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挽留二字,北山蘅酒醒了几分,唇又抿成一条线。
青年接着劝:既然两情相悦,就该说出来让人知晓。公子不愿说,那人追得久了,得不到回应,自然也会倦了。
凭什么我挽留?先前是他说要陪着我的,又不是我求着他,再说北山蘅拧着眉,细密的睫毛抖了抖,语气又低落下去,再者,我大他好多岁,他该有更好的。
青年闻言愣住了,一不留神,酒杯从手里滑落下去,瓷杯与木地板发出一声脆响,清凉的酒水洒了满地。
我还没摔杯子呢,你倒先醉了。北山蘅无奈,就这酒量还请人喝酒呢?
瓷杯滚到了脚边,他俯下身去拾杯子,却被青年一把按住了手背。
年齿之时,既然他都不介意,公子还介意什么?青年抽身从床上起来,在旁边蹲下,攥着他手把人往自己怀里拉,声音也陡然恢复原样,再者,师尊这般风华绝代,不管换了谁,都该自行惭秽。
北山蘅原本要挣扎,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整个人都僵在他怀里,半晌,才寻回一丝自己的声音:你没走吗?
跟了一路了,怎么会走?重九叹口气,抱着他坐回床上,指尖勾勒削瘦的下颌,语气带着笑意:虽说狼和兔子天生一对,不过,师尊为我守身如玉,阿九还是很开心。
北山蘅倚在宽厚的胸膛里,想笑,唇轻启,却骂出了声:混账玩意儿,又骗我,你等死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重九寻到他的唇,郑重其事地吻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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