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听辛寒说管够,他不由得眼前一亮:“真的管够?”
辛寒道:“你如果答应,我给你一百瓶各种好酒,你说够不够?”
令狐冲飞一般的把曲谱收进怀里,一摊手:“成交,先拿两瓶过过嘴瘾再说。”
辛寒从行李里取出路上喝剩下的半瓶红酒递过去:“这是海外西方的葡萄酒,先让你尝尝,剩下的等你学了曲谱再说。”
令狐冲见那装酒的瓶子晶莹剔透,料想装的酒水也不是凡物,骂了辛寒一声吝啬之后,飞快的把酒拿在手中。
辛寒又取出高脚杯,教他怎么品酒,令狐冲初时还不适应红酒的酸涩,渐渐却喝出味道来,见辛寒也要倒上一杯,便拿起酒瓶就跑:“这是我的,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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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后宅。王家骏、王家驹、还有林平之三兄弟坐在一起。
此时王家兄弟俩已经平静下来,只是觉得今日之事太过丢人,想到那三个异族的小娘子,心中又颇不甘心。
王家俊说道:“平之弟,你说你那七师兄入门不久。为何剑法却如此高超?”
林平之就将令狐冲和辛寒二人得道风清扬指点的事情说了出来。
王家俊沉思良久忽然道:“上次听你说过,姑丈和姑母走的时候,令狐冲就在旁边,你说会不会他得了你家的《辟邪剑法》然后传给了辛寒那小子,两人这才剑法大进,然后编个由头说是得了华山前辈的真传?”
王家驹一拍大腿:“定是如此。我说呢,那辛寒小小年纪剑法上怎么会有如此造诣,说是学了‘独孤九剑’可那剑法谁又见过,当然任他们怎么说怎么是了。”
林平之斩钉截铁道:“万万不可能,七师兄与大哥交手时用的是我华山剑法。那些剑招我也学过,却哪里有一点华山剑法的影子。”
王家兄弟听他一说便不再说下去,知道这种事情硬往辛寒身上扯也扯不着。
王家俊转开话题说道:“朝廷要编写《大明武经》听说你林家的《辟邪剑法》也汇入其中,不知道是真是假?”
林平之脸色一暗,不过还是说道:“确实如此,当日衡山刘三爷金盆洗手的时候,余沧海这个奸贼就用青城派的秘籍,换走了我林家的《辟邪剑法》看他神情。那本剑谱应该不假。”
王家驹与林平之相交甚好,对姑母一家的遭遇也很同情,当即叹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朝廷要编写‘武经’哪个门派敢不交,就是我王家也上交了一本‘刀谱’,可惜分量不够,不能把表弟你家的剑谱换回来,要不然你学了‘辟邪剑法’就能替姑丈姑母报仇雪恨了。”
林平之摇头道:“那余沧海也学了《辟邪剑法》就算我也学成,还是一样打不过他。不如练好我华山剑法,或许还有报仇的机会。”
他最近剑法大进。让老岳和宁中则都着实夸奖了他几句,林平之是真正体会到了辛寒给他讲剑的好处了。
现在正期待着把之前两招吃透。好再和七师兄去学剑呢。
王家俊和王家驹不禁暗自摇头,华山剑法又是什么厉害的剑法了,不过想想才败于辛寒手中,便没有说出来。
第二日,林平之带着王家兄弟找上门来,让辛寒奇怪的事,这两兄弟对于昨天的事就仿佛没发生过般,对华山众弟子,甚至对自己都是笑脸相迎甚是热情。
这让华山弟子们觉得这两兄弟还真是不错。
期间王家俊以华山弟子都是第一次来洛阳为由,热情的邀请令狐冲等亲传弟子出去玩耍,自然也包括辛寒和双儿、爱丽丝几女在内。
岳灵珊最爱玩,听了这建议连声叫好,令狐冲见小师妹要去便也没有意见,其他人以令狐冲马首是瞻也没有意见,辛寒也不好特立独行,便答应下来。
一行人骑了王家的骏马出了大宅,先去了白马寺,又去看了洛阳花会,半天下来,玩的好不尽兴。
到了中午,王家兄弟在洛阳最大的酒楼宴请众华山弟子。
一进酒楼早有洛阳各路的江湖帮派等候于此,见了王家兄弟,都争相上来拜见。
令狐冲小声对辛寒说道:“王家在洛阳是武林大豪,坐地分赃,这些江湖帮派自然都仰其鼻息,看这场面倒是比我华山派还要风光。”
辛寒点点头,他听出令狐冲话中并没有酸酸的意味,只是单纯的点出王家其实并不干净而已,若论江湖地位,王家跟华山派一比算个屁啊。
若不是岳不群禁止华山弟子和江湖上的帮派有所往来,那托庇于华山下的小帮派定然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这时辛寒瞟见王家兄弟看向自己的眼神分外得意,心中便即了然,看来今天这出戏是演给自己看的。
他想的没错,昨天王家兄弟就在想怎么把面子找回来,比武肯定不行,两人算想明白了,就算他们哥俩一起上也是白给。
用钱砸更是不行,虽然王家富甲一方,但只看辛寒送上的礼物,那比水晶还要清澈透明的各式器具,随便拿出一件也是无价之宝,这样就更是不行。
想来想去,就只有江湖地位了,王家是武林大豪,其实暗中是洛阳一带的绿林魁首,各路江湖帮派都已王家马首是瞻。
今天两兄弟就是打算让辛寒见识一下两兄弟的江湖地位,当然最主要就是让爱丽丝几女见见辛寒与他们的差距,另外他们还安排了特殊节目等着这位华山七弟子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