着薛氏的话柄聊着,随后状若无意问道:“母亲,近来爹爹朝中可忙吗?”

薛氏被她打断,想了想:“你爹爹还是老样子,下了朝就待在书房,没什么变化。”

琬宁见薛氏这样说,心里猜测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没事情发生。

另一种是母亲根本就不知道。

琬宁心里突突,放不下,想着父亲应该快下朝了,与薛氏又闲聊了几句便打算去书房等候。

她才出了门,走过抄手游廊,便瞧见影壁下站着林琬香。

琬宁蹙眉,打算绕道走。

林琬香喊了一声:“二姐姐。”

琬宁逼不得已,面子已换上微笑,心中不耐至极:“三妹妹何事?”

琬香笑了笑,走近了几步,神色看上去很亲昵,凑到琬宁耳朵边:“姐姐,你今儿来怕不是专门看望大娘子的吧。”

琬宁心一惊,脸上仍波澜不惊,疑问问道:“妹妹何出此言,此番归家就是专程看望父亲和母亲的,你不要没事儿找事。”

琬香眼里得意,做出倨傲的神态:“姐姐,还装呢?我都知道了。”

琬宁佯装镇定:“你知道什么?”

“想知道啊?”琬香俏皮一笑,看上去天真无邪,话却狠毒的格格不入:“我偏不告诉你。”

琬宁冷哼一声,随后转身就走。

跳梁小丑,在这搞什么噱头。

琬香见她爱理不理的干脆直接走了,心中愤恨,都这时候了,还这么能装,淡定的好像不是自己家的事情一样,不亏是嫡女呢,这做派,这心境真不是旁人能比的。

她清了清嗓子,大声喊:“你家将军要去戍边了你不知道吗?”

琬宁脚步一滞。

“不知道戍边要不要带家属呢,二姐姐,你这新婚燕尔的若不跟着去便是要守活寡啊。”

琬宁转过身,神色愠怒,直直的看着她。

琬香不惧,她方才从薛氏屋里请安回去,从孙家那听来的一手消息,热乎的很,她就是要告诉林琬宁,就是要看见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嫡女不痛快。

她不痛快了,自己才痛快。

琬香嘲讽的笑:“姐姐,你若跟着去呢,雁门关塞那样的风沙之地,也不知你这养在京城里的细皮嫩肉能不能遭得住呀。”

琬宁走过去抓着她的手臂,冷着声音质问她:“从哪听来的,若你胡诌,污蔑当朝将军和命妇,我即刻抓你去见官!”

“你松开!”琬香挣扎着,柳叶眉蹙到了一起,这林琬宁哪来这么大的劲啊!

挣扎不过,琬香只得维持着这个窘迫的姿势,继续道:“我未来夫家传来的消息怎能有假,此刻已散朝,你若不信尽可回沈府去问你家将军。哦不对,你不用问,想必内官一会儿就带着圣旨来了。”

琬宁眼眸一寒,松开她转身便朝府外走。

林琬香冷笑,堂堂相府嫡女,将军的大娘子,你也有今天,活该!

真是痛快!

琬宁快步出府,走到街上遥遥一望,远处真的有暗红色的官轿徐徐行来,那上边刻着一个“业”字。

大业宫的业字。

琬宁咬唇,锦袖下的手攥在了一起,难不成林琬香说的是真的?

她回到沈府时,沈辞已经不知何时回来了,人坐在厅里,日光透过窗棂射进来,笔直的影子拉的修长,他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琬宁下意识觉得这样的沈辞好令人心疼。

她蓦的下想起昨天沈辞那句君王的猜忌。

看外面内官的架势,怕是已经来势汹汹,开始了。

“阿辞。”琬宁轻轻唤了句,随后走到他身边坐下,试探着问:“我在外面看见宫里的内官和好多小太监,是出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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