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上去还没有一个男朋友重要?
白盛京神态自若:抓紧时间,把最后一段的音调好。
调好就赶紧下班。
唐瑜:
唐瑜工作室是在一座写字大楼里,安保工作比较严密,作为艺人,不过担心行程被发现。
沈淮禾人气起来后,出行容易被认出来,狗仔、代拍等等防不胜防,因此不得不减少出行,出门也得全副武装、并且有保镖随行。
有工作人员带路,沈淮禾直接去了录音室。
白盛京和唐瑜两人因为观点相悖、正在争论,唐瑜说:这样吧,我把这这两段副歌的部分发给姜徳,让他拿主意。他是导演,对故事把握更准确。
白盛京气势冷峻、语气严肃,半点不退让:我是演员,我对故事的把握和姜导一样准确。
沈淮禾一愣,轻轻开门进来。他许久没见唐瑜,记忆还停留在给对方拍摄MV的时候,对方是著名音乐人,要求高,但人不错。
唐瑜见到他,愣了愣。
沈淮禾弯了弯腰,一一打招呼:唐哥你好,白老师。
他走到白盛京身边,轻声问:在聊什么大事吗?
白盛京:没什么。
沈淮禾却明白了:国士的事,你别操那么多心了。
他有些理解白盛京的为人,有的时候特别较劲执拗,比如国士,处处都要做到精益求精的地步,这样其实也容易累。
白盛京点了点头:好。
他方才的气势微微收敛,像是原本暴怒的狮子忽然顺服了下来。
把唐瑜看的一愣一愣的,
唐瑜拿掉耳麦,说:小沈说的对,咱们也好久没聚一聚了,一起出去吃顿饭吧,怎么样?
白盛京:回头你把两段副歌的部分给姜徳看吧,我没空,不约了。
唐瑜错愕:不约我单独约了小沈?你不是说要把你男朋友给我看看的吗?
沈淮禾表情困惑。
白盛京挑眉:嗯,你没看到吗?
人就在这儿。
唐瑜还以为要一起吃个饭的看看,没想到却是过来见一面的看看,顿时无语地闭了嘴。
沈淮禾忍不住笑了:下次我请唐哥吃饭请罪,今天晚上确实没有空。
唐瑜道:我便是说说罢了,也没准备真的让你请吃饭,算了算了,你们去约会吧,不浪费你们时间了。
白盛京点了点头:确实有必要请大家出来吃个饭。
唐瑜把他推出去:你唯一一个脱单的别给我秀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沈淮禾直接去了白盛京的别墅,阳崽也在,刚上完补习班回到家,看到两个爸爸回来了,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看着阳崽飞奔过来,沈淮禾避了避,无奈道:我现在已经抱不动他了。
完全一个小胖墩,还是个实心的。
阳崽伸出肉肉的手臂,睁着琥珀色的大眼睛:想抱抱。
白盛京便上前把他抱起来,沈淮禾说:你别那么宠他。
白盛京:没关系的。
其实他们两人并不能经常陪孩子,白盛京平日里也不会对阳崽过分宽容,但一些要求也会尽量满足,他存了些弥补昔日缺失的陪伴在阳崽身边的心思。
阳崽笑眯眯:超喜欢大爸爸。
不久前沈淮禾找到机会、把他和白盛京在一起的事告诉了阳崽,小朋友很开心地接受了,并且很快学会了怎么叫人。
就你会撒娇。沈淮禾戳他脸蛋,突然想起来,白盛京,我们什么时候去把崽名字改一盖?
几个月前沈淮禾便提过改名的事情,白盛京后来跟他大伯商量出来几个名字。最后由沈淮禾挑出来一个嘉字,因此便想给阳崽改名为白嘉。
但后来因为拍戏忙,便一直把这件事搁置下来了。
沈淮禾:马上阳崽就得收拾收拾上小学了,还是尽快把名字定下来吧。笔画多一点,还能督促他好好学写字!
