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琮余光瞥见了,连忙站起来,抬手挡在他额上,避免季郁磕到墙。
嗅着他唇齿间的酒香,顾琮抿唇问道:
怎么喝了这么多?
季郁抬眼,漆黑的眸子滟着酒意。
他冲着顾琮吹了口气,像个小孩子一般笑道:度数不高的。
众所周知,米酒偏甜,度数不高,但后劲大。
说完,季郁醉醺醺地靠在身上,看着他微凸的喉结,抬手摸了摸。
会动。
顾琮握着他的手,慢慢地换了个地方:
嗯,会动。
半个小时后,季郁靠在顾琮肩上,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他带着哭腔说:不、不要动了。
顾琮低笑了声,吻住他的唇,吞噬季郁的所有喘息。
周一
寒潮褪去,立春了。
绿树带着青晕,鸟雀低低地飞着。
《运动员进行曲》响起,各班有序在门口排队,前往操场。
季郁嚼着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发言稿。
何亚志杵杵他的胳膊,小声问道:季哥,朱茜那米酒真的这么灵吗?
季郁面无表情地说:灵。
就是有点废屁股。
到操场后,季郁便和大部队分开了,他站在树下,一言不发地扒着树皮。
微凉的信息素自身后袭来,萦绕在周身。
季郁没有抬头,直接拉住这人的手。
不要紧张,我就在你身边。
顾琮俯身,亲昵地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
你只要看着我就可以了。
紧张不安的内心逐渐平静下来,季郁呼出一口气,笑道:
那你记得去前排,我可以看得清楚些。
顾琮啄了口他唇,应道:我会的。
全体立正,敬礼!出国旗!
升国旗,奏国歌!
下面有请本次学生代表,高二一班季郁,上台讲话。
季郁还在放空自己,被汪德辉推了推,才回过神。
他捏着发言稿,慢慢走上台。
顾琮沐着清晨的阳光,递上话筒。
季郁弯了弯唇,走到他身旁。
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
春天,吹着不可预期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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