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贺屿天低头瞅瞅自己白白嫩嫩的手那是一双大少爷的手,没有茧子没有疤,养尊处优。
他试探着问:我今年20了?
少给我装傻!他爹训斥他,后又放软了声音道,你既然知道自己已经二十了,不是什么小孩了,就该把家里的责任分担一下至少和白总见一面。
贺屿天眨眨眼:白总?白饶?
贺屿天爹道:不一定要让你跟他联姻,你就见一面。别亲家没做成,倒成了仇家就行。不用勉强。
贺屿天想起那双哭红的眼睛,心里一软,既然白饶喜欢自己,又有恩于自己,那他便以身相许。
贺屿天爽快道:不勉强!白总那人,我看得上他!
不,就你现在这副傻样,人家未必看得上你。
贺屿天爹嘴唇抿了两下,怕伤了儿子自尊心,到底没说出口。
众人又在病房里陪了贺屿天一会,顾及着病人需要休息,便纷纷告辞离开了。其实就贺少那暴脾气,按往日他们早就忍不了告辞离去了。
只不过今天的少爷似乎与往常不同,脾气温和了些,身上那股子纨绔劲儿也莫名淡了不少,显得越发好相处,让人忍不住跟他多呆一会。
贺屿天将他爹轰回家让他休息,目送着老爷子拄着拐,骂骂咧咧地离开房间,才钻进被窝,乐乐呵呵地摇着脑袋看天花板。
他头一次感觉活着这么好。
贺屿天盯了一会雪白的天花板,忽然想起什么,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给他哥去了个视频电话。
他哥出门考察去了,不在国内,接到弟弟出事的信息便火急火燎地赶回来,结果雪天路滑,出了车祸。
上辈子他兄弟二人先后进病房,他吊着腿,眼睁睁看着他哥住进来和自己分享病房。两个人捆成木乃伊面面相觑的画面,贺屿天记忆犹新。
往事不堪回首,这辈子贺屿天一定要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电话通了,屏幕里他哥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是接到消息之后连滚带爬地赶到机场,一点总裁风范也没有。
模样有点搞笑。
贺屿天上一回见到哥这么狼狈的时候,还是在监狱里。他勾起的嘴角又压了下去,眼眶红了红。
贺置之一见从小倔地不行的弟弟要哭不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心尖颤了一颤,手足无措地安慰他:小天,别哭,哥哥在呢
贺屿天丢人地一吸鼻子:没哭,我好着呢!
贺置之把弟弟当小孩哄:好,屿天没哭,一会哥哥回来陪你,给你带礼物。
贺屿天脸一红:我又不是小孩了,要什么礼物哥你别回来了,我好着呢。
贺置之只当他是开玩笑:好了小天,哥该上飞机了,咱们先挂了,你睡一觉,醒来就能见着哥哥了。
贺屿天却认真道:哥,我真的很好,你办完你的事了再回来,不用这么着急。
贺置之看着弟弟较真的神色,楞了一下:小天?
贺屿天道: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他要成为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男人,绝不是谁的累赘。
他再也不是咸鱼·天,而是金光闪闪的钮钴禄·天!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坑啦!
说不上来什么性格(可能是个单纯的逗比)·攻
外表冷冷清清内心一团火热恨不得时时刻刻跟攻滚床单扒在攻身上下不来动不动就得亲亲抱抱举高高·受
写在前面,互宠的意思是受宠攻,攻也会宠着受的。
祝小天使们看文愉快,爱你哟~
第2章
哄走了老爹,又把自己哥赶回去干自己的事儿,贺屿天舒舒服服地钻进被窝里,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找那姓白的小恩人见一面,以解白饶相思之苦。
对,就是解别人的相思苦。
贺屿天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自恋的地方,反而觉得自己这样相当贴心,毕竟作为从小到大被宠爱包围的小少爷,他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别人喜欢他在他眼里是非常正常的。
贺屿天心里默默琢磨着,该给白恩人一个什么惊喜,然后慢慢地就睡着了。失去意识的最后一个瞬间,他想的是还要什么惊喜,小爷到了不就是最大的惊喜?
然后安安心心睡去了。
他意识回笼的时候,便觉得有人盯着他看,目光热辣辣的,好像要将人的脊背烧穿了。
这种目光让人有一种被饿了好几年的狼盯上了一样的感觉,他似乎马上就要蹭过来,将自己吞吃入腹,吃干抹净,分毫不剩。
贺屿天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便对上一双剔透的眼睛。
那双眼睛藏在金丝眼镜后面,里面流露出的渴望将贺屿天吓了一跳,接着那眸子轻轻一眨,再睁开时便已是淡漠如水的冷静。
贺屿天揉揉眼,看着白饶平静正直的神色,觉得自己肯定是看错了。
这人是白饶,白饶是一个冰山男啊,眼睛永远都是平静的,怎么会那样如饥似渴?简直不合时宜。
他放下心来,倦倦地打了个哈欠,打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作为一个被暗恋者,不应该以这种不优雅的形象示人,便掩饰性地用手遮了遮嘴。
白饶看着这样随性的贺屿天,藏在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暗了暗。
那双手白皙修长,足以够到深处,指头上没有什么茧子,不至于伤到人,粗细适中,两三根并在一起,似乎刚刚好
发什么呆呢?贺屿天伸手到白恩人眼前晃了晃,坐啊。
白饶回过神,顿了顿道:做?
做什么?谁做?在哪做?
贺屿天侧侧身,给他腾出一小块地方,拍了拍床边,随意道:难道白总喜欢站着?
白饶扫了他一眼,这让贺屿天似乎在他眼神中察觉到一丝类似于失望的情绪,那人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走到他床边,伸手给他拉上被子:盖好,别着凉。
贺屿天埋头往自己身上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踢开了被子,笔直的腿伸在外边,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腹肌。
贺屿天可不是什么白斩鸡,他虽然是养尊处优的少爷,京城有名的纨绔子,但也是健身房的常客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软趴趴的肚皮,可当不成攻。
贺屿天呵呵一乐,正要自己提溜着被子盖好,便被白饶先一步捏着被子盖到他腿上,微凉的指尖无意般划过他的腹肌,好像羽毛最柔软的部分刷在肌肤上一般的触感,在贺屿天的感知里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真结实。
白饶勾了勾唇角,给贺屿天把被角掖地严严实实,在抬起头时,面上已经淡了笑意。
贺屿天被刺激地咧嘴嘶了一声,腹部被划过的感觉余音绕梁一般存留着。他抬头,见白饶在看他,清清冷冷的眼睛里浮现淡淡的疑惑。
这个表情让贺屿天肯定了白饶是无辜的他这样清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故意撩自己呢?怕是自己多想了,贺屿天笑着解释道:白总手有点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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