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292、
倒在地上的魏彬大口地吐着鲜血,只是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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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的,不是告诉过你们,病人需要静养休息,情绪不能‘激’动吗……”
经过了紧张的抢救,魏彬脱离了生命危险,姚海亮和姜晓燕两位“家属”也受到了医生的“问责”。
在回局里的路上,姚海亮的心里一直在想着魏彬的事,听魏彬的口气,他和老局长周海涛的关系应该很熟,应该说得上朋友才是,不然的话怎么可能“送”他们父子回国,还给他们两个拿钱。也就是说,魏彬在回国前见过周海涛的面,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是从很早就开始了才对。
想到了周海涛和魏彬的关系,姚海亮又想到了姜晓燕介绍丈夫时说过的话“魏彬在国外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最好的工作便是为领馆和华人社团当马仔或举小旗了”……当他想到了这里的时候,姚海亮的头脑中迅速地闪过了一个“从未谋面”的熟人的影子——老k。没错,在他和老k的聊天记录中,他看到过,老k就是干那一行的。
对于这一点,姚海亮有些了解,事实也确如老k所说,在国外,如果领馆或者是华人社团搞点带有政治‘色’彩的活动时,“拥护者”都是多多益善,也正是因为这样,连像“魏彬这样的在国内根本没有资格出现在重大活动现场的两劳人员”都派上了用场也就不奇怪了。
对于老k,姚海亮一直在关注着,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上次自己出事后,老k便再也没有联系过自己,每一次上线时,老k的头像都是黑的,有时,他都是整晚整晚地挂着msn,老k都没有理他。等的心烦时,他还主动地“问候”过两次,但老k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在网线的那一端消失了。
今天魏彬的行为实在是太古怪了,他说对不起自己,应该说他和魏连熟悉都算不上,除了这次办户口,更是从来都没有过什么来往,一个可以称得上是“陌生人”的人和自己说对不起自己……想到了这里,姚海亮庆幸他在医院时和偶遇的医院领导打过了招呼,只等魏彬病情稳定一些后,他也便可以听一下这个男人的“心里”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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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家属楼,一户普通的越层,几个人正在闲谈。
“海亮啊,这次进京准备得怎么样了……”
“都准备好了……”
“好,那就好啊。这次上面在我们省里搞的试点,一定要把工作做细做好,这是党内民主的重要进程,如果试点成功了,这将是继党代表常任制的又一个重大的举措,尤其你那个关于废除劳&*教制度的提案,做好了应该还是非常可行的……”
对于岳父钟哲夫的态度,姚海亮有些“吃惊”。在他的印象里,岳父对这种简便的“工作方式”是非常热衷的,尽管在这里用“热衷”两个字来形容主持津川“社会综合治理”工作的政法委书记有些不妥,但这是事实。市局这种不经过法院审判便往班房里送人的做法确实经常的发生,也正是基于此,岳父钟哲夫对他的这个提案以前并不怎么感兴趣。
“海亮啊,打破一个旧的制度很容易,只要上边发个文就行了,这一点也许很多人都可以做到,但问题是,打破之后的做法呢,新制度如何的跟上来,这方面的工作一定要做好……”
“爸,都在这里呢,您再帮我看看,这是最新修改出来的……”
姚海亮预料的没有错,表扬只是前戏,只不过今天的前戏比往日多了一些而已。面对岳父的追问,姚海亮从公文包里取出了打印好了的提案。自从这份提案得到了仲书记的首肯后,他便开始下了大功夫,这么多天以来,他也不知道翻阅了多少的资料,到底改动了多少次,才有了这个让他稍微满意一点的“作品”。
“海亮啊,我大致看了一下,你的后续建议很是有些建设‘性’。这充分说明你并不是光凭着一时的热情去做的事,而是设身处地地站在了社会综合治理的角度上看待这个问题的,这种制度违法,现在还有人说它违宪,就这一点来说,上面是清楚的,只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罢了。你能在这次党内重大的民主变革的历史‘性’时期提出这么有建设‘性’的提案,被关注的可能‘性’非常大,除了这些,你还应该为一些更细的问题打个稿,至少应该是腹稿,把这些严肃的文字通俗地表达一下……”
听了岳父的长篇大论,姚海亮有些没反应过来,尽管他对写在纸上的观点早已经烂熟于心……
“啊,我是说有些话要通俗一些,就像我们之间的谈话,你要考虑到,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科班出身,观点固然很重要,能以理服人就更重要,这就是一个表达方式的问题了。有些问题要站在别人的角度上,尤其是站在非专业人士的角度上去考虑,这样才能让人快速、准确地领会你的观点……”
在姚海亮的记忆里,岳父钟哲夫是一个“非常”不活泼的人,接触岳父也有差不多十年的时间了,他还是第一次把“健谈”两个字和老人挂上钩。对于党代会的提案,姚海亮知道,这只是个试点,在大会上只有特别“优秀”的提案才会被提‘交’讨论。对于自己提‘交’的这份有些“敏感”的提案,他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在前两届全国人代会上,也有代表提出过废除的议案,但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事,连正在筹备的“违法行为矫正法”也已经在筹备了两年后没有了动静。对于这部法律胎死腹中的原因,姚海亮明白,因为这部所谓的法律的裁判还是公安机关,于是便有了这种说法,宁可让这种制度继续以这种尴尬的形式存在下去,也不能以新的立法的形式把违法的形式固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