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妖娆
文案:
玉娇做了一个能看到未来的梦。
梦中玉家被诬陷,一夕之间玉家的财产被旁人贪了去,父亲被关。因救父心切,而被这贼人强占为了小妾。
后来淮州出现了一个淮南王,那贼人想要巴结权贵,便把玉娇转手送给了淮南王。可谁曾知那淮南王竟然曾是玉家的一个马奴!
玉娇从梦中惊醒,便发现自己拿着一根血淋淋的鞭子。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被她抽得皮开肉绽。
而这个男人好像就是日后的淮南王……
玉娇“……”
现在道歉还有来得及吗?
为修补关系,小姑娘夜半三更的偷偷摸摸进入马棚,正欲解开马奴的衣裳查看伤势。
马奴却蓦地睁开眼,看清来人,声音低沉:“小姐若是想要奴,直言便是。”
颤颤发抖的小姑娘:“……我没、没……”
马奴目光逐渐冷冽,小姑娘一怂,瞬间改了口:“想……要。”
一句话简介:身强体壮的马奴x大小姐
立意:一生一世一双人,情深一往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天作之合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玉娇,马奴(男主有名字,但我不说:)┃配角:┃其它:
作品简评:vip强推奖章
玉娇做了一个能看到未来的梦。梦中玉家被诬陷,一夕之间家破人亡,自己还沦为了贼人小妾。后来贼人想要巴结权贵,便把玉娇转手送给了淮南王。可谁曾知这淮南王竟然曾是被她欺辱过的马奴!玉娇从梦中惊醒,便发现自己拿着一根血淋淋的鞭子。而面前是一个她抽得皮开肉绽的男人。且这个男人好像就是日后的淮南王……本文女主娇蛮小姐的形象描写得很立体,男主沉稳且忠犬的形象也刻画得非常好。整个故事围绕着女主的梦而徐徐展开,娓娓道来,过程几乎无虐点,是本阅读性非常强的甜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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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梦境
七月旬。夏日炎热,绿树成荫,最为凉爽的莫过于那树木成荫的林子。
年轻的樵夫砍柴出林子,便见到了位红衣美人在林子骑着白马而过。白马红衣,美轮美奂,时看得痴迷,竟异想天开的道:“若是能娶这般天仙做妻子,让我短寿十年都值得。”
身旁的老樵夫拍了他后脑勺下,泼凉水道:“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人家那可是玉家的千金,你高攀不上的。”
年轻的樵夫怔,惊道:“可是那淮州首富的玉家?!”
“可不正是,玉家千金岂是你能肖想的?”
玉家是淮州首富,因着玉老爷的乐善好施,所以玉家在淮州名声也甚好。这玉老爷没有儿子,只有个千金,名唤玉娇,玉娇生得副花容月貌,不喜女红却爱玩乐,性子分明,最喜的便是袭红衣。
玉娇与闺密友约好在林小筑聚,向来不喜坐轿的她便骑了马去赴约。谁知入了林子后,马儿忽地癫狂了起来,下人想拦也拦不住,那马儿竟把她从马背上颠了下来,随之昏迷了过去。
昏迷之后的玉娇做了个不可思议的梦。
这个梦很长,长得她似乎昏迷了很长的时间。
梦的她依旧是玉家的独女。她从马背上摔下来之后,鞭打了饲养马儿的奴隶。
缘由是她养的那两匹马儿都被毒死了,作为饲养马儿的奴隶,他难辞其咎。
随后这梦也直做了下去。明明她上个月才及笄,可她却似乎梦到了十五岁之后,二十岁之前的事情。
梦在她十六岁的那年,玉家被贼人诬陷,玉家的财产被旁人贪了去,父亲也因此被关入了牢狱之。因救父心切,而被这淮州的总兵骗去了清白,强占为了小妾。
可谁知道没了清白,父亲也没有救成。父亲最后死在了牢,母亲也因此哭瞎了眼,没两年也跟着去了。
后来淮州来了个淮南王。那总兵巴结权贵,便把玉娇转手送给了淮南王。
为了活下去给父亲报仇,梦的自己也就顺从了。本想着在那淮南王那讨了巧,往后说不准还能为玉家沉冤昭雪,可在被送入淮南王房的那晚,她才看到了淮南王的容貌。
谁会想到那淮南王竟曾是玉府的个奴才!
还是个曾受过她鞭打且欺辱的马奴!
梦成为了淮州总兵小妾之后的画面几乎都是闪而逝的,可与这淮南王在块的画面却是清晰得很,让她这还未出阁的姑娘看得脸红心跳,羞愤无比。
梦,她、她竟与那曾是奴才的淮南王赤条条缠在了块!
