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王朝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7(2 / 2)

禽兽王朝 叶遍华 4897 字 2023-09-05

卫映扭头不想理他,而阳渊掰过他脸,还蘸了黏稠液体的舌尖从右脸的旧伤蜿蜒。他取出卫映堵嘴的布,亲了亲他微肿的嘴:“来,讨声饶,等下就不要你辛苦了。”

卫映不言,高珩抬眸看着阳渊,似有嘲笑:“还没教阿映多辛苦,怎么就巴巴盼着他求饶了?”

阳渊深以为然,将卫映双手从床头放下反缚于后,下身器物抵住他尾椎下缝隙上下滑探,前端,高珩亲了亲卫映额头,柔声问:“阿映是想舅舅进去,还是二舅进去?”

“谁下诏让我伐陈,我就让谁进去。”卫映冷声道。

阳渊同高珩对视一眼,须臾,阳渊拍了拍卫映腰臀,郁郁叹道:“欲挟床笫之宠而议国事,大不敬啊,留朔侯,你说该让朕如何罚你呢?”

该如何罚?

卫映双腿大开,感受到下身有一冰凉之物亵玩,他体温低,许久不见那物温暖,而那物越探越深,在那内壁中几番翻掏,到关键部分却点到为止,存心不让他爽快。

卫映咬牙不肯出声,而大腿内壁的细嫩处被翻到正面,灼热的器物抵在上头,磨痧间有着隐隐的刺痛感,这时他听到高珩轻轻的低叹,修长的手指描画着下颌优美的曲线,与此同时下身的东西被缓缓抽出,不多时眉间被温湿之物轻轻一点。

原来是玉管。朱批可断天下事,现下却只成了那眉间朱砂一点。

象征着天下权柄的物事被随意丢弃一旁,双腿被拉着夹紧,娇嫩未被磋磨的地方被两个性器大力抽插,伤不得皮肉,却也不能因温暖的内壁包裹住火热的器物而获得快感。方才被玉管侍弄得大开火热的穴口急迫着渴望进入,那能填充空需的物事近在咫尺,却怎么也触碰不到。而随着异物的左右抽插,皮肉也渐渐不耐,泛起淤青的皮肤承受着不休止的磨砺,像是在伤口上撒着缓慢而温柔的盐。

“停下来......”卫映喃喃道,小腿胡乱地蹭了蹭身上人,笨拙而能令这两位受教的取悦。阳渊捻着他的头发,低笑道:“来请个罪,就不罚你了。”

“从明日开始搬回飞霜殿里住,今岁好生待在长安,莫想着去建业。”高珩道,“我们是为你好。怎么越大,就越不听舅舅的话了?”

“你们别再把我当孩子.......”卫映烦躁地扭过头,发丝被牵动得一阵生疼,“我不要你们总想着袒护我......不教我伐陈,我便只是一个寻常的宗亲贵族,值不得千军万马来回护。”感受到锢住双腿的力道略微一松,他便狠命踢了踢他身上人,也不管那是高珩还是阳渊,“萧元胤拿你比周幽王,你忍得了,我受不得!”

江州之败,昭军浮尸长江者千万,江河对岸,萧元胤令部众放声高歌,唱“史官休笑幽王事,且看北昭留朔侯”,竟是以阳渊比幽王、卫映比褒姒,嘲讽阳渊以私情误军事,更讽刺卫映空有威名,到了南陈却不过做了祸水的事。

当时已愤恨于心的卫映气得呕血昏迷,醒来后指天发誓必雪此耻,阳渊彼时许诺他,是想着他那时身体还算不上太差,可他在江陵待了一年余,日夜为水战之事苦思冥想、劳心劳力,待回了长安后身体连从前都不如,阳渊和高珩哪还敢再放他再去出征------一离千百里的,谁晓得他会怎么作践自己?

当年之事始终是心结-------无论是高珩还是阳渊,都再舍不得放他离开自己视线。

“是我食言,可阿映,我也同你说过千万遍,江州之败,是我过错,本就与你无关。”阳渊解开他蒙眼的白绫,清明的目光注视着卫映微肿的眼睛,“萧元胤阴毒,知晓你心高气傲,才用此法刺激你,你真为此耿耿于怀、夜不能寐,反倒是中了他的计。”

卫映别过眼:“我是将军,承受不得祸水的污名。”

