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1 / 2)

阿灯听到自己的名字,转过头对着两个爹爹笑。

啊噗噗!

叫阿灯干嘛呀~

第122章

景行之抓住阿灯的小脚丫,在他脚心挠挠:可厉害坏了啊,崽!

痒得小阿灯直蹬腿,不过那小脚丫小小一团,对于景行之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景行之逗弄完儿子,回头抓住小方方,抱着一个章盖在对方脸颊上,笑着道:小方方也好厉害啊,我被吓到了!

柳方心道:你别吓我才是。

柳方伸手将景行之下巴捏了,仰头凑上去。他心急地往前走了半步,挤着景行之往后退。

景行之一退再退,最后直到背靠着墙面。

景行之轻咬一口柳方的唇瓣,在对方耳边低声问:这就是传说中的,摁在墙上亲吗?

耳边痒痒的,柳方用手碰了碰,然后抬眼往上看:我还有个传说,你要不要听?

不要!景行之觉得不是什么好话,果断拒绝。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景行之把阿灯塞到柳方手里,然后提起行李大包,将大包交给门外的下人。

好了,在村口哪儿集合,过去吧。

景行之亲亲小的,再亲亲大的,然后退后两步,站在门口,朝柳方挥挥手。

许是景行之身上散发出来的轻松感能感染人,让柳方也心安了。

柳方心里有些紧张,可还是相信对方。

我男人都能招鬼呢,千把个人应该不算什么吧?

柳方抱紧怀里的小阿灯,转身朝着村口快步走去。

就是走着走着,忍不住回头。

景行之看着小方方快一步三回头,傻傻地冲他笑,笑得柳方气红了脸。

柳方气呼呼地哼了一声,哼得怀里的小阿灯有些疑惑。

哼哼哼的,不是那个大个傻哥哥吗?

于是阿灯瞪大了眼,看着他阿姆,学了声:

哼!

柳方听见这奶声奶气的一声,脚下一歪,差点摔了。

他低头轻咬一口怀里小阿灯的鼻子:坏蛋阿灯,你也笑我!

阿灯还觉得挺好玩的,于是又来了一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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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柳方走远,直到看不见背影了,景行之才回屋收拾自己该收拾的东西。

几块玉石,外加几把其他人眼中长相奇怪的干草,再算上后面圈养的几种动物。

母羊留一只,剩下的抓出来。脖子一割,羊血不要钱一般往桶里飙,眨眼功夫积攒了一大桶的羊血。

再抓来两只大公鸡,一并割了脖子,两种生血拌着锅底黑灰和烧出来的几种草灰搅和到一起。

最后景行之咬破自己的手指头,心疼地往桶里挤了十滴血。

羊血混上公鸡血,效用也不大,想要布阵还是得靠景行之的精血。

在桶上画下一个保灵阵,景行之提着木桶,拿着一只大号毛笔,开工了!

整个人村子里人去屋空,空空荡荡的,只有带不走的鸡鸭和一头老牛在不安地叫唤。

景行之真气附眼,看了看村子的整体气脉走向,随即才用毛笔沾了桶里的鲜血下笔。

于是接下来所有被选中的八卦方位的地方,都遭了鲜血的荼毒。

奇异的是,每次鲜血侵染进地面,画至最后一笔,景行之猛地一跺脚,一大团的复杂图案便焕发一层红光,然后沉入地底消失不见!

八卦方位画完,还有井眼以及村子里两处空旷处,布作三处阵眼,可引发阵法。

景行之画下最后一笔时,从安北方向来的异族队伍已经逼近了应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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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骑之中,五人一队的小斥候队穿着平民衣裳走在前面,一旦遇上了人,会尽数斩杀。

斩杀过后,斥候会尸体进行掩藏,免得被其他人撞上,暴露行踪。

队伍的前方,一匹白马上的高大异族将领看看远方,朝身侧的人问话:前方就是应故?

王爷,前面就是应故!

答话的人是原安北城城主穆卡,骑着匹黑马,笑得谄媚。

穆卡是将功赎罪的罪人,原本安北就是他管理的,结果被李朝人夺走了,回去后差点没被砍了。还是他家里付出了不少牛羊和族人,才将他保了下来。

穆卡看着亲自涉险的族内王爷元莫,内心很是不解。

这位王爷可是新王上的亲兄长,竟然不顾危险跑到第一线来。

不过这些穆卡管不着,反正傻的也不止这位王爷。

穆卡嘿嘿笑道:王爷,定北的同知就在应故村,能担任五品的官,身份肯定不低,不知道脑袋硬不硬?

没错,穆卡心里除了元莫,这位李朝同知也是个傻蛋。

一个文人而已。元莫褐色的眼眸一动,将看向远处的目光收了回来,转而问起:路上抓的三人可开口了?是什么身份?

穆卡心里一紧,摇头道:没、没问出来。但那个年纪颇大的看着眼生,肯定也是李朝的官员!

回头攻下安北,再打听打听。元莫淡淡地道,然后抬手用手按压了一下胸口。

他们是第一支潜入的队伍,算是最危险的存。

可饶是如此,元莫也没觉得多危险,毕竟前面三五日李朝的士兵肯定反应不过来,而三五日之后,元莫早就完成了那个女人的要求,扬长而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元莫今日莫名有些胸闷。

中年男子褐色的眸子朝着天空望去,他心想:大概是草原的气息更为迷人,不像这地方,空气里都是尘土。

穆卡见元莫不上心,心里的大石头落地。这位三四十还不找女人的王爷元莫,可是个不能得罪的怪人。

灭口出村后,异族的千骑刚往外走,就遇到了三个人。

其中一个护卫口呼大人快跑,斥候怕是大鱼,将人活捉了。暂时没问出来身份,将三人绑在队伍后面的粮草车上。

那三人正是洪集益,以及他家的一个护院,和他的一个文书下属。

眼下粮草车上就剩下洪集益一个人了,护院和文书被绳子绑着,吊在异族士兵的马匹后面在地上被拖动。

一开始,洪集益气得吹胡子瞪眼,心内直骂异族狗贼!

最后瞧着护院和文书下属被拖着走,拖出血痕来,洪集益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他从李华穗哪儿听了信,准备去找景行之看看成效,再要个说法的。可没想到那么不碰巧,半路上给异族抓了。

身为安北的二把手,异族将领要是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还不知道会怎么要挟安北和定北。

洪集益打定了主意,就是死了,也不能或者让异族知道他的身份!

护院和文书知道轻重,更是敬重洪集益,所以苦苦咬牙,一句话也不肯交代。只胡编乱造,换来拳打脚踢。

在载着洪集益的粮草车旁边一辆粮草车上,是被绑住的钟正青和他的护卫,钟正青也被怀疑成了安北和定北的官员。

眼下洪集益和钟正青二人,就是两头大肥羊。

钟正青身上挨了几刀,气息微弱得像是活不成了。

实际上,他的意识还算清醒,期盼着奇迹会发生,期望踏云带着李华穗跑出去,最好是跑到应故去通知景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