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作为师姐,但是这样的事情未景云从来没有关心过,一直都是奚学真在操心着,未景云每一年都是很咸鱼的在躺着。
不过今年因为有烬望一起陪着的缘故,她闲的更厉害了。
除夕那一天未景云是临近午时才起的床。
她洗漱完毕之后坐在镜前梳妆,未景云将头发整理好,而后凑近了镜子看了看自己脖子和嘴巴上被烬望新咬出来的痕迹,感觉依然还是有些带着热意的微疼。
不知道为什么,未景云总觉得现在烬望变得越来越...
也不好说是放肆,大概是有些,太过热情了吧。每一次亲密接触时,她都牢牢的桎梏着未景云,不让她有片刻的动弹。
虽然亲吻之时依然可以通过鼻子呼吸,可未景云却还是有一种自己快要溺毙的错觉。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由烬望掌控着,心跳也被她带动的急剧加速,仿佛自己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一样。
烬望的攻势便如同狂风骤雨一样,如果不是清晰的知道烬望是女子,未景云都有一种自己要被她拆骨入腹的错觉了。
烬望收拾好了之后,拿了一瓶药膏过来,“师姐,我帮你涂一下吧。”
未景云看了一眼药膏,猜到那大概是消瘀去肿的,只是她仍然有些怨念,未景云小心的按了按被烬望留下的“伤痕”,而后轻声抱怨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越来越...”
虽然这些痕迹看上去有些凶残,但其实烬望在做这些的时候,未景云并没有太多不适的感觉,相反,她在醉蒙蒙的承受着烬望的热情,早已不知今夕何夕了。
每当次日坐在这里照镜子的时候,未景云才会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越来越重。
烬望用手指沾了一些药膏,而后小心的涂抹在未景云的脖子上。
她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就是日渐增长的欲望与独占欲在作祟,让烬望越来越克制不住自己。
未景云虽然不知道,但是早在前世的时候,烬望对女子之间的亲密之事就已经很了解了。因此她也自然明白,现在她还算不上彻底占有了未景云,她与师姐之间,还差着最后一步没有做。
烬望的心底在叫嚣着,让她快些占有了未景云,只有这样,师姐才会是真正属于她的人。
烬望还不想吓到师姐,因此此刻她在尽力忍耐着。她已经在一步步的攻略城池了,迟早有一天——
烬望垂下的眸中掩藏着带有欲望的暗沉。
迟早有一天,她会让师姐彻彻底底成为她的人的。
其实除夕,就已经算是“年”了,毕竟在这之后的一天,便是全新的开始。
因此这一整天中,师门上下都洋溢着活跃的气氛,而到了晚上,几位师长们离开之后,便更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
奚学真偷了好几瓶的酒放在了桌上,而后一一打开,非常大方的、就如同那酒是他自己酿的一样,豪爽的说:“别客气,都来给我喝!”
未景云无语的扶住了额头,心想着明天奚学真大概会受到谢师伯的追杀吧。
不过虽然这样说,但谢师伯默许了奚学真偷酒,就意味着在这年关的时候,其实他也不是很介意弟子们聚在一起喝酒了。
毕竟这是一年一度才有的日子,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容易勾起人思乡念家的日子。
未景云也连着喝了好几杯的果酒,染的她脸颊都是一片绯红。
烬望也没有劝她,只是时不时的给未景云加了些菜和吃的,好让她不要醉的太厉害。
但是大约是未景云太过兴奋了,因此今日的她喝的格外的多,醉的也格外的快。
到了后来,就是烬望在抱着未景云了。
未景云靠在烬望的脖子与肩膀处,醉意朦胧,心里还有空想着她在倚靠着谁,为什么这人闻起来还带着一股冷香,让人心情都无端变得旖旎了起来。
而且,面前似乎有着一片白色,应该是她的脖子,纤细,但却洁白似雪。未景云眼神朦胧的看着,而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到,歪了歪头,接着凑上前去,鼻息之间带着香甜的果酒气味,而后她微微张了张唇,咬了上去。
烬望的身子猛地一僵,手指攥紧。