那瞬间,她竟似乎感受到了从他身体传递来炙热的温度,还有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以及吹拂在她耳边的热气……
梦的淮南王很是强壮。许是还未娶亲,后宅也没有个女人,所以在那方面甚是闹得凶,梦这种香艳的场景越来越多,几乎有那淮南王在的画面都是如此的不堪入目。
这个梦像是永远做不完似的。她在淮南王府待了整整年的时间,白日那淮南王冷得似块冰样,到了晚上却又似火,热得似要把人融化。
而这年来似乎都在变着法子来折腾她。这梦的淮南王之所以会对她做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绝对是在报复她曾经对他的欺辱。
玉娇在十四岁那年,误入淮州的黑市,恰巧见到拍卖奴隶。众多的奴隶,玉娇眼就注意到了在众奴隶最为高大的那个,不是因为他健硕身体,而是相比其他人那些黯淡无光且怯弱的眼神,他的眼神非常具有侵略性。
这双眼可不像是个简单的奴隶。
因为这双眼睛,玉娇花了五百两把这奴隶给买了下来。当时身边的小厮与她说,普通的下人买断终身也就五十两左右,五百两的奴隶已是天价。
玉娇从来不缺银子花,且向来挥霍,五百两与她而言就是支普通簪子的价钱而已。
买奴隶也就是时兴起,恰巧那时给她照料马儿的下人犯了错被她赶出了府,索性就让新买来的奴隶来接手照料了。
可在这梦里边,她那两匹马同时被毒死了!
不管凶手是谁,马奴却也难辞其咎。
那两匹马儿是玉娇的宝贝疙瘩,如今全死了,她怎能不伤心不愤怒?
梦的她气之下便让人把马奴绑到了烈日之下,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了他的身上,用鞭子把他抽得皮开肉绽的。
后来抓到了下毒之人,原来曾是先前照料马儿的下人。可说到底马奴看管不当也是事实,所以自那日后玉娇便对马奴百般刁难。
而在玉家被陷害后,府的下人继而被发卖了,玉娇更是忘记了这个连名字都没有记住的马奴,直到被淮州总兵送给了淮南王之后再次见到他。
玉娇在淮南王府度过了短暂的年后,淮南王被派朝廷派往锡锭平定叛乱之时,淮州也发生了叛乱。淮州总兵造反,把她从淮南王府抢了回去。
梦的自己不堪再受辱,根白绫上了吊,自缢而亡。可梦境却没有因她身亡停止,而是继续着。
她看到自己的尸体被扔在了乱坟岗,看到了乌鸦啄食自己的身体。
股毛骨悚然的寒意从心底开始散开,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她急切的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梦境,但怎么逃都逃不开……
“小姐,小姐?”
耳边忽传来丫鬟桑桑的叫喊声,玉娇猛的睁开双眼。眼睛睁得极大,就像是差些被在水淹死的人样,急急的喘息着。
玉娇的举动,让她身旁的下人都傻了眼。
桑桑:“小姐,你……怎么了?”
喘着气的玉娇发现这空气飘散着浓郁血腥味。
玉娇惊魂未定的环视了四周,却发现自己身在府的后院。她的面前被绑着个被鞭打过的男人。
男人上身赤果着,整个胸膛都是道道斑驳的鞭伤,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道鞭伤,只知道那血肉都已经翻出来了,鲜血慢慢的从伤处渗透出来。
而她的手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玉娇下意识的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左手,只见她握着根长鞭,长鞭垂落在地上,鞭子末端沾着的血渍也染到了青石板上。
继而僵硬的抬起头往前看去。梦与她缠绵的男人,胸膛前便是有着道道旧鞭伤,瞬间,梦的男人和面前的男人重叠成了个人。
被绑在木桩上且被烈日晒得皮肤黑红的男人不正是她梦的那个淮南王吗?!
玉娇觉得自己的心跳得甚是厉害,便是手的鞭子也不知不觉的被她手心冒出的汗给汗湿了。也不知是被热的,还是因为梦那些景象太过香艳,所以让她觉得浑身发烫,像是被火烤着般,握着鞭子的手更是烫得离谱。
烫得她蓦地把手的鞭子给扔了,直接转身就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从马背上摔下来而昏迷过去了,那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出现梦境的幕,还是说她还身在梦?
“小姐,小姐你要去哪?”
