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gu903();以至于白饶醒来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第一眼便看见男人露出的一小片胸肌。

蜜色的,结实有力,若隐若现地袒露在白饶眼前。

白饶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没控制住和贺少滚在了一起。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日下午他突然胃痛,被贺少收留的事情来。

感受到自己腰上盘亘的手臂,和头顶温热的感觉,白饶眨了眨眼。这个姿势完完全全将他包裹在怀里,霸道而让人安全感十足。

白饶嗅着鼻尖熟悉的让人安心的味道,所以,他现在正在贺屿天怀里吗?

白饶有点不敢相信,他好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行走很久的人,又饥又渴,忽然见到一汪清泉和一桌香喷喷的食物,想要狂喜地向前奔去,却不自觉僵硬了四肢,一时间兴奋地不知作何反应。

白饶按捺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小心脏,屏着气息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看,果然看见自家脑袋顶上熟悉俊俏的一张脸。贺屿天昨夜不知照顾他道多久,此时显然是累坏了,眼睛下面是淡淡的黑青,

贺屿天眉毛很浓,鼻梁也高,是典型的有棱有角的长相,尤其是睡着的时候,剑眉星目的,褪去了纨绔属性,硬汉气质扑面而来。

白饶面上不显,内心却被这种大男子气质撩到腿软,他把脑袋悄悄埋在男人胸口,痴汉似的深深吸一口气,内心慢慢都是喜悦。

见男人没反应,白饶大着胆子用鼻尖蹭了蹭男人麦色的皮肤,那硬邦邦里带了些弹性的触感充分取悦着他,满足,但尤觉不够。

白饶开始越来越贪心了,想要上手摸一把的念头盘旋在他心头,闹得白饶心痒痒,但是他又怕这样动作太大,会吵醒贺屿天,这样一来,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福利就泡汤了。

白饶咬了咬唇,忽然凑近脑袋,启唇轻轻咬了一口,享受地眯起眼睛,偷偷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像是在吃什么珍馐一样,一一品尝,每一寸都不放过。

白饶心里升起一种隐秘的感觉,就好像是内心的恶魔快要镇压不住,稍微一个放松就会让自己撕破斯文冷静的表象,将身边好心分他一半床位的无辜人死死压住,在对方震惊的眼神中,用领带绑住男人的手腕。

白饶甚至能够想象道男人在他耳边急促的呼吸,带着沙哑的味道,性感撩人。

光是想想,白饶就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他一口咬在男人的脖颈上,很轻,但带着强劲的气势,像是要抒发内心灼热的邪火一样。

白总,你在做什么?

头顶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带着晨起刚醒的慵懒味道和淡淡的疑惑。白饶一怔,随即整个人都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只有鼻尖蹭+咬脖颈哦宝贝们

睡不着了QAQ,以后都会陆陆续续地改一下,我有点慌不知道为啥

第13章

迷迷糊糊中,贺屿天感觉胸膛一片濡湿,他低头一看,是一只粉嫩的小肥猪,垂着蒲扇耳朵正在舔他的胸口。

猪猪很小,圆滚滚的,尾巴俏皮地卷起,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他的时候,有一种乖巧儿无辜的感觉。

这让贺屿天感到欢喜,他摸着小肥猪的屁股任它舔咬。

忽然,他注意到小肥猪狞笑一下,猛地张大嘴巴,露出狰狞的獠牙!

啊啊啊啊!!!

贺屿天吓得一个激灵,噌一下睁开眼,微微喘息。

映入眼帘的是柔软的头发,发质细软,微微打着弯,显得有点可爱。他看着中间小小的发旋,慢慢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贺屿天松了口气,他就说,猪怎么会有獠牙?原来是梦啊,梦到被小肥猪舔胸口什么的

不对!他好像感觉脖颈上方真的有点湿!

贺屿天眨眨眼,就被轻轻咬了一下,像是小猫伸爪挠痒痒似的。

不是错觉!

贺屿天诧异地低头。

怀里的人轻启薄唇,贺屿天瞪大了眼睛。

酥痒席卷全身。

白总皮肤白皙,跟嫩豆腐似的,嘴唇更是软的不可思议。他睫毛微卷,也许是因为贺屿天怀里温度比较高,小脸有些红扑扑的,平白淡了清冷的气质,多了些可爱的味道。

白总,贺屿天艰难开口,你在干什么?

怀里的人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贺屿天看着他微颤的睫毛,耳边听见白总小声嘟囔的话:不吃,别逼我了不要了不好吃。(审核大人这是梦话!)

贺屿天侧耳倾听,微微一怔,然后哑然失笑。

原来白总还没睡醒啊。

他怕是梦见有人逼他吃东西了。

贺屿天并不觉得白总这梦有什么不妥的,毕竟他自己刚刚还梦见被猪给啃了呢,梦这种东西,再怎么荒唐都说的过去。

而且,白总那样清冷的人,怎么会做出咬脖颈这样撩人的事情呢?不可能的。(脖颈在不在脖颈以下,审核你放过我吧QAQ)

他多想了。

贺屿天看着白饶因为不满而微微嘟起的唇,觉得这样的白总不像醒时那般冷冰冰,多了几分娇俏,让人心都软乎乎的,非常惹人喜爱。

贺屿天伸手抚摸白饶后脑勺的发丝,正要低声哄他说,好了,不想吃,我们就不吃。

就听见怀里的青年委委屈屈小声说梦话:你说的,最后一口,不许耍赖。

什么、最后一口

贺屿天呼吸一顿,下一秒温热濡湿的感觉传来。

电流一样迅速蔓延至脊椎处,贺屿天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知道他应该叫醒白饶,但是他好像被施了法术,浑身都被定住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白饶坦然地做着糟糕的事情,然后轻轻留下一个痕迹,才施施然放过这个可怜的受害者。

他一脸淡然,睡熟了似的,没有人知道他内心已经炸起了绚丽的烟花。

如果贺屿天俯下身,耳朵贴在对方的胸口,便可听见他急切的心跳,并不似表面的这般平静。

白饶头一次这样感谢自己平常克制表情的习惯,以至于这次偷吃豆腐被抓包,可以靠着精湛的演技完美逃脱,并且在对方清醒状态下慢悠悠吃了最后一口。

贺屿天僵直地侧躺着,耳垂通红,直到白总又安然睡去,才颤着手指轻轻推开他。

他像个被调戏了的黄花大闺女似的迅速将衣襟拉到下巴处,吊着伤腿悄悄往身后挪动,直到两人中间空出来至少有一个人的位置,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贺屿天身为一代纨绔,就算是洁身自好,但因为身份地位和身边那帮狐朋狗友们,也见过不少勾引人的手段。

他向来对这种行为不屑一顾,认为他们恶心地不行,手段也很低劣。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柳下惠一样的人物,今天却被白总无意间的举动撩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贺屿天看着白饶安静的睡颜,视线落在他红润的薄唇上。

他的唇因为刚刚□□的动作津了水光,饱满透亮,唇角并不紧紧抿住,而是微微翘起,带着一股幼稚的孩子气。

贺屿天脖颈处还残留着被唇舌温柔作弄过的触感,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感受到慢慢抬头的某处,对比着白饶清冷高贵的容颜,顿时觉得自己肮脏又龌龊。

人家只是做了个梦而已啊!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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