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公子显然没想到这个时候,我还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但他还是回答我说,
“我是前两年在旧金山的唐人街认识他的。他是京城人,做投资的,生意做的挺大。但他家什么背景我倒是没听他提起过……”
我“哦”了一声,又问道,
“那尚公子呢?他和叶子什么时候认识的?”
唐公子回答说,
“他们两个是去年通过我认识的。当时叶子去省城,文斌恰好也在。我张罗一个赌局,从那儿以后也就认识了……”
我追问,
“他们两个是在合伙做生意,或者是有什么利益往来吗?”
唐公子更加疑惑,他看着我说,
“怎么可能。他们刚认识不满一年呢,一个在京城,一个在南淮。平时根本没有往来,况且文斌对生意这些事情也不敢兴趣的……”
我“哦”了一声。其实我问这些,我就是想知道这个叶子到底什么来头。可听唐公子这么说,他和尚公子也认识不久,应该没有理由去害尚公子的。
唐公子见我不说话,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问说,
“中宇,你问这些干什么?”
我没回答他,没有万全的把握,我绝对不会把我的想法和唐公子说的。我转移了话题,又问唐公子,
“通知尚公子的家人了吗?”
唐公子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哎!我哪敢给尚老板打电话啊,刚才我给我老爹打了个电话,让他和尚老板说。老爹给我一通骂,估计现在尚家的人也能知道这事儿了。最迟明早尚家的人就会到……”
说到这里,唐公子一下想起我和集团的事情,他马上又说,
“对了,一会儿手术完你就先回去吧。尚家的人见到你反而不好……”
我点点头,其实我也不想见到集团的人。倒不是怕别的,只是觉得尴尬而已。
手术整整做了四个多小时。医生从手术室出来时,我们几个立刻围了上去。唐公子还没等医生摘掉口罩,他就焦急的问说,
“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
医生先是用护士递来的纸巾擦汗,接着摘下了口罩。大口的呼吸了两下,四个多小时的手术把医生也累的够呛。
医生看了我们几个一眼,说道,
“情况不太乐观,颅内出血点太多。加上他身体多处骨折。手术还算挺成功,但至于能不能醒过来,现在还不好说。你们尽快让家属过来,同时一定要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