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二三队的可生气了!
你挖出来了就挖出来啊,还一问,二问,三问?
这也太过分了吧!
正当二三队这里郁闷着,他们两队在下面挖土也惊奇地发现,他们这边也挖出来了湿土!
有湿土,那离水还能远吗?
师傅!我们这边也出水了!
二队的井头老师傅高兴了,一下跑到井口去。
真有啊?
回他的却是三队的挖土工:真有!师傅我们这也有了!
三家乱成一团,先是高兴挖出了水,然后众人反应过来
这还只是挑人呢,三家都挖出来了水,那岂不是白搞了?这能选那家?
纠结完了景行之故意拿出来的重金,众人一拍脑门:想什么呢?!当然是挖出来水重要啊!
三口井离得不远,三家工作量也差不多,也差不多同时出水!这说明什么?!
说明下面很有可能,有新的水脉!
三队人狂喜,外出的队伍不知状况地靠近。
看着挖井队的狂喜,不少人忍不住怀疑难道我们的保密计划泄露了?
直到挖井一队的井头师傅,抱住景行之的腿大喊一顿后,大家终于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一队井头师傅抱住景行之的腿:同知大人,出水啦!出水啦!三个地方都出水了,大人你真是文曲星在世!是我们定北的福星啊!
还在想怎么解释自己误打误撞的景行之:
景行之目光温和地看着一队五十多岁的井头老师傅,心想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就这么给我解释好了,真是好人呢!
虽然不知道文曲星和挖出水了有什么关系,但景行之高兴地道:开城门,去告诉王大人这个好消息!
老王辛苦干活,日渐秃头,给他解解压。
定北缺水,现在有水了!缺银子,马上就要有银子了!
城门一开,城池外头挖出水脉的事疯了一般流传开来,整个定北都陷入狂喜之中。
府衙之中。
忽然听闻挖出水来了,王子凯有些茫然:不是让人在城门口试点选人吗?他听那些人洗脑多了,都认为水脉在山的那边。
下面人高兴道:景大人有福气啊!随便圈块地方,让挖井的挖着试试本事,就挖出水来了!
王子凯先是错愕,显然脸上漾起笑容:好事。他是个有福气的,我李朝的状元,能没福气吗?你们把这个说法,多在城中传传。
从头到尾,都是景行之操手负责,所以其他人当然归为景行之有福气。
而王子凯透过这事,发现了这个说法对李朝很有好处,可以增加民众的归属感和荣耀感。
状元是我们李朝的状元,文曲星当然是我们李朝的文曲星。
眼下景行之红脸唱得好,定北老百姓都把他当自己人。
强调文曲星给定北带来了福气,也就是强调定北人是李朝人!
来来来,大家都是一家人,快把红心向着我们自家!
景行之什么都不知道,安排完女人和哥儿由水领取府衙前厅,自己骑着马,一身狼狈往家赶。
至于找老王汇报?
还需要汇报嘛,满城都在说他。
而且,找老王会被抓壮丁的!
第111章
景行之回到家,身上别的没有,就带了两根大人参,算是给自己的酬劳。
毕竟其他去的人都有,自己这个老大怎么能什么都没有。硬要说发扬作风,那完全就是坑下属嘛!
干同样的话,你的上司都不拿酬劳,打下手的自然更没有拿的资格。
所以为了其他人的大人参,景行之也得揣上这两根大宝贝。
景行之回家时,柳方不在,他就把带回来的人参放在桌子上,先去洗澡了。
等洗完澡出来,发现小阿灯趴在桌子上努力伸着小手,戳人参玩。
景行之看着这幕,有点自豪。别人家的孩子,这时候正玩布老虎,哪有人参可玩!
景行之擦着长发,看着儿子可爱的模样笑道:再过阵儿就会翻身了吧?我记得四个月能翻身,等到八九个月就不得了,会坐会爬了!
不会动的小宝贝,哪有会动的好玩。景行之对于自家阿灯好玩不对!是会坐会爬一点,十分期待。
他正想着,那厢小阿灯戳着人参玩的手往前一伸。
白软的小手儿张开了肉乎乎的五根手指,紧紧扣住一根参须,就将人参往嘴里塞!
嘿!要有吃的了!
小阿灯目含期待,嘴角咧开笑。
但他亲爹却登口夺食,飞快地将那人参抢走,放回到原本、甚至更前面的位置,不让阿灯真生啃了那人参。
景行之夺食后,跟儿子解释道:阿灯啊,那不能吃!你别什么都往嘴里塞
然而小阿灯听不懂。
再一次被抢了吃的,小阿灯看着好几日不见的人,心里好是委屈,呜哇呜哇地哭了出声。
哇呜哇呜!小阿灯瘪着嘴,小手还保持着伸开的模样,可见其遗憾。
景行之傻眼了,抱起他的小宝贝就是一顿晃悠哄:不能吃啊,阿灯!是哪个不能吃,不是爹爹不让你吃啊!
景行之一边抱着晃,一边拍着儿子的背,把哄孩子的技巧用到极致。
可是阿灯还呜呜哭着,小小的一小团靠在景行之胸口哭得可委屈了,鼻头和眼眶都给哭红了。
小方方!救命啊!
景行之抱着儿子,找上儿子另一个爹救命。
别动,别动!你头发还是湿的呢。柳方一手捞住景行之擦头发的帕子,两下裹好了,免得水胡乱往下滴,溅到孩子眼睛里。
等裹好了景行之的头发,柳方才转身去拿了两根长长的红薯条儿,一根塞进阿灯的手里。
哼哼
小阿灯砸吧下嘴,也不挑现在吃的不是刚刚想的那个,垂下小脑袋津津有味地含了起来。
景行之出了一口长长的气:这个吃货!
许是他声音大了点,怀里刚刚哭着红着眼眶的小阿灯又努力抬起了小脑袋。
景行之:!!!
这就听懂了?刚刚咋没听懂??
奈何惹不起小魔王,景行之笑笑:不是说你,继续吃啊,阿灯。
等儿子继续沉迷了吃,景行之回头问柳方:你说他这是听得懂,还是听不懂?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柳方给景行之擦着头发,又道,你给他放一边吧,我给你先擦了头发。
好。景行之把儿子放进一边婴儿车里,自己享受温柔夫郎擦头服务。
唔,还是在家舒服。在外面天天啃饼子,只有咸味儿。景行之小小地抱怨起来,他一向过的都是好日子,可不习惯前几日的清苦。
柳方适当放轻了力度:晚上我熬了老母鸡,你多喝点。不过就算在外面辛苦,我觉得你也挺开心的吧。
听说你骑马回来,脸上带笑,好些小姑娘、小哥儿还想进咱家呢
景行之起初还听着觉得挺对,最后半句才发现是送命题。
这种题,我怎么可能不会做?!
景行之转过身,抱着柳方的腰:那不行,我心里有人了。
柳方也点头:那肯定不行。
gu903();景行之被小方方的直接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