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思俏没有要与李克胜争辩的意思,她只是在阐述事实。
“你...这不可能,我又没有做错什么。”李克胜听到这竟然是乔云义的意思,当然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你没有做错什么吗?要不要我把一些事情说出来,让全山的都知道?”卢思俏脚步猛然向前,声音中带着清冷的说着。
尽管心中有气,但为了大局,卢思俏并不准备把事情说出来,怎么说李克胜也是虎头山的二当家,以后是很可能会接任大家当位置的人。一句你不知道做错什么吗,就让李克胜哑口无言。这一会他已经明白,怕是冯春雪不仅没有死,还醒了过来把一切事情都说了。一想到事情竟然真的败露,他恨不得当时在给冯春雪的身上补一刀,一劳永逸的好。
“大当家,事情是有些误会的,实际上...”
李克胜想要解释,但卢思俏已经不想听了,她摇了摇头,“我来就是告诉你,我们的婚约取消。还有,过几天我准备下山,我要带着雪儿去医病,山上的一切还要拜托你照顾。”
应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卢思俏在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不知为何,她现在一看到李克胜就感觉到一阵的恶心。
卢思俏走了,丝毫没有要听解释的意思,留下了李克胜一人在房中凌乱。
这个结果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这也是最坏的一种结果。
冯春雪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就能不死?
卢思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怎么就敢对自已下手?
乔云义怎么就敢提出退婚的事情?
一切的一切都太过出乎意料,李克胜感觉到此时他在看一切事物,都是那么的灰暗,不带一点的颜色与希望。
“二当家的,您没事吧。”几名心腹护卫这才跑了过来,一脸紧张的看向着李克胜。
“都滚开,师傅在哪里,我要去找师傅。”李克胜感觉到自已的脑子很乱,但他还没有忘记一点,那就是仇达还是很疼爱自已,现在也只有让师傅出马,才可能会挽回一切。
卢思俏出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回到房中的时候,冯春雪还在睡着,乔云义就座在一旁,看到她回来后,只是抬了抬眼问了一句,“人打了,事情说清楚了?”
“踢了他四脚,他吐血了,就没有在打。话也说清楚了。”卢思俏点了点头那俏丽的下巴说着。
乔云义点头默然,跟着慢慢起了身,“仇达应该快来了,我去会会他。”
“多谢师傅。”卢思俏眼见乔云义为自已做的一切,有些感动而道。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开心快乐比什么都重要。”乔云义也难得了笑了笑,还伸手拍了拍卢思俏的肩膀,这才大步走出了厢房。没过一会,外面果然就传来了仇达的声音。
李克胜找到了师傅,一阵的哭诉,他没有敢玩什么花样,把自已做的错事都讲了一遍,只说是喝多了酒,一时没有把控住做了错事,但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看到也没有什么,俏儿以后会是你的妻子,男人嘛,这并不是什么大错。”仇达似是很豁达的说着。尔后就站起身,“走,师傅去给你问问情况,给你做主。”
或许是爱徒心切,仇达并不认为李克胜做的有什么错,要说错也就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再说了,不是没有什么恶果出现嘛,即是这样,何必大惊小怪。
仇达来了,看到了正在等候的乔云义。“乔兄,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打人出出气就好了,连婚都退了,过了吧。”
“一点也不过,俏儿的男人就应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李克胜不配。”乔云义丝毫没有要给仇达脸面的意思,话说的非常直接。
仇达没有想到乔云义竟然把话说的这么满,便有些生气,“事情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不如适可而止。实在不行,让胜儿过来道歉,在不行让俏儿在打他一顿出出气也是可以的。”
“不可以,我说了,他不配。”乔云义没有一丝一毫退让的意思,座在那里神态十分的坚定。
自从乔云义上山之后,仇达与其也有十几年交情。两人相处还算是愉快,很多事情大家也都是商量着来,且多数时候,还都会以仇达的意见为主,毕竟这个人在管理上还是有些能力的。
十几年的交情,两人都没有红过脸,甚至都没有为任何的事情而发生过争执,现在却发生了,且一出现就是不可调和的状态,这让仇达很不适应,心情也很不爽。
“乔兄,婚约可是你在三天前同意的,现在无缘无故的反悔是没有道理的。我说,我不同意。”仇达也来了倔劲,表明自已的态度。
仇达以为自已的态度鲜明,多少是可以影响到乔云义做出决断。却想不到,这些话说完,迎来的却只有一句话,“好好教你徒弟怎么做人,改正之后或还有希望,纠缠是没有任何的用处。”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