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觉不是真正有那么强烈,只是因为我的感受能力加强,疼痛感也同步放大,时间一久,我的身体会逐渐适应,以后遇到真正的剧痛,反而不觉得有多痛,对痛的承受能力远超常人,这跟崔仪说的听觉收放一样,时间久了,我可以“听不到”自然环境下的杂波。
之后是脑力劳动,有些枯燥,几台计算机轮番向我发难,我的主要工作就是学习电波信号的编码方式,判断不同信号的功能,将它们发送来的电波信号转成0和1的机器码,然后编译成具体信息说出来,问题由易到难,回答错误会被要求重来。
回到家,已是晚上,别墅里黑漆漆一片,秋乱舞和残琴肯定在兢兢业业的玩网游,我没发出什么声音,径直回房间,房门没有锁,我一推就开了,我发现房间里好像有人,皱眉道:“秋乱舞?”
开了灯,我呆住,房间里的确有人,不是秋乱舞,自然也不是残琴,而是最不可能、说不定做梦也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人。
“倾城?”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有些认为被那几台计算机弄得精神错乱,倾城居然来了,还睡在我的房间?
我揉着双颊太阳系,后退出去,确信没鬼使神差去了她家,然后闭着眼睛,等了一会才睁开,我并没有进入迷幻森林,事实确确实实摆在我眼里,我其实认为这是秋乱舞的恶作剧。
我站在外面,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进退两难,找秋乱舞问个清楚,叫醒她的动静,绝对能让整栋别墅里的任意一只蚊子听见。
我踌躇不决,最终还是走了进去,横竖都是一刀,逃避不是办法,就算她只是来找残琴,我们也算是朋友,退一步也是间接朋友。
我走进去,没有惊动她的意思,也没有特意放低脚步的想法,其实我不知道该如何做,也许想永远也走不过去,我在床头停下步子,小心翼翼坐了下来,望着倾城和衣而眠、娇憨甜睡的身影,在细细睫毛的掩衬下,仿佛有一双充满魅力的眼睛望着我。
我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这种鬼使神差的错觉使我不由自主的俯身,在离她脸不到十公分时才清醒过来,我暗骂一声这是怎么了,却没法站起来,那双近在眼前的娇、艳红唇,仿佛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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