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立即逆转了,副驾驶被头目打倒在地上。可是飞机遇到了气流,估计机长也分身不得---
越南女人想先冲过去关上驾驶舱门,却被头目一脚踹倒。头目跨过越南女人就想拼进驾驶舱。地上的副驾驶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就从后面抱住了头目的腰。头目用手肘朝着副驾驶的脸上搥,副驾驶急了,一口咬住了头目的肋下。头目用右手朝着副驾驶眼睛和鼻子间的位置,一管子劈过去,副驾驶立即捂住脸,倒在了地上。越南女人想再去阻拦头目,却失了时机,被头目攥住头发,朝着她后脖子上几管子得抽下去。她的手仍然死死的保住头目,王丽觉得她再不松手,头目怕要打死她了。可是,离他们最近的头等舱和商务舱坐着的大老爷们,都各自照顾着自己的伤口,没有人动一动。
王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手边连个物件都没有。她猛然看见保姆放在靠过道座位前方的LV皮包。于是她徒具匹夫之勇的捞起皮包,“啊----”的大叫着冲过去。好在,她天生中气十足,喊得是地动山摇,又比越南女人有身高体重上的优势,头目和越南女人都叫她吓了一跳,愣住了。保姆的LV包从斜上方砸在头目头上。包里的东西稀里哗啦的撒了头目一头。就在他想拿手挡一下脸的时候,王丽顺势拔下她很少穿的细高跟鞋,朝着头目的眼上一阵拍。头目看不清,只想抽管子去插王丽,却插在了皮糙肉厚的LV经典款上,插空了。再加上又一个气流,头目没稳住重心,晃在地上。副驾驶不顾脸上的血,趁机坐在头目的身上,按住了他。
王丽赶紧跑过去,先带上了驾驶舱的门,然后一脚蹬走头目落在一边的金属管子。可是,她忘了自己正打着赤脚,金属管子正顶在大脚趾指甲上。“哎呀---哎呀。”她回过身,才看见满脸是血的石总一脸好笑的表情看着自己。头等舱的各位大佬们一脸惊慌转睥睨的神色,还是没人起身。
准将手上和小臂上都粘了血,他举着一包飞机上专用的卷纸进来,看了看王丽他们。
“你们都没事了吧?”
“----我们都很好,就是您的下属受了伤。”王丽指指越南女人。越南女人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稳住脖子,一边笑了一下,她的脸上的表情明明说她仍旧很疼。准将看了她一眼,把卷纸递给了她。副驾驶也松了口气,想去分享卷纸,可他一走神,就被顽强的头目翻了过来。准将走过去,从后面攥住了头目的脖子,利索的一转。王丽就看见头目倒在地上,只能抽搐了。
“谢谢,先生。”副驾驶惊魂未定。
“我看,我们差不多也快到了,要是你们改变了航线的话。”准将像没事人一样,看看四周。
“是的,先生,我们已经转飞最近的机场了。很快就可以到了。”
“非常好”准将好像是在自己的军队里。他最后转头看看头等舱里受伤的各位老板们,没有再说什么就回了自己的座位。
惊魂初定的空姐和空乘们(包括从厕所里放出来的)帮飞机上受伤的乘客处理伤口。但是畅畅却没有好转。保姆把他揽在怀里,安抚着。石总的助理低声跟石总解释着。王丽也老实的把保姆的东西收拾回LV包包,小心翼翼的给保姆放回到椅子下面。
准将对一开始给过他冰激凌雪糕的空姐又打了招呼:“麻烦您给我们两杯水吧?”好像从没有人来劫机一样。
“是---是的,先生。我们一会恢复机舱服务”空姐已经笑不出来了。
“你真不愧是土豆加工厂出来的。”准将这算是表扬王丽了。
“我以为您上年纪了呢”他的同座回他说。
正说话间,石总回头等舱了。然后,石总的助理也回了座位。保姆把怀里的孩子放回旁边椅子,低头去检查刚送回来的LV包。虽然金属管子没有穿透她的皮包,但是留了痕迹。包里的东西也有摔坏的。保姆非常不悦。
“我现在知道你是怎么摆脱多恩他们逃走的了。别看你胖乎乎,可真是---”说着,准将问王丽:“为什么要拿她的包当武器?是因为你讨厌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我---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王丽想起自己该至少向保姆道个歉,“我只是--找不到什么重物。就是LV包,是随手能找到的最沉的东西了。”
“你做财务,有点可惜。”准将接了空姐颤巍巍递过来的水,给了王丽一杯。
“刚刚,刚刚我们不是说到指环的故事吗?”王丽问准将。
“是啊。怎么说起这个故事呢?你知道几年前,我们接管了伊拉克。”准将说的就好像伊拉克是美国自家的院子一样。
“是的,我知道。”
“这是我们反恐的一个部分。”准将毕竟是高阶军人,不忘了给自己找个正义的理由。“我们发现一些恐怖分子---”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