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玄学征服豪门》TXT全集下载_11(1 / 2)

她喜欢这样的人。

罗莎莎捕捉到了这个笑,一时间心如小鹿撞,疯狂在心里咆哮:“她笑起来真的好可爱!!天底下为什么有这么好看的女孩子!”

但面上还要平静地装出大姐姐的成熟模样。

在她听不到的镜内世界里,宜静也不闹了,惆怅地在空白的世界里转圈圈:“我当时怎么不知道这个道理呢?我也好想工作啊。”

宜静离开的时候十八岁,如果没有意外发生的话,现在应当是二十八。

二十八岁,是一个女孩子走向成熟的年龄。她会在职场上蜕变成社会人,会学习到许多书本上没有的知识,会慢慢从完成的一件件工作里获得成就感。

“我当时为什么想不开?”宜静扪心自问。

叶钦不理会宜静的碎碎念,她还没过罗莎莎这样的人,对她有些好奇:“那你呢?你喜欢你的工作吗?”

刚刚还在打鸡血的罗莎莎瞬间泄了气。

她家是警察世家,父母都是警察,她原本想当律师,结果高考填志愿的时候被父母勒令上警察学校。她没拗过,加上分数有点悬,只好从了父母的命。

毕业之后,她成功按照规划进了警局,但心里到底还是不死心,偷偷考过了司法考试,想着哪天能够转行,干自己想干的事情。

心中的梦想渺小而隐秘,与别人闪闪发光的渴望相比,似乎甚至都不配称为梦想。罗莎莎害怕单位风言风语,暗地嘲笑,从来没有和谁透露过,但,面对叶钦好奇的眼睛,她忍不住实话实说:

“我想当律师。”

就这样说出来了。

叶钦点头:“哦。”

罗莎莎的手掌紧紧握住方向盘,下一秒,又听身边的女孩说:“那你怎么不去?你现在不是律师吧?”

“……”罗莎莎也沉默了,她也问自己,为什么拖延了小半年,还是没能迈出关键的一步?

叶钦似乎不需要她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你为人正直,有毅力,还对人具有同理心,无论干什么,都不会差。”

罗莎莎心中没纠结出个为什么,却被叶钦笃定的话语逗笑了。

她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小姑娘怎么会知道?

“谢谢啊,小朋友。”罗莎莎还是不忍心拒绝小美女的好意。

坐在车后排的谷婆婆听到这番话,嫉妒得想要叹息。这小警察怎么回事?她知不知道现在是谁在给她相面?

真是憨人有憨福。

到了她们这个层面,修为和境界越高,越少评价别人。言有灵,修道者说的话更是具备某种力量,前辈此番话,既是预测,也是祝福。

想到这里,谷婆婆忍不住心里发酸:她也很想抱上前辈这条粗大腿啊!

罗莎莎对此一无所知,她不想再继续有关自己的话题,好奇地探听:“你们为什么会被卷进来?今晚发生什么了?”

一番对话结束,在罗莎莎心里,身旁的小美女已经是人美心善的化身了。这样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从事为危险活动?

罗莎莎认定,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这是亲戚家,我们是来帮忙的。”叶钦说,“大概发生了一些复杂的事,具体我不太清楚。”

罗莎莎瞬间就信了,安慰道:“你别怕,和你们无关的话,去警局录好笔录就可以走了。”

“嗯!”叶钦点点头。

在罗莎莎眼中,她乖巧又无辜,让人忍不住信任。

宜静在镜内听完了全程,幽幽地说:“女人的嘴,骗人的鬼。骗这个小姑娘,你良心不会痛吗?”

叶钦将镜子翻了个面,放在腿上。

宜静于是又体验了一次乾坤大空翻。

“可恶!”宜静稳住身形,难过地说:“我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渣女!”

此刻,在另外一辆车上。

两名受害者忍不住开始交待自己所遭受的厄运:“是鬼!刚刚鬼把我们的头发吊起来,挣扎不开,看,我们的脖子,就是被鬼割的!”

“那女鬼想要杀人,冒充我们死去的女儿。对了,还有个叫叶钦的道士,不知道使了什么招式,想要敲诈我们的财产!那个鬼也是被她役使的!”

