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2)

gu903();乔苏祺没有理她,而是默默倒数着时间,手上的菜刀也随着时间的减少,离卢高兰的皮肤越来越近。

“30,29,28……”

“死丫头片子,你居然敢把长辈踩在脚底下,你的良心都喂进狗肚子里了?亏你小时候我对你那么好。”乔健反抗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只得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破口大骂。

“20,19,18……”

“贱人,早知道生出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早知道趁你还在你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就把你妈直接从楼梯上推下去,省得你出来脏污了我们乔家的血脉。你爸最开始发家还是我借了他1000块钱呢,要是没有我借钱,他能有后来的成就?”

“所以他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有我的一份,包括公司、遗产,还有这个房子,都应该是我的!你是小贱人,你爸是大贱人,仗着自己家业大,就开始嫌弃我丢人现眼,白眼狼的东西,活该活不长久……啊!”

乔苏祺反手抽出匕首,直接插进了乔健的一只手心,温热的鲜血顿时喷溅出来,在半空中绽出一朵血花。

“乔健,你又是个什么玩意儿?”乔苏祺看着地上挣扎扭曲的男人,如同看着一坨会动的肥肉。

在乔健的嘴脏污到她父母头上时,她就恨不得一刀刺进他的心脏,让他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啊!乔苏祺你这个贱人!”乔健的两只眼睛瞪得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脸上的皱纹褶子都扭曲纠缠在一起,宛如凶神恶煞,“卢高兰,你这个蠢东西还在犹豫什么!”

卢高兰的眼睛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血雾,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电视剧里演的都是真的,利器扎进人的身体里,原来真的会血溅三尺。

直到乔健的喊出声,如平地惊雷般炸醒了她呆愣的心神。卢高兰反应过来,眼神狠厉,快速伸出手想要夺过菜刀。

可她刚一动作,乔苏祺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迅速回头直接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腕,用力一带,把她的手以一种极为怪异的角度扭到了背后。

竟是直接卸了她的胳膊。

乔苏祺转瞬间收拾了两人,拍拍手心不存在的灰尘,慢条斯理地站直身体,“明明在好好和你们说话,非要找死。既然这样,我也只好成全你们咯。”

说罢,她手一松,菜刀在手里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刀尖朝上,刀柄朝下。

她俯身蹲在乔健身边,握着刀柄狠狠往他身上捅去,虽没有见血,可实际痛楚比见了血还有恐怖百倍。

“大伯父,你嘴怎么就这么脏呢,要不我捐你20块钱,你去超市里买一盒牙膏回来。别总是用狗屎刷牙,怪臭的。”

乔苏祺上一世遇到过一个老中医,有幸跟着他学了几天知识,旁的没学会,可是人体的穴位经脉这些基础东西倒是背得滚瓜烂熟。

她专门挑着人体最脆弱的穴位敲,即便刻意收了力气,没有直接把乔健的骨头砸碎,可带来的痛苦只多不少,保证能给他留下一个终身难以忘记的回忆。

乔健已经疼得翻白眼,说不出话了。

除了被菜刀刀柄不停击打的痛苦之外,右手手心上还插着一把小巧的匕首,始终没有□□,伤口止不住地往外渗漏着鲜红的液体。

血流得太多,乔健几乎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右手的存在,从手腕那处开始结冰一样,把他的手冻住,脱离了他的控制。

可奇怪的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右手动作,但手心的剧痛从不缺席地传达到他的脑部神经,疼得他一抽一抽,恨不得现在去死。

过了好一会儿,乔苏祺才玩够了准备收手,看着乔健瘫在地上跟头死猪似的,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天可怜见,她连自己十分之一的实力都没有用出来,生怕一不小心把人弄死了。

所以不是她下手重了,是乔健自己太弱,不关她的事!

乔苏祺点了点头,赞同了这个想法。

她施施然走到被卸了双臂后,以狗刨姿势跪趴在地上的卢高兰,盘膝坐在她身前,手肘撑在膝盖上,手心拖着自己的下巴,拉长了声调问:“大伯母,你现在想好怎么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卢高兰早就已经吓尿了,温热的液体从她的□□流出,骚味和血液的铁锈味混合在一起,别说多难闻了。

她看到乔苏祺坐过来,连忙匍匐着往后退几步,连自己衣服铱誮沾到血和尿也来不及管,眸子里是深深的恐惧。

在她看来,乔苏祺就是魔鬼!是黑白无常!

“你,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你们今天原本的计划是什么?”乔苏祺有点困了,耐心渐消,“我给你10秒钟,要是说不出来……”

卢高兰身体一抖,连忙道:“我们原本打算趁夜破门而入,直接把房子据为己有,如果你同意我们住下来,那就皆大欢喜。如果不同意,那就把你赶出去。”

没想到出师不利,刚过来就被防盗门挡着进不来。

“这些都是乔健的计划!”察觉到乔苏祺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卢高兰连忙甩掉自己的责任,把事情都推到了乔健的身上。

生死关头,她也顾不得什么“出嫁从夫”和“万事听从丈夫”的道理了。

“乔健带着菜刀来,不止是用来破门,还想趁你在睡梦中,直接把你砍死,这样一了百了。我原本不想来,拼命劝他,可是他根本不听我的。”

“卢高兰你这个贱人,是你提议拿着菜刀,现在倒是想冤到我头上,你个糟心腌臜货,我怎么早没打死你!”几近晕厥的乔健听到卢高兰的话,反而来了精神,又是一顿国粹输出。

卢高兰现在一心保命,心里对于丈夫的畏惧和害怕也没了,登时与他争辩,还趁着乔健躺在地上,上去对准他的脑袋踢了他两脚,踢得乔健眼冒金星,彻底晕了过去。

乔苏祺冷眼旁观着这一场狗咬狗的好戏,直到乔健晕了过去,才百无聊赖地开口:“要吵你们回家接着吵。”

卢高兰悄悄抬头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畏畏缩缩地问:“我们可以走了?”

“你们不滚,还打算在我家过夜?”乔苏祺站起身,把菜刀踢到她脚边,“把你们留下来的痕迹打扫干净。要不然,乔健的下场就是你的未来。”

说罢,她干脆利落地把卢高兰的手臂又拧了回来。

卢高兰疼得嘴巴都咬出了血,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生怕乔苏祺反悔了不让她走。

她之前有多想住进这个房子,现在就有多想离开这个吃人的魔窟。谁知道多在这留一会儿,乔苏祺会不会直接一刀抹了她的脖子?

她活了四五十年,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今天来招惹乔苏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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