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特尔心中一喜,他就知道这家伙是用什么不正当手段得到的情报,所以才会成为奥曼斯伯爵又担心又害怕的原因。
他眯眼猜测:你不会是勾引了真正的兰妮吧?
克理的背部往后仰,一脸不敢置信:这都能被你蒙到?!
莱特尔没有很开心,嫉妒的神情溢于言表:哪个卧底能像你那么舒服名利双收?被德兰斯第一美人喜欢的感觉如何?
你这是什么语气?克理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难道你喜欢的是女人?
难道老子还会喜欢男人?!
莱特尔扯着裙摆,心中愤愤,脑海中又飞快地闪过赫查那张邪恶的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摇着手要把他挥开:去去去!恶魔快走开!
克理:
总而言之。莱特尔不负责任总结道:你赚翻了。
不。克理脸色泛白,一种沧桑感油然而生:她是很漂亮,皮肤白到透明,眼睛又大又灵动,脸也是瓜子脸,但
莱特尔咂吧两下嘴,脑洞大开:她得了不可治愈的疾病?所以奥曼斯伯爵换了假兰妮顶替嫁给赫查,你也失去了爱情?
克理深吸一口气,欲哭无泪:但他是男的!他有唧唧!还很大!根本没有什么兰妮小姐,只有兰妮少爷!
莱特尔张大了嘴巴,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凡事不要只看表面,搞不好他男扮女装是有难言之隐,要理解。
就和他一样,为了生活迫于无奈,任何男扮女装的小男孩都该被善待。
说的轻巧。克理嘀咕道:你一个女人怎么理解得了被骗心骗身的心情?
莱特尔大致消化了一下他的话,瞬间勾勒出一抹诡笑:难不成你看到他的大唧唧也毫不犹豫地直接脱裤子上了?嘿嘿嘿,怪不得奥曼斯气得追杀你,真是猛士。
克理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神迷离。
反正前后都是洞,关了灯都一样。莱特尔安慰道。
一样个屁!克理像吃了炸·药,一蹦三尺高:是他上了我!被捅和捅别人是一回事吗?是吗是吗?一个会很痛一个会很爽!
噢莱特尔眼中顿时充满了同情,可怜的查理,跟他差不多的年纪,小菊花就被捅坏了,不过同情归同情,八卦归八卦:他捅了你几次?被大唧唧的人捅一定很痛吧?
克理看他的眼神有点变味,语重心长地说:你一个小女孩这么刨根问底做什么?这种事情很让你兴奋?它只会刷新你的三观。
莱特尔不满地哼哼,他只想寻求点心理安慰。
看来倒霉的人不止他一个,比起被本来就知道是魔鬼的坏人捅,突如其来萌妹变大雕的反差深捅更让人难以接受。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莱特尔鼓励道,他从怀里把药包分成两份,一份给自己,一份递给克理:这是治疗屁股的,我花十个金币,很贵的。
克理前后翻看了一下,包装带上的大字不禁让他念了出来:妙手回春,药到病除,远离病痛,完善菊花,上帝啊,这难道不是治疗痔疮的吗?!
是啊。莱特尔眨了眨眼睛:不要拘泥于小节,药的效果都是相互的,你不想让你的屁股破成黑洞吧?
好吧。克理被他的一通大道理说的晕乎乎,手下后才觉得不对:等等,为什么你会有保养菊花的药膏?!
莱特尔被说的一愣,眼神飘忽。
难道克理凑近和他对视。
看着我干吗?!莱特尔挺起小身板,虚张声势:我只是觉得这药膏稀少,想要收藏一下不行吗?!
难道赫查公爵有什么特殊癖好?克理没理他胡说八道的说辞,摸着下巴:我听说他以前喜欢过一个男仆,日夜宣淫,有事没事玩弄上一天一夜。
怎么谁都知道?!
又来又来。莱特尔气得半死:谁说的?!听得谁?!该死的到底是谁泄漏的?!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克理先是莫名其妙,之后恍然大悟:你把他当成了情敌?
莱特尔回了他一个呵呵的眼神。
不要陷得太深。克理提醒道: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公爵,你假冒的身份一被发现,他一气之下把你送进刑场怎么办?
呵呵。
克理又分析道:不过既然你都陪他玩了那么羞耻的游戏,赫查公爵还有点良心的话应该会网开一面吧。
莱特尔懒得反驳,他才没有玩什么羞耻的游戏,他只是小菊花有点疼,还有点空洞洞而已。
莱特尔语气阴森森:你收了我的药包,我们就算等价交换了。
克理微愣:所以?
你要给我做一张赫查公爵的面具。莱特尔理直气壮。
这样回了摩耶维亚,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在城堡里行走,顺便骗出营养液的真正位置,洗劫一空,霸气而去。
这个小女孩为什么总是自说自话?
好吧。克理决定整一整这个胡乱威胁人的小女孩:明天我送到你的房间里。
莱特尔没想到这家伙那么好说话,便喜滋滋地回房了,营养液在朝他招手不是吗?
他回卧室拿剪子把药包打开,果然有一包药粉和跟胭脂相似的小瓷瓶。
莱特尔用手沾了一点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噢还挺香,有一股蜂蜜柠檬的味道,他脱下裤子,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把药膏使劲往小菊花里塞。
片刻后,他感觉清清凉凉的,之前空虚微疼的感觉也渐渐消失了。
果然一分价钱一分货,莱特尔神清气爽,把它列入回购清单里。
晚上的时候,赫查和卡瑞夫人密谈完终于回来,他打开门,发现小艾纳一副半睡不睡的样子,脸颊红扑扑的。
怎么了?赫查摸了摸他的额头,并不烫,手指一滑,伸进了被褥里,身体的温度倒是挺高。
莱特尔本来就没睡着,被一碰就清醒了,他立即吓得裹紧被子,怒目圆睁: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赫查扬眉:你夹到我的手了。
莱特尔把被褥放开一点。
赫查捏了好几把才依依不舍地收了回去。
最近总是有点不对劲,莱特尔悻悻地想,他应该积极反抗,可是摸着摸着就有点习惯了,难道是因为根本反抗不了的原因?!
起来吃饭。赫查隔着被褥拍了拍他的屁股。
噢。莱特尔扭了扭身体,并不肯动:你们聊了点什么?
关于上瘾药剂的传播。赫查皱眉:她好像不怎么信任我。
莱特尔窝在枕头上偷笑:嘿嘿嘿,美男计对熟女没有用了吧嗷!
你不能总那么欺负我。莱特尔躲在被褥里颤抖。
赫查坦诚道:我只是想亲近亲近你。
不许。莱特尔哼唧两下。
赫查低头暧昧道:可是我们马上就要举办婚礼,还有很多更深·入的事情要做。
哼哼,不可能!
莱特尔心中肺腑,过不了多久他就能远走高飞了,到时候不仅小菊花安全无恙,还能气得这家伙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