高珩沉默着从卫映双腿间抽出器物,抱着他默默无言。

当年变故后卫映一直寡言少语,年岁越长便愈发倔强执拗,愈发不肯安然为他们庇护,而要亲自为自己盘算。

江州与萧元胤,已经成为他心中心结,须得亲自斩开,否则便会日复一日令他郁结于心,不得解脱。

高珩的手抚上卫映脸上的伤疤,那块狰狞的火印并未随着时间褪去,边缘原本完好的肌理也渐渐随着年岁萎缩泛红,使得卫映每每上战场,必披发铜面,到了朝堂上也不肯摘下。

他已经长大了,从少年的身量中抽出男人的高大,可曾经的伤痕仍旧狰狞地盘旋在他身体与灵魂中不教他解脱,并日复一日蚕食着他的生机与朝气。

他明明才二十六岁。

他还那么年轻,正该是光芒万丈、一往无前的年纪,不该整日病痛不止、阴戾寡言-------他已经很久没有,像少年时那般开心地笑过了。

失去与把控不住的恐惧一直盘旋在他和阳渊心中,高珩眸光一沉,忽得狠狠挺入卫映的身体,卫映惨叫一声,而高珩抱他愈紧,半分不肯松开。

后庭被填满,腹下亦抵住灼热事物,黏稠的液体落在他身体内外,心中燥郁火热外,又复而有种被抚平取悦的畅快,而一前一后抱着他的两个人俱心事重重不语,因而那畅快亦缓慢而绵长,他不耐疲累,终于靠在阳渊肩头睡去,高珩抽出身体,抱着卫映同阳渊一起去洗浴。温热的水冲掉他们身上的情事痕迹,而睡梦中的卫映犹不肯松开眉头,阳渊伸手抚平,很快又蹙了起来。

高珩疲倦地按了按眉心,问:“待阿映醒了,若还是执意要伐陈,当如何办?”

阳渊默然,复而问:“若阿映同我们并无亲缘情爱,伐陈当不当派?”

“纵然羸弱,亦为首选。”

南陈善水战,阳渊自吃了江州大亏后更对此深以为然,卫映执意留守江陵时更担心不已,不仅留有重兵把持,一应军需皆冠全军,可卫映似乎真的天生将才,从前生于北朝、从未修习水战,到了江陵却能在几次坚守击退南陈水军后迅速学以致用,甚至反守为攻。若不是心中私爱,高珩和阳渊都不得不承认,伐陈确实当派卫映。

只是明知如此,心中仍不欲为之:一统天下的宏愿外,他们心中到底还是为私爱牵绊。

“我这几日总是想,若少时教他时少授他几分烈性,那当年他不会吃那样多的苦,如今也不会这样执拗,真的能安安心心待在我们身边,看江山一统,帝业如画。”高珩梳理着卫映濡湿的头发,“可我推己及人,又知晓若我处在阿映的境地,必然也如他一般。”

“我亦是。”阳渊喃喃,“为君不可逞一时意气,可若为将,我也定要亲斩萧元胤雪耻,否则生前郁恨不说,千秋史话,还要与他人做笑谈。”他抓住高珩的手,颤颤道,“阿映若还是执意要去,我们还能把他锁在深宫中吗?”

高珩不语,而阳渊垂眸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待到天明,便允了他吧。”

“你......”高珩怔然,而阳渊截断他话头,断然道,“行哥,是我答允了他,便当我不肯背诺吧。若是此番真有不测.......你将来要怪,怪我就好。”

他说完这番话,却也再不得出一字。高珩复而抓住他的手,默默直至天明。

卫映次日醒来是在飞霜殿的龙床上,见阳渊和高珩守在他床头正凝眉要做气,却见阳渊拿出一道圣旨,加盖朱印,已然是允了他带兵。

他抓过圣旨,心下百感交集不得出言,阳渊朝他笑了笑:“想去建业,便去罢。可阿映,你打完胜仗,千万要快点回家来。”

《昭书·列传第一》

......

天曌五年十月,昭伐陈,设淮南行台省,以映为尚书令,并行军元帅。十五日,以映为先锋,渡江克采石、姑苏;十二月,出襄阳;六年元月克西陵;二月,映进师入建业,斩萧元胤而获后主,遂成一统之势。二圣乃诏,曰诚知非远,相思之甚,寸阴若岁,令当归。

《昭书·高祖本纪》

.......

元烈八年,帝登台望定陵,泣曰当归,胡不归?

第24章

番外:林深见鹿

马车行驶在邺城城郊的官道上,因着事先清过场,只余他们这一辆车驾。假寐中的高珩睁开眼睛,看到卫映靠在马车另一角,神色有些冷淡与不耐。

那样的神色令他从心里感到不快。高珩伸手把他揽过来,放柔声音问:“跟舅舅出来行猎,开心吗?”

“开心。”卫映生涩道,怀中的少年身体僵硬,似乎很反感他这样的碰触,“舅舅呢?”

“舅舅当然也很高兴。”高珩道,他将他搂得更紧,握住他一只放在膝上冷汗密布的手,“今日是行猎的好日子,也无人同我们抢猎物扰了兴致。如果阿映能笑一笑,一切真是圆满无缺。”他有些失落地看着卫映,怅然道,“那阿映为什么不笑一笑呢?”

“够了。”卫映低喝一声,甩开了高珩的手,高珩心头怒极,极力压抑道,“我不想生气,你知道我爱你疼你......”