玉娇脚步极快,婢女桑桑只能边喊边追上去。
而被绑在木桩上的马奴,脸上除了因炎热而落下的汗水外,眼神沉敛,无半分表情,镇定得身上的伤口似假的般。
略微的抬起了头,目光往那抹红色的身影追随而去,直到看不见才收回目光。低下黑眸,那双沉敛的眼眸深处似乎带了丝炙热。
直到远离了后院,玉娇才停下了脚步,扶着柱子喘息着。
怕还是在做梦,便狠狠的掐了自己的手臂,疼得她痛呼了声。疼得这般真切,她现在定然不是做梦!
“小姐,你到底怎了?”桑桑好不容易才追了上来。
玉娇闻声,转过身看向她,迫切的问:“我从马背摔下来后不是昏迷了么,为什么会在后院,又为什么会拿着鞭子?”
这明明是她昏迷之时梦到的画面,为何醒来后就变成真的了?
桑桑怔,有些不明所以的道:“小姐你这是怎了?小姐是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没错,但是护卫接住了小姐呀,小姐也并未昏迷。”
桑桑的话让玉娇瞬间傻了。
那个梦依旧很是清晰。与其说是做梦,倒不如说像是段记忆更为贴切。
这个梦很长,长得玉娇觉得自己昏迷了很久,可自个的贴身婢女却说自己没有昏迷!?
玉娇的脸色本就因方才的梦境而苍白了许多,现如今听到桑桑的话更是白的毫无血色。
这个梦境实在是太荒诞了,玉娇无法不在意。她分明是不知道马儿是被毒死的,更没有让人把马奴绑起来,更是记得没有出手鞭打马奴,这些都是在梦境发生的,可却成为了事实。
梦看到自己被扔在乱坟岗之时的那种恐惧再次席卷全身,只觉得浑身冷得发颤。
直觉告诉她,这个怪异的梦境,与这现实似乎有所关联。若是想要知道是不是真有关联,或许可从梦到过的事情查找线索。
玉娇脸色苍白的仔细回想鞭打马奴之后发生的事情。
见玉娇的脸色白得可怕,桑桑时急了:“小姐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奴婢现在就去给你请郎来!”
似乎想到了什么,玉娇蓦地抬眸,喊道:“莫急着去寻郎,你先安排些人手去把先前照料踏烈和逐雪那个人找回来。”
桑桑很是担忧,“可小姐你的脸色……”
玉娇道:“不碍事,你赶紧去安排。”
可待桑桑转身离开,玉娇又把人喊了回来。
看着桑桑。玉娇迟疑了半晌,才问:“那被绑在院子的马奴,叫什么?”
☆、2、夜探
正值酷暑,天气炎热得紧,唯有入夜之后才会多了几分凉快。
这样的天气,屋子的窗户皆是撑起的,以致屋凉爽。玉娇袭明艳的红裙坐在窗户底下,心绪不宁的拿着汤勺有下没下的搅拌着面前的燕窝。
从晌午直等到晚上才传回消息,说在淮州的家赌场抓到了先前养马的那个下人,抓回来吓唬了番后,他才承认是他下的毒。
这下人原先是在马场做工的,因马养得好才被招募到玉府养马。因被玉娇看到他打骂马儿,便把他赶走了。
以往饲养马儿的时候,他会从用度上边抽取油水。自从被赶出来后,没银钱花了,本想进来偷些东西,但戒备森严,几次都潜入不了,最后心生怨念,知道那马儿的饲料是什么地方采购的,又是什么时候送到玉府的,便在那精细的饲料下了药。
听到此事后,玉娇便直心事沉沉的。
由此印证,那梦境似乎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桑桑在屋子点了熏赶蚊虫的香后,看着坐在窗户下的玉娇,犹豫了半晌后才道:“小姐,院子的那马奴都已经绑了整个下午了,若是再这般绑下去,会闹出人命的。”
桑桑了解自家的主子,虽然想惩罚那马奴,却也不至于想要了他的命。
玉娇搅拌着燕窝的手顿,才蓦然想起那个马奴还被绑在后院。
脑海挥之不去的是他最终成为了淮南王的画面,且还有自己死后被丢尸乱坟岗的画面。时急道:“给他松绑,送些金疮药过去。”
玉娇虽然骄纵,但到底还是个刚满十五岁的小姑娘,也不至于要人命。
“奴婢就知道小姐心肠软,奴婢现在就去。”桑桑脸上带着笑,生怕那马奴扛不住,忙福了福身子,退出了屋子。
看着桑桑离开,玉娇心里边也是七上下的。
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做那等让人觉得荒谬的梦,但无须更多的确认,玉娇几乎可以确定梦到过的都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心里边乱糟糟的,便让给下人准备了热水沐浴。
gu903();泡在撒满了花瓣的浴池之,脑充斥着她与那马奴在浴桶纠缠的画面,脸颊像是被火烧了样,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