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许走。
陈于鉴窘迫地安抚他:好好好,我不走,你乖乖睡觉。
欧阳莫满意点头,收回食指,放在他自己唇边嘘了声。
羞涩道:也不能告诉笨笨我喜欢他。
陈于鉴不知道笨笨是谁,但想来,应该是欧阳同学那位神秘女朋友的名字吧。
他嘴里泛起微微的苦涩。
你不告诉她,万一她跑了怎么办?
欧阳莫勾着唇角,不会的,他跑不掉了。
嗯?陈于鉴不明白。
敢情欧阳同学把人姑娘绑架了?
我说了喜欢他才会跑的。不说他就跑不掉。
陈于鉴松了口气。
他听人说过,喝醉酒的人是完全不讲逻辑的。他也是慌得失了智,居然在这时候跟欧阳同学讲逻辑。
亲我。欧阳莫突然蛮横。
陈于鉴:???
不讲逻辑到这种地步,过分了吧?
欧阳莫坚持:不亲我,我就把你
陈于鉴给他气笑了。
他又不是他女朋友,凭什么亲他。
虽然,他刚刚就挺想趁机偷亲欧阳同学的,但这不重要!他陈于鉴喜欢的再卑微,也不可能去当别人替身。
狗策划也是有骨气的好么!
你就把我怎么样?他气势汹汹地反问。
欧阳莫又压过来只胳膊,防止他逃跑,凶巴巴地威胁:我就把你强吻掉!
陈于鉴可耻的有点心动。
也就,心动了那么一两秒!
他费力地抽出手,捏着欧阳莫脸蛋扯了扯。
不愧是男神,手感超好。
大兄弟,看清楚,男的,没胸,不是你女朋友。
两个人贴的很近,他把欧阳莫的手抓到自己胸膛上按了按,极力向他证明自己真不是他妹子。
虽然他胸膛里跳动的厉害,但怎么也不会跳出个胸的。
欧阳莫反而点了点头,一脸理所当然:笨笨就是男的。
陈于鉴骤闻这种爆炸性消息,脑海跟着浑了浑。甚至没注意到这人手掌贴在自己胸膛上揉了揉。
欧阳同学还真是基佬?那
陈于鉴的目光很快黯淡下来。
他是基佬关自己什么事,他喜欢的又不是自己。
陈于鉴被他箍的太紧,只能往下钻寻找出路。幸好欧阳莫醉的厉害,没意识到还有这种金蝉脱壳的办法。
陈于鉴成功钻出来,离床远了些,贪婪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他现在迫切地需要把肺里属于欧阳莫的气息转换出来。
一转头,原本躺着的人,居然跌跌撞撞地坐了起来,挣扎着要来抓他。
晦暗的房间里,他僵硬的动作有点像丧尸,还是最帅的那种。
陈于鉴于心不忍,怕欧阳莫摔着,自己走了过去,把人按回床上。
喝醉的欧阳莫跟小孩子一样,一把抱住他的腰,开心得不得了:抓住你了。
嗯,你抓住我了。快睡觉,别闹。
我抓你,抓住了,就要把你嘿嘿嘿。
???
陈于鉴说不清自己一晚上三观碎了几次。
嘿你妹啊!你好好一个男神,居然也看费玉污?
陈于鉴面无表情,心里早已泪流成河。
自己造的孽,哭着也要哄下去,谁让他非要给欧阳莫吃牛肉。
你要怎么嘿?
他还不信了,醉成这个鬼样,欧阳莫还能把自己办了不成。
欧阳莫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了下面。
我看过教程,要先亲。欧阳莫喉结动了动,好像咽了口唾沫。
打脸打的啪啪响,陈于鉴莫名很慌。
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离他的唇只剩毫厘。
胸膛里的鼓噪也越来越响,就跟心脏抽疯了似的。
陈于鉴连手指头都酥软了。
算了,替身就替身吧。
初吻给喜欢的人,也不枉他暗恋一场。
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身上一沉。欧阳莫柔软的嘴唇擦过他的耳廓,亲在了枕头上。
均匀悠长的呼吸声再次响起。
陈于鉴睁开眼,推了推,这一次,他很容易就推开了欧阳同学。
欧阳莫居然又睡着了。
陈于鉴也说不清自己是遗憾还是庆幸。
他站起来,吧唧了下嘴,给欧阳莫盖好毯子,又费力地帮他找到拖鞋,摆在床前。
这屋没有空调,他怕欧阳莫晚上热,关门的时候留了条缝。
灯光便成了一线,穿过门缝,正好照到欧阳莫挺直的鼻梁和浅色的唇。
晚安。陈于鉴的嗓子有些哑。
他回到客厅,沉默地吃完了晚饭,又把剩的菜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
直到洗完碗碟,胸膛里还在怦怦直跳。
陈于鉴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太喜欢这个人,还是仅仅因为求不得,才如此执着,八年都没忘记他。
他苦笑,一声长叹响在空荡荡的客厅,寂寞又凄凉。
没心情再管什么氪金大佬,陈于鉴窝在沙发上玩了几把无聊的手机小游戏,准备直接回去睡觉。
屋门却突然响了。
陈于鉴还以为是来了贼,正要去找武器,借着窗外的月光,却瞥到了澜澜白天穿的那身白色休闲服。
他早关了灯,澜澜走的蹑手蹑脚,也的确有那么几分像做贼。
澜澜?
澜澜吓了一跳,差点没摔着。
她匆忙之中摸到客厅吊灯打开,发现是自己的傻哥哥,长长吁了口气。
小姑娘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哥哥怎么不开灯呀?
陈于鉴不好告诉他是怕亮醒欧阳莫,反问了一句:不是说晚上住小花家么,怎么回来了?
他话音刚落,澜澜的面色就泛起惊慌。
她长得好看,就算慌里慌张也是世上最好看的小仙女。
澜澜几乎不敢看陈于鉴眼睛,吞吞吐吐地问:那个,哥,你说,是不是亲了别人,就得对人负责啊?
陈于鉴:!!!
他从沙发上跳起来:胡说!我根本没亲上!
而且!就算亲上了!他要负责也要看人欧阳莫愿不愿意好么!
澜澜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她还沉浸在苦恼中,一时没有余力追问哥哥这边的状况。
我是说我啦我亲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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