“那又如何?”卫映冷冷道。

车内气氛一时剑拔弩张。高珩放开了他的肩膀,微微眯起眼睛,危险地审视着少年眉目如画的脸孔:“你现在真的越来越不听话了。”

卫映别过脸,有些恐惧地缩起肩胛:“抱歉。”

风拂过马车的帘幕,林间似乎有什么影子一闪而过。高珩眸光一沉,命令道:“停下!”

车驾戛然而止。高珩下了车,朝一动不动的卫映伸出手:“下来。”

“为什么?”卫映朝车角又缩了缩。

“我让你下来!”高珩厉声道,看着仍没有下车迹象的卫映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把他拽下来,卫映奋力挣扎,一时间竟不能教高珩如愿。纠缠间,高珩看向驾车的两个车夫,“还不快听孤的令?”

车夫立刻从马上下来,一左一右地把卫映拽下车。卫映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们:“你们敢......放开本侯!”

车夫对此毫无反应,制住他后三人合力将他往林中拖。卫映起先还大声叱骂,而后意识到恐惧试图向高珩求饶:“舅舅,我不是故意的......”

“别对侯爷客气。”高珩不为所动。卫映越来越惊慌,不断地质问着高珩,一个车夫终于忍不住了:“侯爷别再说话了,不然奴只有帮侯爷闭嘴了。”

卫映果真不敢开口。他们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卫映身上华丽的衣饰被枯叶污泥弄得脏污不堪,此时林中似乎传来马蹄声,卫映忽然大声呼喊道:“来人------”

“别叫!”高珩掰过他下颌,掏出手帕想堵住他的嘴,卫映不断扭过脸挣扎,脸上已经带了泪痕:“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是我舅舅......唔!”

他终于说不出话了,黑发散乱形容狼狈地被两个车夫押着,眼眸中浮现出绝望之色。此时他们已经到了一方水潭边,高珩指着一棵参天大树道:“就是这里。”

马夫拿绳子捆住卫映手腕,又拉高绳子令他双手举过头顶。卫映眼中尽是惶恐,高珩走到他背后,刷拉一声撕开他衣服,露出他苍白的背脊和细韧的筋骨。手掌着迷地抚摸着,而后高珩退后几步,接过马鞭狠狠抽打着他。

打了约十几鞭后他停了下来,扭过卫映的脸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扭曲,此时全是惊慌绝望之色的脸。他迷恋地亲吻着他,如痴如醉,过了会儿他命令马夫:“去外面守着,没有孤的命令不许过来。”

马夫听命离去。他将绳子放了下来,拽着卫映将他按倒在树上紧紧捆住,又解开了蹀躞带。少年白皙修长的双腿裸露在外,看向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恐惧。他取出堵嘴的布,威胁道:“不许叫出来。”

“你要干什么......”卫映害怕地看着他。

“要你。”高珩吻了吻卫映漂亮的眼睛,“你要是敢叫出来,我就把你捆在这里,等夜深了狼来咬死你。”

背上的鞭伤抵着粗糙的树皮,磨砺的疼痛教少年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他极力避开高珩,声音带着哭腔:“你不能这么对我......舅舅,你不能这么对我!”

“是阿映先不听舅舅的话的。”高珩说,捧起少年的脸着迷地吻着,“阿映不该不开心,不该顶撞舅舅,更不该不听舅舅的话......好不容易带阿映出来一次,阿映都不肯对舅舅笑一笑,你说舅舅该多伤心啊?”

“我不会不听话了.......你放开我......”卫映喃喃道,而高珩不为所动,拉下他残破的衣服亲吻着他圆润的肩头。他不是邺城里那些纨绔膏粱,一身的肌骨带着习武之人的细韧,可毕竟还是十几岁的小少年,还没有从纤细的身条中抽出男人的高大,正是最漂亮、最适合操弄的时候。

从肩头到胸膛,从腰肢到臀丘,然后是双腿内侧那最柔嫩、从没有被外人碰过的皮肤。高珩正着迷地玩弄着,卫映的声音中的哭腔却越来越重:“你不能碰我......你是我舅舅.....”

“闭嘴!”他断然喝道,抬手捧起少年的脸,而动弹不得的少年仍不肯放弃抵抗,唯一自由的腿拼命地踢打着压制着他的人,眼底半分不见敬慕。高珩俯下身,将那修长的双腿搭在他肩头,而后捧起少年胯间的物事,用手亵玩起来。

屈辱与刺激令那哭腔中混杂了日益缠绵的呻吟,满手的白浊从指缝中溢出,又抹到了那乌黑的头发和煞白的脸孔上。卫映的哭声早已低哑,衣不蔽体,露出来的皮肉全是青紫殷红的痕迹,而始作俑者甚至连发髻都没有凌乱半分,仍旧是那副尊贵而慵懒的模样。

真是无穷无尽的快乐,高珩想。这是他养大的孩子,这是最像他的孩子,他已经从牙牙学语的幼儿长成了眉目如画的少年,却有着他在他这个年纪时绝没有的倨傲和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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