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会种田 第60节(2 / 2)

姐姐会种田 饭在锅里 2490 字 2023-09-05

gu903();姜沁渝顿觉惊讶又好笑,马上又在他另一边脸颊亲了一口。

这下算是功德圆满了,小家伙心满意足,晕乎乎地就在原地蹦了几下,然后转身就蹿到屋子里去了。

小家伙跑了,最关键的助攻就没了,姜沁洋自然不可能再继续耍赖了,只能悻悻然地回屋里,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望着那边满面通红的臭臭。

你的坚持呢,你的毅力呢?被一个亲亲就给秒杀了,你还有没有点出息?还是豪门少爷呢,这么容易就叛变,你这简直就是猪队友吧?

姜沁洋一脸的幽怨,只可惜臭臭小朋友一概没看到,他这会儿满脑子都是漂亮姐姐亲了他,好开心又好害羞怎么办?全然忘记了他要缠着姜沁渝带他去省城的事儿了。

这还是姜沁渝第一次开车去省城,要走高速,一路上姜沁渝都有些忐忑,生怕走错了出口,但好在有导航,她还是很顺利地就找到了省城高速出口,绕着环线一路十分顺畅地来到了农学院门口。

这个时候是十点多,谭新国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姜沁渝,就笑着迎了上来:

“时间卡得刚刚好,做完检正好到中午,我约了农学院的几个教授一块儿吃饭,你也一块儿去,你既然要做农庄搞养殖,多认识几个农学院的教授总是没错的。”

姜沁渝一听还要去吃饭,顿时有些迟疑,但想到谭新国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她才特意约了这个饭局的,她也就不再拿乔了,点了点头就同意了下来。

姜沁渝这次带来的产品,有草莓、玉米还有大闸蟹,其他的这段时间因为她没有再种的关系,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其实主要还是她心里有些忐忑,担心系统空间的产品可能会含有其他别的特殊物质,所以先做一部分产品检测,等结果出来了再说。

结果需要一个星期之后才会有,质检中心会将检测结果通过邮寄形式直接将原件寄到白云乡镇上,到时候姜沁渝自取就行。

排队签字交钱填写资料,提交样品,剩下的就不是姜沁渝该管的了。

出了检测中心,谭新国果然就带着姜沁渝往农学院一栋办公大楼走去,到了三楼的一处办公室后,敲门就进去了。

进了门就见到有几个人正围着茶几坐着,看起来表情都有些凝重。

谭新国正打算给姜沁渝介绍呢,看到这情况,不由得咯噔一下,也不敢再胡乱开口了,冲着一旁的姜沁渝示意了一眼,让她别说话。

姜沁渝就在门口站着呢,自然一眼就注意到了屋子里的异常。

一群看起来年纪起码四十来往上走的中年男人正围着一张茶几,那茶几上,摆着一盆植物,看起来像是茶树。

这么一群人就绕着这群茶树,还时不时地拿工具在这茶树上这戳戳那摸摸,最后一群人都个个垂头丧气,摇头晃脑的叹着气。

姜沁渝也搞不懂这群人到底在做什么,正疑惑着呢,就听到那边有个秃顶的教授开口了:

“老何啊,这可真不是我们不帮你,实在是你这来得太晚了,这树已经是两只脚踏进阎王殿了,没得救。”

一旁也有人跟着道:“又旱又涝,这是活生生断了这老桩的活路,我们也不是神仙,没有那妙手回春的本事。”

那个被叫做老何的男人抹了一把脸,看起来十分颓丧,盯着茶几上的那盆植物怔怔地出神,一直没有再开口。

谭新国这才小声拉了拉一旁的一位两鬓斑白的老教授:“刘教授,这是怎么了?”

那位教授一回头,这才看到谭新国进来了,冲着他点了点头,道:“小谭你来了,哎哟,我们这儿可能还要再等等。”

早一点晚一点的也没多大关系,谭新国这会儿就对眼下这屋子里的情况有些好奇,小声打探道:“这是出什么事了?”

刘教授也露出了一脸遗憾痛惜的神色:“那是老何,隔壁k大的,养了一株老桩茶,这老桩可不得了,据说是开国前,他家老爷子从九龙窠弄回来的大红袍嫁接出来的,据说当年嫁接了十来株,拢共就成活了这么一盆。”

“这老桩活了六七十年了,听说每年长新叶,都能炒出来十几克,可以说产量非常高了。”

大红袍嫁接出来的老桩?一听刘教授这话,谭新国瞬间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大红袍可是全国都有名的茶中之王了,这玩意儿如今也就武夷山高崖峭壁上面的才正宗,真正的大红袍始祖茶树,拢共就三株,早在唐宋时期就已经被列为御茶贡品。

因为这几株大红袍太过稀有的关系,建国以后,政府就开始对这些始祖茶树进行管制了,专门派军驻守,还设立了专门的部门进行每年的维护管理,寻常人根本没法靠近,更别说采摘了。

能够在当地政府管控之前,弄到始祖茶的枝条且嫁接成功,这株老桩茶,就绝对是绝无仅有的孤品了。

而且,一年能产十几克大红袍是什么概念?

九龙窠峭壁上那三株,一年大红袍产量估计也就六七两,最好的年份也不会超过一斤的成品茶,别说母树了,就是二代、三代的大红袍产量都特别稀少。

全国每年都会有大红袍拍卖的新闻,都是以克论价,十几二十克母树大红袍,拍卖价格就高达几十万,就是这样的价格那也是有价无市,可遇不可求。

这是什么样的神仙运气,谭新国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光是靠这么一棵老桩茶,这位何教授每年坐在家里都能赚几十万,绝对是真正的摇钱树无疑了!

只是,看那位老何的表情,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不然他不会露出这般如丧考妣的表情来。

果然,下一秒,那刘教授就话锋一转,叹息道:

“老何前阵子跟他爱人出国游玩,家里就请了个阿姨帮忙看家,事先其实已经叮嘱过那位阿姨要怎么料理这株老桩大红袍,可哪里知道,那阿姨把这事儿给忘了,直到老何打电话来提醒,她才将这茶树的事儿给记起来。”

“那时候,老何他们都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

“也就是说,这一个月,这株老茶树都没有浇水,那阿姨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一时慌张,也不敢跟老何说,自己稀里糊涂地补救,直接接了一大桶水浇在了这株老桩茶的根上。”

“这可倒好,本来这老桩就已经旱得不行了,再来这么一桶水,下面的根直接就泡在了水里,等到老何旅游回来,这树就蔫了,下面的根都快泡烂了。”

谭新国这下能理解,为什么这位何教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了,真的,这事儿要落到他的头上,只怕他也要奔溃了。

本来一年就能入账几十万的,现在就这么打了水漂了,换谁谁心痛好吗?

这场旅游实在是太贵了,这位何教授怕是杀了那个阿姨的心都有了。

“那这该怎么办?”谭新国替这位何教授感到肉疼,下意识地就追问道。

刘教授摇了摇头:“没辙,换谁来了都没用,这树气数已尽,回天乏术了。”

别说何教授了,碰上这样的事儿,屋子里其他教授都难受着呢。

“气死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无知蠢妇,不会整就别瞎整,这不是尽帮倒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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