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雍行心道:这假洋鬼子还会拽成语。
两人面上在笑,心底里都觉得对方是个傻X。
结束谈话之后,吕雍行扔了烟头,道:我家里那个孩子性子娇,他的兴趣都是三分钟热度,你糊弄糊弄算了,不必那么认真。
阮寄文听出了意思,低声道:明白了。
阮寄文走了之后,吕雍行回屋,乐天已经又趴下了,翘着嘴在床上玩手机,宽松的裤管子滑到了膝盖,雪白的小腿微微晃动。
吕雍行走过去轻摸了一把,乐天警惕地回头一缩,吕叔叔。
吕雍行微笑着坐了下来,寄文教得怎么样?
还行。乐天心道那个阮寄文根本就是在敷衍他,看在阮寄文长得那么养眼的份上就算了。
吕雍行翘起二郎腿,轻拍了拍膝盖,寄文钢琴还不错,就是人太风流。他是不怎么担心阮寄文敢对他的人下手的,就是安乐天实在骚得大胆,怕安乐天对阮寄文起什么非分之想。
乐天:啊?
吕雍行缓缓道:他是半个意大利人,情人是很多的。
乐天脸上神情变了几下,那吕叔叔呢?
吕叔叔没有情人,吕雍行微笑了笑,轻拍了拍乐天白皙俊秀的小脸蛋,吕叔叔只有一个娇气包。
吃过晚饭,吕雍行又醉了,检查了乐天后面,发现实在肿得厉害,不能成事,只好退而求其次享受了一下乐天的嘴,事后捻着乐天的唇珠道:你这嘴,长得这么好,吕叔叔以前怎么没发现?
乐天口吐白沫,奄奄一息,吕叔叔,我还要唱歌呢,你轻点。
哦。吕雍行心想:唱什么歌,在我床上唱还凑合,又想到安乐天的歌声,微微一抖,心道安乐天如果真的在床上唱歌,说不定他得吓软。
第二天下午阮寄文又来了,白衬衫亚麻长裤,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乐天看得口水直流,吕雍行那老畜生,帅虽然是帅,但超出了乐天的承受限度,所以乐天有点怵,不知道这个看上去斯文的阮寄文怎么样。
学琴的时候,乐天有点心猿意马,偷偷看阮寄文。
阮寄文早就发现了,不动声色,两人休息时,阮寄文才道:你的嘴怎么了?
昨晚吕雍行太猛了,乐天的嘴角有点撕裂得疼,今天早上起来就红红的,他用手背抹了抹,有点上火,我去上个厕所。
阮寄文点点头,等乐天消失在拐角处,他却暗中跟了上去。
吕家的卫生间也是中式的,门口竹帘卷着,侧面一个小轩窗,阮寄文是跟踪的高手,悄悄站到轩窗侧面,看着安乐天脱了裤子,然后拿出了夹着的药玉。
阮寄文先是一惊,随即就明白过来,好啊,吕雍行,什么家里养的孩子,分明是养了个玩物吧!阮寄文微微一笑,老狐狸,原来也不是什么圣人。
又养了一周多后,乐天已经能正常行走,嗓子也是越开越熟练了,吕雍行隔三差五就喝醉,到乐天房里检查作业,对乐天的进步表示了强烈肯定,奖励他喝了不少牛奶。
乐天现在已经炉火纯青,张嘴缩吞,三步走毫无障碍,吕雍行虽然很满意,但还是惦记正地儿,每次爽完以后都要检查一下,发觉还是没好透,只能先忍了。
乐天感觉自己差不多好了,吕雍行晚上回来肯定不会放过他,于是先溜了,去经纪公司打游戏。
经济公司因为乐天的休息,现在全都处于休息的状态,乐天来了,经纪人Amy倒是奇怪,你不是说闭关修炼去了吗?
乐天面无表情道:练了,练得可好了。
Amy很怀疑,那下面有个演唱会的通告?
乐天:接!工作全接!不能让吕雍行这老畜生有钻空子的机会!他又关心了一下陶月心,陶月心最近怎么样?
Amy狐疑道:你指哪方面?
乐天:感情生活。
Amy道:你放心,没人敢接近她。
乐天:
系统也万万没想到,乐天有一天会因为车速过快而急切地想要跳车,心里盘算自己是不是思路出问题了,早知道应该早点安排上了。
手机响了,乐天接了起来,喂?
是我。阮寄文温和的声音传来,今天怎么不在家?
乐天点了一下连连看,出来上班了。
阮寄文顿了一下,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玩?
乐天迟疑道:去哪?
阮寄文笑了笑,我在码头有一艘游艇,要出海玩吗?
乐天:要!
乐天看着眼前的游艇心中五味杂陈,曾经他也有一艘红色的漂亮游艇,可惜后来挂了咸鱼,还不知道有没有卖掉。
喜欢吗?阮寄文今天依旧是白衬衫亚麻裤子,这身打扮像是黏在他身上一样。
乐天:还行,我比较喜欢红色。
阮寄文的笑容僵住了,我在意大利还有一艘,是紫色的,跟红色差不多。
乐天也没问阮寄文一个声乐老师哪来那么多钱左一艘右一艘游艇的,有些事情说破就没意思了,他一看阮寄文的穿着气质就不是一般人,肯定非富即贵,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跑来给他当声乐老师,估计还是吕雍行的面子。
两人上了游艇,阮寄文发动游艇驶离了码头,待到了海域,阮寄文停下了游艇,倒了两杯香槟和乐天一起坐在甲板上吹风。
阮寄文把香槟递给乐天,微笑道:偶尔出来吹吹风还是挺舒服的吧?
嗯。乐天眯了眯眼,让人很想高歌一曲。
阮寄文:
乐天喝了口香槟,皱眉道:这香槟有点苦,是不是过期了。
不会吧。阮寄文微笑了笑,也喝了一口手上的香槟,挺好的啊。
乐天又喝了一口,在嘴巴里砸吧了两下,好像还行。
两人边喝边来,阮寄文一直在问他和吕雍行之间的事,乐天回答得很随便,慵懒地把手向后撑在甲板上,天气真好,就是太阳有点大。照得他有点头晕。
阮寄文笑了笑,吕叔叔对你不错吧。
乐天撇了撇嘴,一般吧。
阮寄文惊讶地张了张嘴,不会吧,吕叔叔看着挺大方的,会对情人不好?
乐天吓了一跳,你说什么呢。
阮寄文摘了眼镜,他摘下眼镜之后,整个人的气质立即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乐天呆呆地看着阮寄文,阮寄文对他微微一笑,不是平常谦和有礼的笑容,而是带了一丝丝邪气,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干你?
乐天更惊讶了,对系统道:我咋觉得他对我有点意思呢,我也太有魅力了吧。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