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2 / 2)

gu903();于念冰将光打到了树干上,木梯倒是还有不少台阶在树上安着。

就在于念冰考虑要不要试试那些木梯台阶的结实程度,往上一观时,远处生起的火堆边突然变得嘈杂了起来。

一天多下来肚子里只灌了些冷水的人,嗅觉在这漆黑的夜里,灵敏得像是要返祖。

盒饭

六份盒饭。

每份盒饭都有一整层的米饭,两大荤两小荤三素,另加一份汤和水果。

那么问题来了。

这些本属于节目组的盒饭,应该怎么分?

是现在都吃了,还是为后面的要走的路留下一些?

热腾腾的白米饭上,是一整块的红烧鱼,鲜香的鱼汁已经渗进了下面的米饭里。

另一层,片得薄薄的烤鸭片配着京葱,旁边居然隔出了拇指大的地方还装着了点甜面酱。

两个小荤,一个是咖喱鸡丁烧土豆块,一个是肉丝炒蒜薹,配上咸蛋黄南瓜,平菇炒鸡蛋,鸡毛菜炒毛豆,真是只看一看都觉得能配着吃掉一整锅的米饭。

小碗里的冬瓜鸭架汤和什锦水果,与那些菜比起来,倒是不怎么显眼了。

口水,吞咽口水

在刚才喝了不少水之后,大家总算是可以爽落地做出这样的动作了。

这些,我们就分了吧。五份,两个人一组拿着吃。剩下的一份,你们哪个女孩子吃一半,留一半看宋时月和冯芊芊谁晚上醒过来就给谁吃。端着盒饭的赵大,如此说着。

在还没有撕破脸的眼下,这差不多算是最合理的分配方式了。

便是如王大明,羊队之流,也只是抿了抿嘴,没有多说什么。

至于恒温箱里应该有的原本给节目组备了的早饭,则是大家都没有提。

毕竟,等明早,也许有些事情,就要不一样了

在于念冰的推让下,宁初阳和倪静和一组领了一份盒饭。

于念冰吃的不多,只拿个盒子盛了差不多四分之一的饭食出来吃了,而后将剩下的盒饭一分为二,又问了埋恒温箱的地方,把两份饭菜放了下去。

不说其他看到的人,就是宁初阳都有些欲言又止。

于念冰这般的做法克制了自己多留了饭食出来,的确可说一句伟大。只是后头却是分得太过清楚在宁初阳看来,现在正是他们这些坚持要带着宋时月和冯芊芊的人要团结的时候。

殊不知,于念冰却并没有要和什么人团结的心思。

留下饭菜的,不只是于念冰一人,好几个人分了自己的那一半之后,都留了一些没吃完。当然,也不会拿出来分给别人就是了。

夜里树屋是没得住了,不过节目组的帐篷还是完好的,搭起来之后,两个人挤一挤,也凑合可以睡。算上晚上轮流守夜的,帐篷刚好够住。

累了一天多,能出水的水龙头和花洒又只能出冷水,男的都随便抹了一把,只有几个姑娘还凑着想烧点热水洗一洗。

不只是洗一洗,喝的水也该烧一轮。

之前渴极了讲究不来,现在想想要是喝出问题,怕是要更麻烦。

待第一锅的热水出来,把大家水壶里的水都换了一轮,才开始烧洗漱的水。

于念冰又让了其他人先,到她的那锅水烧好时,已是近午夜。

原本嘉宾用的洗浴室塌得差不多,自是不能用了。大家擦洗都在节目组这边的简易浴室里,也就是个帐篷布围起来的地方。

庄嘉川帮着把宋时月背了进去。

很快,简易的浴室里只剩下于念冰和宋时月两个。

不管怎么说在还有人帮忙,还有条件的情况下,总要擦洗一次啊。

于念冰如此对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而后把手中从塌了的洗浴室密码箱里翻出的毛巾投进了温热的水盆里。

外套的拉链拉开,露出了宋时月里面的T恤。

于念冰一手拿着热乎乎的拧干的毛巾,一手抓住了T恤的下摆。

然后就听到了一声沙哑的轻咳

第一百二十九章

那一声咳嗽,很轻。

于念冰却是下意识地立刻抬头看向宋时月。

两人四目相对,于念冰手中刚撩起的T恤下摆与手中拿着的毛巾齐齐落了下去。

可怜了那莫名其妙突然意识连上身体的宋时月,努力支撑着进出的气息还没调匀呢,就被掉落在肚子上的毛巾来了一记,差点没把那微弱的自主呼吸给打没了。

@¥#&¥#&%*宋时月努力忽略自己那快连一块落下的毛巾都无法承受的脆弱身体,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嘴巴上。

只是,虚弱与干渴,让宋时月再努力,也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气音。

而此时,经了最初的震惊,于念冰几乎是颤着手飞快地打开了别在腰间的水壶。

来,来,别急,别急于念冰一手拿着水壶,一手将宋时月从地上扶起,让人靠在了自己肩上,同时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不自觉地说起了叠词,咬了咬舌尖才继续道,来,喝点水先。

水壶口对准了宋时月的嘴。

原本努力想要说话的宋时月顿了顿,到底是屈服在了磨刀不误砍柴工那句老话之下。

水壶里的水,还有些温,于念冰喂得很小心,细细的水流从宋时月的嘴里头经过,总算是缓解了些刚才强行开口说话的疼痛感。

于念冰的身上,很软,偏生人又板得很正,靠上去,又舒服,又让人有些安心。

宋时月初醒时的焦虑,渐渐在这样无声的安静喂水的气氛中,渐渐散了大半。

水壶是满的,于念冰却没敢多喂,等宋时月差不多喝了三分之一壶,就把水壶挪开了。

还想喝

宋时月的眼中满是渴望。

等一会儿再喝,我去给你拿盒饭吃,再叫倪大夫过来给你看看。于念冰说着话,手背轻轻在宋时月唇下抵了一下,擦去了刚才挪开水壶时落下的水珠,只是刚想起身,又后知后觉地问道,你现在怎么样?身上都还好吗?是不是没什么力气?怎么不动呢?

宋时月醒来,让于念冰心中大喜,大喜大乱,至此,水都喂了这么多了,才意识到好像宋时月还有点不对的样子。

%¥#宋时月却是因着于念冰这般轻柔的动作,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再次有些着急地开口。

奈何,刚刚喝下的水,还不够多不够润,气音混绕的话语,听起来又轻又含糊不清。

于念冰下意识地将耳朵凑近了一些。

宋时月有种玄妙的,不太好的预感,于是说得更加着急。

什么?于念冰依稀只能分辨出宋时月应该是在不断地重复三个字。

一个,似乎是别还是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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