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是一方面,职业是另一方面,赵启明在这方面还是能拎得清的。
赵启明已经找到人生目标了,自然不会投身军旅中去,而且他不认为他未来持之以恒的慈善行为,会比驻守边疆的军人们要差,无非就是职责不同。
“很……诚恳的回答,很少见有如赵先生这么揭自己短的人,为什么你会这么形容自己?”顿了一下,钱丰羽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赵启明了。
这种自曝短处的行为看上去很不明智,哪怕之后这一段不上报纸,但话说出来了,就代表有传出去的可能性。
“还好吧。”赵启明对此不以为然:“说这些只是想说我是个普通人,和居住在这片土地上几十亿人一样的普通,但即便是普通的我也会去做慈善,大家还等什么呢?对吧,每个人都有做慈善的机会,大家缺少的只是向前迈一小步的勇气,如果每个人都在慈善事业上做点什么,我相信咱们国家、咱们社会能更加美好。”
钱丰羽很是认可地点点头,不过他认可的是对方后半截的话:“我赞同你对慈善的想法,但你做的可不是一点点,5000万的捐款可不是小数字,一般人也捐不出这么多,而且还是一次性捐给部队的。”
钱丰羽把话题引向部队捐款上,毕竟这是军报采访,而不是普通媒体采访。
“很多吗?我有看过新闻,国家军人超过百万,我算刚好一百万军人,然后均分这5000万,一个人才50块钱而已,别说一套衣服了,品牌店的T恤都买不起。”赵启明并不觉这笔捐款怎样怎样。
坐拥系统,赵启明物价的判断,甚至是货币的判断已经有些失衡,但他始终明白,有些人、有些事是没办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人家当兵的一年四季苦练军事技能、保家卫国,赚得是没白领多,但谁能说人家军人做的贡献就比白领少?
乡村老师不止生活条件是差,业务水平可能真比不上重点高中的老师,但谁能说乡村老师受穷活该?
赵启明不知道如何改善这些默默无闻的奉献者,但他愿意去尝试去做些什么,不为别的,只希望当他出名后走在大街上,不会被人拦住说:你是做慈善的,你知道军人乡村教师为国家做了多少贡献么,你为什么不去帮帮人家?
没理解到赵启明的内心想法,钱丰羽却也不方便纠正什么,歪头看向宁玉燕,说:“宁小姐,你作为《绿色》、《光年之外》的创作者、演唱者,同时作为赵先生的女朋友,你对他的慈善行为是怎么看的?”
宁玉燕超想来一句‘我是坐着看的’!
脸上洋溢着幸福得微笑,宁玉燕说:“很赞成啊,我父亲是个退伍兵,后来当警察,然后殉职了,所为我对军人、警察还是很在意的,我的家庭、我的父母从小就告诉我,一个国家的强盛离不开精神支持,慈善是一股支撑国家、社会发展的坚实力量,是道德层面上的一种升华,我以他为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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