因为她们在一个偏僻的位置,再加上其他弟子们都在喝酒,所以一时间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们这边。
烬望不小心被未景云偷袭了个正着,原本就沾了一点酒的她这下感觉浑身更加燥热了。
脖间是一片温热与湿润,烬望僵了僵,而后微微侧头,低声讲道:“师姐,松一下口。”
然而此刻未景云已经听不清楚她在讲什么了,醉酒的她本就口干舌燥,此刻只觉得唇下的肌肤带着一点凉意,正好能够让她降一降温,因此并没有去细细思考什么。
于是她伸了伸舌头,连啃带咬了几下。
烬望几乎是倒吸了一口气,而后用力的闭了闭眼,接着直接伸手掐住了未景云的下巴尖,将她带离到了一边。
而后她压在未景云面前,为她挡住了外面的种种,接着低头用力的亲了下去。
第52章
未景云在一片醉意之中,早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如果是平时的她,断然不可能做出这么胆大的事,更别说还是在外面。
然而已经喝醉的她,别说顾及外人了,她快要连自己的举动都控制不了了。
此刻被烬望压在了身上深深地亲吻着,未景云也是在过了片刻之后、呼吸有些喘不上来时才察觉到的。
她呜咽了两声,无力的推了推烬望,想要让对方放开她。然而烬望已经被她勾了起来,手指尖用力的掐着未景云的下巴,锁住她让她动弹不得,而后便是不断的索要。
未景云胸口起伏着,任由她予取予求,到最后,眼角脸侧均是一片绯红。
过了一会,烬望终于放开了她。她擦了下自己和未景云的嘴,而后半是警告的覆在未景云耳侧说道:“师姐醒一醒,别再做出这番出格之事了。”
她已然什么都做过了,这才开始阻止未景云。
未景云醉的厉害,是不可能一时半会就清醒过来的。但是她迷迷糊糊的脑子里还是记得事情的,她知道面前的人是小师妹,也知道方才自己是被小师妹给欺负了。
因此未景云有些抗拒她的亲近,她推了推烬望,鼻音堵塞,哼哼唧唧的。
“你不要、过来...”
听到她的软哝细语,烬望眸色沉了沉,手指划过未景云的脸颊,但并没有做什么,而是与未景云说道:“为什么不要我过来?”
未景云:“因为你...欺负我...”
烬望垂眸看着她,眼底带着一片柔软与怜爱,闻言,她轻轻勾唇笑了下,凑到了未景云的耳边说道:“师姐,这不是欺负你,是在疼爱你。”
未景云虽然醉的糊涂,但她依然是不信烬望的这番话的。于是她努力侧了侧身,想离这个“罪魁祸首”远一些。然而她人都躺在烬望怀里,再远又能远到哪里去。
因此烬望依然环抱着她,在未景云耳侧亲了亲,低笑了一声。
“师姐若是不喜欢,等你清醒过来之后,换你疼爱我,也是可以的。”
未景云努力睁了睁眼睛,虽然她眼前还是一片模糊,但是她却努力定下神来,看向烬望的方向,“这是你说的,你不要反悔啊?”
烬望敛下眼底的笑意,“自然不会。”
只是届时受了师姐的疼爱,她总要回报一二的感谢才是。
而未景云在听到烬望如此快的就应了下来,心里就高兴了一些,不再回避着她了。
二人在这边待了一会之后,烬望看未景云实在醉的厉害,便将她抱了起来,而后和奚学真简单说了下,就带着未景云回了房。
回去了之后,烬望先将未景云放在床上,给她脱了鞋,接着拿过被子帮她盖上。而后烬望准备兑些热水,帮未景云擦擦脸。
毕竟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显然醉的无法自己动弹了。
烬望看起来像是清冷的仙人一样,可是让她给未景云做这些琐事,她很愿意,甚至任劳任怨。
烬望坐在床边,动作轻柔的用手帕帮未景云擦了擦通红的面颊。对方皱了皱眉,哼了一声,像是小孩子一样想要摆脱。
她眸色暗沉,微微勾了下唇角,而后拉过未景云的双手压下,接着帮她擦了擦脸颊和脖子。
这番折腾下来,未景云也安静了不少,呼吸变得绵长,像是要熟睡过去一样。
烬望收拾好了许多东西之后,就坐在了床边垂眸看着未景云,而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对方因为方才挣扎而散开的衣领,手指微微动了下。
那一片白色的肌肤被掩在衣领之后,里面若隐若现的风景像是在蛊惑着烬望一样。虽然烬望早就知道,她和师姐才刚刚开始,许多事情要逐步慢慢的做,但是她毕竟不是铁石心肠,面对着心爱的人,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也知道自己最近以来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只是...
