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巨响,准提被通天的杀气撞得连连倒退两步,那滔天的杀意甚至让七宝妙树的神光都黯然了不少,准提见此顿时脸色大变。
内心骇然不已,前几次见通天也并未如此,莫非是功法又有所精进不成?
他那里知道,通天年年跟着道祖开小灶,日日被道祖拉境界,那实力自然是突飞猛进,不可同日而语,与他们这样被道祖放养的学生完全不一样,人家每一日的修炼,都可以当做他一年的修炼。
准提自然也能想到这里面多伴有道祖的功劳在,当下更是又气又怒,嫉妒的难以言喻。
这红云,难道是道祖想保下来不成?咬牙切齿的准提劈头问道。
眼见着准提这崩溃又纠结的样子,通天就幸灾乐祸的想笑,这感觉就好像自己提前知道了考题一样,而对方还在苦苦的猜测老师到底会往哪个地方考一样,充满了难以言语的优越感。
当然,通天不会大发善心的告诉准提道祖的意思。
他沉默了片刻,眉宇轻挑,才淡淡地笑道。哦,你不知道吗?
那声音,那语调,那气度充满了你小子想知道吗?求我啊等一系列让准提牙酸的表情来。
MLGB的,准提已经无法用语言确切的形容自己对通天的厌恶了,他觉得通天的存在价值就在于恶心他,而他的存在价值就在于衬托通天是多么的受宠。
苍天无眼啊。
准提一时间心都碎了,眼见着通天把他当牲口一样的调戏着,当下便更是怒火中烧,冷笑道。我若是知道,还会问你吗?
通天点了点头,才肯定到。不错,我也觉得你肯定不知道。
需要这样伤口上撒盐吗?准提是真的想吐血了,他觉得通天真是厌恶自己厌恶明显到,连掩饰都不打算掩饰,当然人家也有这样的实力不掩饰就对了。
所以说这点更可恶了,他怎么就打不过对方呢?
眼睁睁的看着通天在自己面前得瑟,自己还打不过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准提恨恨的看了眼对方的诛仙四剑,内心闪过嫉妒愤怒等一系列负面的词汇之后,才终于强压下心头的怒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既然道祖要保下这红云,我们自然也不会不开眼,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如何?
通天面露玩味的神态,今日之事,怕是你与那红云之间之事才对,做不做罢,那里轮得到我来做主。
虽然通天说了一句大实话,但是准提感觉内心更愤怒了,如果这事情不是通天横插一杠子,他哪里需要这样委屈求全,这红云早该死了。
而如今通天者一插手,他就根本不知道道祖是什么态度,本身道祖便已经不怎么待见他,若是因为红云的事情更加厌恶于他。
准提真不知道自己得哭成什么样子。
眼见着通天的两位兄长在云层间若隐若现,准提咬牙道,谢师兄提点,准提记下了。
说罢,便拉着自己的兄长怒然而去,只留下两个孤寂的背影在天地间久久不散。
且说这边通天正在这边邪恶调戏准提,□□准提同学那脆弱的小神经的同时,这边的红云和镇元子也在被东皇太一狠狠地□□着。
太一虽然在面对通天的时候有点小白,但人家毕竟也是妖族的大能者,抱钟而生的洪荒富二代,身家资历比之三清也只是略逊一筹而已。且不说这太一本身的攻击力,单单就说他那东皇钟甚至惹得圣人都艳羡不已,可想而知东皇太一其实是多么凶残的一个妖啊。
就是这样凶残的战斗力,直接把红云和镇元子狠狠地碾压了一把,压得红云几乎身死于鲲鹏的腹内。
镇元子如今也是红了眼,自己的好朋友落得几乎尸骨无存的下场,是个人都接受不了。什么其实镇元子可以先跑,然后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那纯属感情不深的说法罢了。真到那份上,估计脑子直接就发热了。
对于鲲鹏的恶劣行为,镇元子毫不犹豫的予以回击,直接冲了上去抱着鲲鹏就打算自爆。
这回饶是鲲鹏都不禁脸色大变,他猛然间拍动翅膀企图躲开镇元子自杀一般的做法,正当他往外跑的刹那,只觉得后背猛然间一阵剧痛,下一秒,哇的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而这边的镇元子自然是趁你病要你命的典型,二话不说加速往上冲,这下不远处的太一也变色了,他是带人来抢紫气的,但还没打算为了个紫气把人折在这里。
这鲲鹏好说歹说也是他妖族的一员猛将,通俗点讲这家伙拿着他发的薪水当牛做马呢,这被炸一下,且不说妖族少了多少战斗力,就说这工伤赔偿嗯,你懂得。
当然,洪荒里暂时不兴这个。
太一刚刚上前一步,下一秒,脸色立刻大变,只看到自己面前竟然横立一人,白衣黑发,清冷的双瞳里难掩高傲,微微高抬的下巴,显露出一种凛然的姿态。
面容俊美冷漠,宛如寒冰一般,只让人觉得森森寒气几近入骨。
内心深处倒抽一口气,太一紧张的扫了眼周围,在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人没出现之时,又是庆幸又是失落的别开了眼,这才皱起眉说道,原始道友。
这年代,杀人放火也是有风险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撞着呢,比如现在。
眼见着眼前的院士对自己那副寡淡冰冷的样子,太一便心情阴郁难言。其实他并不怕原始,怕的是原始把事情告诉通天,这杀人夺宝虽然在洪荒里面算不上什么,但是说出去也没多好听不是。
温和俊美的白衣青年沉默了片刻,这才笑着说道。不知道原始道友来此有何贵干?
原始冷哼一声,并未理睬。
太一立刻有点紧张的补充了下一句,不知道通天和道友在一起?
那边的鲲鹏还在哇哇的大口吐血,这边的太一则纠结于自己的形象问题,在权衡了下
紫气和通天两者的重要性之后,太一于立刻把哇哇吐血的打工崽无情的抛弃了。
更加紧张的说道,其实我只是路过。
原始这回真不想说什么了,他深深地忏悔着自己的当年居然觉得这小子要带坏通天的想法,这明显是个二百五啊,带坏是不可能的,带傻倒是比较现实。
总而言之还是要隔离处理啊!
想到这里,原始冷冷道。既然路过的,道友何不速速离去呢?
这太一迟疑了片刻,毕竟这鲲鹏也是他们族的大能之一,如今他被重伤,自己怎么可能先行离去。这太一又不是傻子,他怎么看不出这鲲鹏不是被眼前的人揍的,就是被那边的老子阴的。如今玄门的这态度是摆明了要插手啊,这紫气今日怕不能是他的了,只是不知这紫气和这红云该何去何从。
若是红云不除的话
太一想到这里眉目阴郁,晦暗的扫了眼那边的鲲鹏,正打算往前走,却被原始伸手拦下。
道友还是不要去为好。
太一脸色一沉问道,这是道祖的意思?
原始冷着脸并未回答,反倒是那边的老子提着被重伤之后的鲲鹏漫步而来。
对比着老子和原始高傲而平静的态度,这边的太一则咬牙。便是道祖的意思,也不能如此中伤我妖族之人,还请两位解释清楚才好。
有什么好解释的。原始鄙视,解释一下,鲲鹏去杀人夺宝,结果被我们揍了吗?
在某种意义上,二哥其实也是很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