两人被吓破了魂,此刻就像一个和老师告状的、语无伦次的小朋友。

警察用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听完了受害人的自述,停顿片刻后说:“两位,请冷静一下。”

怕不是恐怖片看多了伤了脑子。

纪夫人空哭流涕:“我们说得都是真的!”

纪老爷干脆露出脖子上的伤:“您看这伤口。”

看上去,这伤口的确是由丝线勒紧所致。

警察忍不住皱眉,心中将信将疑。转过头,见到一排排并坐的奇装异服人士,他求证:“你们听到他们俩说的话没?真的假的?”

马道长同了凡大师异口同声:“当然是假的!”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马道长说。

“新时代没有牛蛇鬼神!”昂首挺胸,一身正气的,是了凡大师。

坐在一旁的蛊师谭先生打了个磕绊,绞尽脑汁想了一句:“走、走近科学,从我做起!”

警察疑惑地看着眼前站位极高,科学素养极好的三人,皱眉问:“……那你们这穿着?”

马道长斩钉截铁地说:“cosplay!”

警察:“……”

三个老男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警察只好将目光投注在最后一个人身上。

这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娃娃脸,长着一双甜蜜的酒窝。只是身上的衣服着实有些诡异,大红的古装,绣鞋,脸上还带着妆。

“你也是cosplay?”

“不,我是鬼。”

“????”警察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纪宜春微笑道:“我是两位受害人的儿子。”

警察松了口气,怒道:“不要胡乱开玩笑。”

纪宜春自顾自地说:“他们间接杀害了我的姐姐,我是替姐姐报仇而已。说起来,我的确是复仇的鬼。”

开车的警察一脚刹车,车辆停在路上。

询问的警察神色变得认真起来——比起神神鬼鬼的玩笑,他知道,这件事不简单了。

警车回到了警局,警察们刚下车,还没来得及走程序,倒先接到了上峰的电话——

“两个受害人身份来历不简单,在掌握事实证据之前,你们要对人客气点。”

“听说人受了伤?先给人找医生啊!”

“先别急着自作主张,等上面的指示!”

“可是……”警察弱弱地说。

“听我的,快去!”

两名警察无奈,只好先搁置询问流程,带着医生来先给纪氏夫妇看病。

“就知道老爷子不会放着我们不管。”纪夫人小声说。

两人默契地松了口气。

·

京城,纪家本家。

纪老先生刚通完电话,强忍着怒意和管家抱怨:“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管家劝:“这事还要您亲自出马,先把孩子们带出来,关在里面像什么回事?”

纪老先生面色阴沉地换衣服,打算出门亲自疏通关系。

谁知,他还没出门,倒先来了位不速之客——

“哟,纪叔。这么晚了上哪去啊?”钟晁手里拎着二斤苹果,吊儿郎当地倚在门口,同纪老先生打招呼。

纪老先生额头青筋一跳。

以以往的经验来说,见着钟晁这玩意儿,总没有什么好事。

“您怎么了?看见我这么这副表情?我是来给你介绍生意的!你可是我叔!”钟晁朝着老爷子眨眨眼。

他极为自来熟地上前,将老爷子往屋里扶。

管家目瞪口呆:“老、老爷,您还约了人……”

钟晁皱眉说:“有谁比我更重要吗?”

说着,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管家瞪大了眼睛,看着紧紧关上的大门,竟有种羊入虎口的恐慌感。

作者有话要说:纪家老爷子:抱住小棉被瑟瑟发抖

晚安

☆、惊喜

罗莎莎完全想不到,不过是短短一段路的时间,再下车时,发现案子性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猥、亵,谋杀?还是在父母的放纵下发生的?”罗莎莎吃了一惊。

在接受了这些可能的事实之后,再看对医生吆五喝六的纪氏夫妇两人,她只觉得恶臭无比。

“如果是真的,这罪能判吗?”罗莎莎小声问。

带她的师傅,也是局里的老警官睨她一眼:“问这么多干什么?干活去!”