阳崽嘟嘴:不要写字要画画!
白盛京把阳崽抱到厨房洗手,勾唇笑了笑,思索了片刻,说:你答应我了?
沈淮禾:什么?
白盛京:阳崽大名要改,那就顺便把你和阳崽都改到我户口本里头。
沈淮禾一愣,笑道:怎么,你这还买一送一呢?
白盛京道:两个我都要。
唐瑜以为的两人约会时间,实际上是一家三口的晚饭时间。
阳崽以前为了假装沉稳而故意不说话,而现在不一样了,饭桌上两个都是他的爸爸,熟悉的不得了,于是他话都多了起来。
小朋友的精力是花不完的,尤其是阳崽现在有些被白盛京宠出来爱玩的本性,每天都非要出去玩一圈、玩的尽兴了,回来才能乖乖的。
偏偏阳崽又聪明的很,绝不得寸进尺,玩好后回来就乖乖去睡觉,也不吵着睡一间房。
沈淮禾看着他上床睡着了,才关上房门出来。
白盛京洗好澡,擦着滴水的黑发,眉眼在灯光下十分柔和:睡了?
沈淮禾点点头,见他走过来低着头,忙偏头说:亲什么亲,快去吹头发。
刚刚阳崽洗澡的时候,他就洗过了,白盛京头发上的水都滴到他手背上了,结果这个男人还是弯腰,轻轻用唇碰了碰他的眼睛,说:明天是乞巧节。
乞巧节,情侣约会的日子。
沈淮禾耳朵一热:干什么,我明天有行程。
白盛京眸子顿时有些暗淡。
沈淮禾把他推进房间给他吹头发,白盛京原本背对着他坐着,吹到一半,忽然转过身,把他抱在怀里。
沈淮禾:干什么呢?后面我还没吹完呢?
他跟白盛京面对着面,这个姿势有些暧昧,对方的手贴在后腰上,手心传来热度。
丹桂花香飘入鼻尖,白盛京满意地眯了眯眸子,半晌,伸手扣住沈淮禾的脖子,将他拉下来亲吻。
昏黄的夜灯照落下来,沈淮禾的领口本就松散,露出一片莹白的肌肤,锁骨也是分明的漂亮,手腕很细,脆弱的仿佛用过了力便会折断。后.腰十分敏.感,触感却是细腻的让人迷恋。
沈淮禾没有地方借力,为了避免直接坐在人腿上,只能堪堪撑着床铺。
白盛京的腿和手臂早好了,救治的早,治疗水平又高,没落下什么病根。
他反扣住沈淮禾肩膀,两人换了个位置,沈淮禾被亲了好片刻,耳朵尖因为情.动有些红,琥珀色眸子都像是氤氲着雾气。
白盛京埋在他脖颈边,喘.息间都是成熟的男.性.气息,眉目依旧英俊,声音低.哑:那我今晚要讨点别的。
沈淮禾伸手环过他的脖子,轻轻笑道:那我是不是该先求个饶,白老师放过我吧。
白盛京眯了眯深邃的眸子:不答应。
沈淮禾笑了两声,看起来很愉悦。
白盛京将他抱起,睡衣带子在动作间全散开了,他却不敢多看。
沈淮禾按住他的手,说:骗你的,我接下来两天都陪你过。
白盛京动作一顿。
沈淮禾垂着眼,鸭羽般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因为害羞而皮肤都泛着一层粉:所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话音刚落,就被堵住了嘴。
白盛京的吻平日里会比较温柔,此刻却是占.有.欲和侵.略性满满,沈淮禾的姿势本就受制于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忍不住发出几声求饶的呜.咽声,白盛京。
白盛京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像是多年以前,也有人在他耳边带着点哭.腔、叫他的名字,声音清亮,吐字清晰,语速却有些慢,像是许久未说话。
他弯腰,吻去沈淮禾眼角的泪:别怕,交给我。
长夜漫漫,月色落在树梢,天空都是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