单纯的亲吻已经无法满足她。烬望想要和师姐更加贴近,彼此更加亲密,不分你我。
那是更加深沉的欲望。
因此烬望每回与未景云亲热时,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因为她想要与未景云更加贴近,也想看到她更多的、让人面红耳赤的神情。
她坐在原处安静了片刻,终于还是伸出了手。
未景云在熟睡之中,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场梦境。起先她觉得有些冷,尤其是上半身,总觉得颤栗的有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像是被人脱掉了衣服一样。
而后她梦到自己躺在柳树下面,虽然是躺着的,可是自己却动弹不得。那棵柳树生长的很大,树干粗粗的,枝条纤长无比,都垂在了地上,有些也落在了未景云的身上。
柳叶带来的触感很是细腻,有着些微的冰凉。梦里的未景云感觉到那些枝条被风吹动,有些不知怎么的,落入到了她衣领之中,带来一些细细的痒意。
未景云动弹了一下,柳条却顺着衣服潜入更深的地方,来到了......
烬望慢慢的褪去未景云的衣服,在看到那一片白色之后,她喉结微动,眸色变得深沉。而后她微微倾身,靠近了未景云,先是用手指贴在上面慢慢的抚摸,而后终于忍耐不住的,垂下了头。
次日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因为前一天喝的太多又没有及时喝醒酒汤的缘故,所以未景云总觉得头疼的很,她伸手揉了揉头,真的是一点都不想起床。
幸好现在已经是年关了,他们不必每天起早去水明亭听课,不然,这一趟趟的真要折腾死人。
烬望已经不在床上了,估计是早早的起了床去食宴居拿饭了。
虽然说今年是新年的第一天,但是因为昨晚那个情况,不少人都喝的醉醺醺的,今天大多数都起不来床,再加上大家早就是熟人了,所以倒也不是特别拘束着规矩,只是等一会去给还在浑天庄的师长拜拜年就好。
未景云动弹了下,忽然面色变了变。
她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的感觉。
但是非要她说,她又说不上来。
未景云在被褥里翻了个身,感受到衣服摩擦胸口的一点刺痛,不由皱了皱眉。她掀开衣领往里面望去,倒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只是衣服不过分摩擦时,她的感觉便不是那么敏锐。
因此她想,应该是自己最近没太注意,所以导致衣服过度摩擦,所以胸口有些疼痛了吧。
但她不知道的是,今天她之所以没有感觉太痛,全是因为昨晚烬望帮她敷了药膏的缘故。
当然,她之所以疼痛,也离不开烬望这个罪魁祸首。
未景云洗漱完了之后,烬望还没有回来,于是她一边烤着火一边等着烬望,同时在心里想着自己的那个计划。
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对于未景云这个没有家人只有师父的人来说就更是如此了。她与烬望两情相悦,便是相当于鸳鸯爱人。
她已经找到了相伴一生之人,自然要告诉师父。
未景云其实多多少少有些传统的,她觉得自己和烬望的事,无论师父同不同意,她都要禀告师父一声才是。
当然了,如果他能同意更好,届时成亲之时,还能得到师父的祝福。
于是等到烬望端了饭回来时,未景云便准备和她商量。
而听到了未景云话语的烬望一顿,垂下了双睫,掩下了眼底的那一抹异色。
未景云对前世之事有许多不了解,她却是知道的,比如说附身于尹和正身上的娄泽宇,比如说他的弄魂之术,再比如说前世的种种...每一样,都逃不过那个人的手笔。
如果说烬望之前对詹正卿是一种嫌恶式的讨厌,那么她对于娄泽宇,就是实打实的仇恨。烬望恨不能亲手了解了他。
可是娄泽宇太过狡猾,没有完全的把握,烬望是不会轻举妄动让他发现端倪的。只是现在听到了未景云的话后,她开始犹豫要不要将所有的真相告诉未景云。
已经弄明白了娄泽宇一事的烬望自然不会再恨未景云了,因为慢慢地她已经想清楚了其中端倪。
既然娄泽宇深谙弄魂之术,甚至可以夺舍尹和正,那么他使用妖法控制未景云片刻的举动,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前世的时候,烬望发现娄泽宇夺舍尹和正已经是在很久之后了。所以她最后才会与未景云走向那样的局面,不死不休,二人一同共赴黄泉。
而现在,她知晓了娄泽宇原来在这么早的时候就已经附身于尹和正,因此以前许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便都有了解释。
比如说为什么一直对她很好的师姐忽然翻了脸,又比如在神魔角时未景云怎么会忽然发难,还拿出了玄雾镜。
再比如自她掉下山崖之后,为什么未景云对她的事情不闻不问,一点音讯都没有,又比如为何后来二人再相见时,她却能神情那么复杂,好像所有都是烬望的过错,而她自己却一概不知...
这些全部都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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