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光考虑到未来的筹划,觉得还是让冯夷多了解一点夜兰的做事风格,免得到时候因为误会起了冲突。
温存之后,凝光告诉冯夷,夜兰不同于寻常女子,对手工女红这类女儿家的事情不感兴趣,血脉中的悸动,让她对无聊安稳的生活没有兴趣,经常做些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情。
比如,璃月港药铺内,偶尔会不定期地出现一类奇怪的伤患:有时是须弥雇佣兵,有时是枫丹冒险家,有时是自称意外落水脑袋撞到礁石的蒙德钓鱼佬......
这些人年纪不同,身份各异,打天南地北来,却有同样一个怪癖——对疼痛稍稍有些成瘾。
他们喜欢按压淤青时的钝痛,也爱好草药敷上伤口时的刺痛。
甚至在一些痛苦较强的治疗过程中,他们也不介意是否用了麻药。
新手药师们大多惊诧于伤患过人的忍耐力,由是被转移了注意力,没注意到那些上门求医的伤患从头到尾都是同一人,以上这些,全是夜兰乔装后的模样。
依靠高超的伪装技巧,她总是避人耳目。
至于身上的伤,当然是来自于她永不停歇的危险行动了。
虽说做着稀奇的工作,但夜兰对世界并不是那么好奇。
她当然会像普通人一样吃饭睡觉生活,但鲜少有东西能够真正引起如今的她的兴趣。
长袖善舞,并非是有玩弄人心的爱好;博览群书,倒也不是乐于与书为友。
即使她走南闯北,到过诸多国度,对远方与旅行本身却也无甚兴趣。
在夜兰看来,完成必须之事,不能被叫做兴趣,她更乐意用掷骰子来决定如何打发时间。
就好比,寻常的饭食已无法唤醒一个嗜辣之人的味蕾,唯有辛辣的料理才能令她高兴。
‘平淡即麻木,激烈即清醒。’
这就是夜兰常年以来信奉的理念。
“如果夜兰是一个蒙德人,那她一定是一名声名远播的冒险家!”
听完凝光的介绍,冯夷对夜兰有了一个这样的印象。
夜兰给他的感觉,和冒险家那样不甘平淡、寻求刺激的性格太契合了。
“这几天你多注意点,我已经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预兆,那些家伙沉寂了这些年,终于是要伸出爪子了!”
凝光坐回书桌前处理公务,考虑到愚人众近期的一些动向,出声提醒一下冯夷。
“是愚人众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wap..com
冯夷估摸着时间,再过不久,应该就是帝君遇刺,漩涡之魔神奥赛尔登场了吧。
“目前璃月和愚人众还在相互渗透、刺探情报的初期阶段,璃月国富民强,底蕴深厚,更何况这里还是我们的主场,不怕对方翻了天,如果需要的话,我找你帮忙的......”
凝光执掌璃月多年,对于璃月的底蕴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有绝对的信心抵御一切作乱之敌。
话说回来,现在还只是互相刺探情报的初级阶段,交给下面人就可以了。
距离双方正式交手,至少还得一两个月,这段时间需要保证璃月正常商贸,当作无事发生,不能风声鹤唳,引起璃月民众恐慌,避免被有心之人推波助澜,操控舆论引发焦虑和混乱。
凝光表示,这段时间,该吃吃、该喝喝,当作没有这事,不能自乱阵脚。
“那行,过几天我去蒙德遛遛,有事我直接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