罗莎莎就明白了师傅的话外之意——判是很难判的,年份越长,案件越麻烦。

不错的心情莫名其妙地丧起来,她拿好资料,带着叶钦等一行人来到会议室,准备走问话的流程。

在这时候,主要矛盾变成了纪家人的内部矛盾,叶家母女等几个外人,也就变成了不那么重要的旁观者。

“你叫叶钦啊?我是罗莎莎。”

在小美女面前,罗莎莎强打起精神,却不知道为什么,再也提不起干劲。她问完了基本信息,中途出去接水时,听到同事们的讨论。

这件事情几位当事人都是纪家人,是家族内部的矛盾。加上事发时间距今已经很长了,加害者林某已经伏法,受害者的死亡方式为自杀,用同事的话来说,是“证据有点不好”。

当然,罗莎莎心知肚明。

证据好不好,除了证据本身之外,还要看当事人的社会背景。

所谓的高净值群体们,总会有资本请到更好的律师,疏通某些未知的关系,施加某种影响力,最终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

这是这些人天生最擅长的博弈。

罗莎莎心中一时间有些茫然,她接了水没回去,反倒佯装汇报进度,去了师傅黄警官处。

“有新进展吗?”罗莎莎问。

黄警官斩钉截铁:“没有。”

一句话就将小丫头堵了回去。

见罗莎莎一脸懵逼,黄警官倒是笑了:“你来淌这滩浑水干什么?怎么,心里觉得不舒服?”

罗莎莎点头:“同情心泛滥。”

黄警官没想到自己的徒弟认怂认的这么快,一时间竟沉默几秒。然后从手机上找了个文件传给她:“我把你算成小组成员,这是资料,你自己看吧。”

事发突然,警方哪有这么快能找到详细资料?这些全都是纪宜春提供。他用写论文的功夫梳理出一个十几万字的文档,这一次尽数交了出去。

“卧槽。”罗莎莎被学霸的认真惊呆了。

呆完之后,又觉得难过。她仿佛能通过这一个一个字,看出被背后人的良苦用心。

就当这时候,黄警官接了电话,起身对罗莎莎说:“纪家夫妇的律师到了,事情麻烦咯。”

罗莎莎跟着出门,路过会议室时,见纪氏夫妇正趾高气昂地和律师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父亲交待没,宜春那小畜生怎么处理?”

律师说“很快很快”,站在一旁的黄警官没有出言阻止。

罗莎莎低着头,手里捏着手机打算原路返回,忽然间,听到有同事在讨论记者——

“说是某家主流媒体的,刚有人给他们打电话提供线索,现在就赶来了。”

“局里不可能让采访的吧……”

“八成是把人客客气气送回去。”

罗莎莎回头望了过去。

·

纪家大宅。

被钟晁强行留下的纪老爷子快崩溃了,他抬腕看时间,现在距离他和人约的时间就还差五分钟。

看钟晁这架势,是不打算放他出门。

“我说侄儿,有什么话不能明天说?”纪老先生急道。

钟晁端着茶细细品了一口,是他喜欢的明前龙井。看来纪家的管家虽然对他很凶,但打心底里还是把他放在心上的。

想到这里,钟晁心情不错,放下杯子说:“明天的月亮就和今天不一样了。”

“?”纪老先生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您别看今晚月明星稀,看似是一个平常的夜晚。但,它对于我们来说,终归是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纪老先生毫无灵魂地反问道。

“在今晚,我想起了你呀,老爷子!”

噗——

纪老先生一口茶闷进喉咙,疯狂咳嗽。

钟晁细心地递过纸巾,埋怨道:“你看你,一大把年纪,还是这么容易激动!”

擦干了袖子上的茶水,缓过了气,纪老先生说:“我可没有这个福分,你饶了我吧!我还有事,如果你要说的事情不急,咱们就改天再说。”

“别呀。”钟晁拉长语调。

纪老先生干脆将茶盏放在桌上,坐正身体,意味深长地问:“你这个时候来,该不会听说了什么消息吧?”

“什么消息?”钟晁无辜地回望,显得比问话人还要诧异,“难道纪家资金链出了什么问题?投资瑞幸被套牢,还是投资了比特币?”

纪老先生怒:“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钟晁款款拉住纪老先生的手,深情地说:“那我祝老爷子长命百岁!”

“……”

纪老先生一腔火气和怀疑,悉数化成了不甘闷在了喉咙里。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如果钟晁是其他小辈,他早就挥袖而去。但问题是,钟晁不光是他的晚辈,还是钟家的家主。

他能对小辈钟晁使脸色,却不敢对家主钟晁不客气。尤其是在钟晁接手之后,钟家发展越来越红火,钟晁的态度,就愈发重要起来。

“你真的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宜春那小子和你走得近,他和讲了什么?”

gu903();纪老先生还是不死心地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