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屏像是在配合他的话一般闪了几下,巫马尧继续道:我听士兵们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吃饱过了,我们只能冒险去辰星打一些低等能量兽,勉强够吃。我还想着联系帝父拨一些星币过来,没想到帝父亲自联系了。
说到这,巫马尧面露喜色,演技Max。
帝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全国直播的,帝王咬咬牙同意了。
真的?那我替驻守辰星的将士们谢谢帝父了,在这里吃不饱穿不暖,我一年后便回去了,可怜这些士兵哎,帝父仁慈,我心有安慰。
巫马尧这一番话说的真心实意,让人想挑错都挑不出来。
帝王面无表情的说:你安心在那,别老想着回来,苦地方才能磨练意志,尽你所能把辰星的能量石开采出来,让周边星球的人过上好日子。
好的帝父。我想问,帝父要不要派个人过来?儿子愚钝,人造星也有几千人,我怕出事。
哼!帝王一掌拍在桌上,能出什么事?三千多人都管不了,要你何用!没有空余的人派过去,你自己想办法。
巫马尧装作吓了一跳的样子,呐呐说:是。
二王兄,你没事就好,小弟还以为你哎,事情过去了,我等二王兄平安归来,咱们再好好聚一聚。巫马祈面带微笑,心里恨得牙痒痒。没死就好,他还怕找不到人出气。
巫马尧对他微微一笑,好。
第18章18
巫马尧看向巫马祈,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多谢三弟关心,财政那边的人桀骜不驯,不知可否为难过你?
听到财政二字,巫马祈脸上的笑容差点没绷住,咬着后槽牙说:很、好。
那就好。巫马尧表情无辜,语气真诚。
只有巫马祈才知道这家伙什么意思,但他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下质问,当初交接的时候可没问题。所以哑巴亏必须咽下,还要笑着咽下去。
好了,你既然没事,也别老想着回来,星币会打到你的账户,要是你敢私吞帝王的未尽之意很明显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巫马尧万分认真说:帝父拨的星币我会全部用在人造星的建设上,还会公开所有的账目,请全国人民代为监督。
众人:这莫不是个傻孩子。
大家族派来的人保持沉默,大元帅根本没有出席,在他看来这就是一场闹剧。当初辰星那边传来巫马尧的死讯,这边查都没查便认定人死了,葬礼还一拖再拖,现在人又莫名其妙复活,人民发出质疑后,谁的锅?
最后众人决定让巫马尧在广大人民群众面前露个脸,让他们知道帝王并没有苛待人,之前的一切只是一个误会。
帝王之前的很多决策引起来人民的反感,民间有各种起义军,虽然都镇压了下去,可到底不是一件好事,而且还会消耗国力。
所以这种不必要的厌恶感还是解释一下的好,看似和平的帝国已经经不起再挑拨。
巫马尧也没觉得很委屈,他说了几句官方话感谢人民的关心后,又感谢帝父对他的支持,还特意拨星币给他发展人造星。所以他决定一会把记录截图挂官网上,这笔钱用了多少用在哪个地方都会给出详细的单子。
这一举动收获了不少人民的好感,星网上都在说帝王这钱不能太少,二王子会全用在人民身上啊,要是太抠门了他们可不乐意。还说财政那边也应该这么做,让他们知道每年交的钱究竟去了哪里。
现在的税越来越高,钱用来做了什么他们却不知道,人民只知道当官的生活奢侈,高级营养液当洗澡水,而他们还有很多人住在贫民窟,连最低级的营养液都买不起。
底下的人早就怨声载道,如今有了对比,激动很正常。
帝王脸色难看的盯着星网不断刷新的弹幕,狠狠的剜了眼巫马尧,都是这家伙的错。
巫马尧只是想让帝王多给他打点星币过来,谁知道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当然了,这也跟平时压抑太久有关,否则也不会逮着一个空隙就爆发。
在全国人民面前,帝王也不好发作,当场就让巫马祈发了五千万星币过去,并且冷冷的看着光屏里的巫马尧,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好的帝父。巫马尧看见智脑中的消息后,当即截图保存发在星网上。
帝王:挑错都挑不出来。
憋屈的下线之后,帝王看见提议全网直播的一群人就心烦,说什么做戏,结果还给了一大笔钱出去。
没有巫马尧在,那些人成了帝王的出气筒,各种心塞暂且不提。
濛尨再次醒来后披头散发的就去找了巫马尧,捏着人的脸□□了一通,最后把相册拿了出来。
你还记得吗?
巫马尧盯着相册看了许久,上面的人除了头发和瞳色跟他不同,五官一模一样。
濛尨也搞不清楚,明明巫马尧跟南钺的血是一个味,模样也几乎一样,可南钺是不可能活一千年的,看样子比他记得的东西还少。
没印象,这是我先祖?巫马尧的怀疑并不是空穴来风,濛尨活了那么久,随便拿出一件东西都是文物,古地球那时候的人,怎么着都成先祖了吧?
结果濛尨对他摇头,不,他是你。
茶色的眸子露出一丝惊讶,嗯?
每个字巫马尧都懂,为何从濛尨嘴里说出来,他有点听不懂了?
濛尨把他的眼镜给摘了,拿着相册指着上面青年时期的人说:我说,他就是你,你看是不是一样?
不是有句话叫做,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巫马尧也想承认那个人是他,可事实摆在这,他又不是僵尸,一个正常人,怎么样也不会活一千年吧?
巫马尧又往后面翻了几页,还看见了老年时期的南钺,那就更不可能了。就算不是正常人,老了也没有变年轻的吧?而且他还有自己婴孩时期的照片,逆向生长,听起来特别玄幻。
哪怕巫马尧本身会玄学之术,也见过濛尨这个不正常的人,但他还是相信科学。即便尊重未知,也没想过自己会变成这个未知。
濛尨突然凑近,巫马尧下意识往后仰了些,发现人只是在他脖子边嗅了嗅之后,默默松了一口气。
就算咬下去也不是特别疼,可无缘无故来那么一下真的够呛。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濛尨越用力咬,他就越觉得兴奋,各种意义上,大概是因为尸毒?
气味也一样,还说不是同一个?哪怕是亲父子也没有一样的,更何况濛尨捏着他的下巴与自己平视,南家只剩小钺一人,他没有结婚,也没有后代。
巫马尧盯了他一会,把濛尨的手挥开,语气不耐: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在外面跟别人乱搞?
我看着他从小到大,以他的性子和家风不太可能会乱来。
你是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他么?你记得跟他在一起的所有事情么?那么晚不结婚,要么那方面有问题,要么脑子有问题。
前两个问题濛尨还想回答一下,听到后面,他就不乐意了,小钺不知道多好。你就那么想当小钺的孙子辈?
巫马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