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半响,那个老一点号脉的人把手从莲生身上收了回来,好像是全部检查完了,紧接着周围响起了小罐子碰撞的丁零声,似乎是几个瓶瓶罐罐被在了床头旁边的桌子上,再然后是响起了开门关门声,有人离开,这次房间里只剩下了最开始的那个男人。

因为这个人怕他在号脉的时候挣扎,一直抱着他,扣压着他.腰.肢,力道不大,但胜在用劲很巧,让莲生动弹不得,检查完也不放检查床,反倒是身后的人呼吸在渐渐的加速。

莲生叹了口气:非要日我这个没劲的老男人,我保证你不会快乐的,我给你一百万上千万都可以,你拿着可以去找十个百个比我好的。莲生还在用金钱诱导,他现在除了一张嘴也没别的办法可想了,但人真的完全不鸟他,随着耳边响起一声塞子被拔开的声音,空气中散开一股子并不好闻的药味,男人把药倒在手心,然后在莲生的小肚子上慢慢擦拭。

莲生躲都躲不了,那药油油乎乎的,抹上冰冷冰冷的,但没过一会他就感觉小肚子上热热的,那个男人抱着他躺下,从交颈般的抱住他,温热的唇在他后颈上轻啄几下。

随着肚子上的灼热感,莲生全身软绵绵的,不是难受,而是舒服的骨头.酥.了,刚刚那药油似乎透过了肚子上的皮肤浸入他浑身的每一根神经,明明现在的情况是他被人绑架了,但他脑袋却昏昏欲睡,甚至在感觉自己身上的睡袍带子一点点被解开的时候,还不甚清醒。

黑夜里,偌大的床上,床头床脚的锁.链已经不知何时被解开,两只十指相扣得死紧的手从被褥中露出,床边大着的柔软的睡袍随着床上的轻微颤动而彻底滑落到地。

莲生猛的惊醒,透过窗子的几缕晨光打到他的眼上,一瞬间让他有些睁不开眼,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睁眼一看,头顶是熟悉的竹楼木板,顶上挂着的是用竹罩拢起的灯,莲生忽的彻底清醒过来,他立马直起身子,顿时腰肢酸软一片,他脸色变了又变。

回忆起昨晚的事情,隐秘的某个地方传来的疼痛让他忽的意识到,昨晚不是做梦。

他被人日了。

被摆成各种姿势,日了一整夜。

然而除了酸软,他身上已经被清洗的干干净净,穿着整洁的睡衣,就像是从未离开过这个房间,没离开过底下的这张床,一切恍然就是一场春.梦,但身上的感觉不会骗人,他记得昨晚的那张大床有着厚厚的床幔,根本就不是竹楼里的这张。

莲生掀开被子光脚下了床,在看到他脚趾上一个淡淡红痕的时候,让他更加确定,他被人稀里糊涂的日了。

他几步到浴室里,抬头看着镜子,迟疑了一下,伸手解开睡袍的带子,露出光.裸的全身。

镜子里,他的身上都是被人吸.吮过的红痕,侧身一看,腰上的锦鲤胎记处更是红成了一片,莲生捧了水浇在脸上,清醒过后,他喘着气系紧睡衣带子。

这时房间外,外面谢忠敲了敲门,之后端着早饭进来,看到在浴室里的莲生,他语气不咸不淡道:先生,你醒了,这是早饭。

莲生蓦的抬头看他。

谢忠端进来的是冒着热气的灌汤包和豆浆,早饭是灌汤包,你前天说想吃,我一早起来让纪先生教我做的,你尝尝味道好不好。谢忠说完就开始一如以往的给莲生准备衣服的鞋袜。

好玩吗?

谢忠抬头,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莲生会问这个问题,什么?

莲生看着他,企图从他的脸上找到蛛丝马迹:昨晚没人来过我的房间?

谢忠摇头,开口问:先生,你怎么了?

怎么了?我被人弄到了一个地方,日了一晚,日完他把我送了回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你们所有人谁都没发觉。

没事,你先出去,我自己会换衣服。

桌子上的灌汤包泛着香气,莲生一点胃口都没有,随意的夹起一个包子,他眼前一亮,这灌汤包夹起还微微透着弹性,看着玲珑剔透的,用筷子夹起像一盏透明的灯笼,但放下却是似一朵白菊花,要做出这样的,都是皮薄劲软,莲生轻轻咬了一口,一嘴下去灌汤流油、软嫩鲜香,差点全弄到睡袍上。

恩,真好吃,莲生刺溜一楼,吸吮了口汤汁,被日了一晚的事情这分钟完全被他抛九霄云外了。

离开农家乐的时候,莲生私下问了纪安云今早谢忠是几点去找他学做灌汤包的。

纪安云回忆了下时间,昨天农家乐人很多,他睡得最晚,起的最早,起了一大早准备早饭和其他的东西,时间还是记得很清楚的,谢先生起的很早,四点多他就下来厨房找我学做灌汤包,做坏了好几次,最后快天亮了,才做出像样的,我尝了味道比我做的还好,聪明的人就是学什么都快,我当初学这一手灌汤包,足足学了一个月。

莲生眉梢微拧,昨晚没人从这里出去吗?要是有人进进出出,还扛一个他,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纪安云肯定是会知道的。

纪安云摇头,为了安全晚上大门都是上锁的,钥匙只有我有,没有人出去过。他不知道莲生问这些做什么,以为是自己招待不周,他小心翼翼的问:愈先生,怎么了?是昨晚没休息好吗?

莲生咬了下指节,整理了自己得到的信息,想了一会没有头绪,于是笑道:没有,我就是问问。看来除了自己真的没人知道他被人日了。

不是谢忠吗?那是谁?昨天农家乐入住了很多人,竹楼里除了他住的那一层底下都是住满了的,目标太大,大海捞针,莲生这会完全猜不出是谁了,昨晚那人除了日了自己一顿,别的是什么都没做,说实话,莲生头一个怀疑的是谢忠,他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自己腰上的锦鲤胎记他也是知道的,在这个农家乐他找不出第二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但是好吧,现在看或许是他自作多情了,谢忠是愈家的大管家,跟在愈恩辉多年,年纪轻轻但本事很大,上的厅堂入得厨房,他有一次还在院子里看到愈家的一个女仆向谢忠表达爱意,他要什么样的找不到,没必要日他这个老男人。

而且他昨晚隐约间摸到了那个男人的脸,鼻梁高高的,身材非常不错,这样想想好像确实不是谢忠。

被日了一晚的莲生回了愈家就进屋打算睡了,他给愈可欣带了从农家乐带来的特色小吃,把愈可欣高兴得在他身边直打转,说等下一次有时间要一起去。

小姐,先生累了,他现在需要休息。谢忠提醒愈可欣,床上的莲生已经睡觉了。

愈可欣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淡去,她站了起来,好吧,那我不打扰小叔叔了,我先走了,等小叔叔空了,我又过来找他。

两人出了门,房间轻轻关上后,愈可欣歪着脑袋,语气了没了和莲生说话时的天真无邪,谢管家,你心情很好?

谢忠躬身,语气平淡,没有,小姐没事的话,我就去厨房备菜了。

莲生平白被人日了,他仔细回忆那晚黑乎乎的夜里,得到的信息是自己被日的体无完肤,其他的都没有,这次莲生私下找了愈炳佰让他帮忙找了几个保镖,这事谢忠不知道,所以等他端着一碗刚刚从后厨炖好的燕窝雪蛤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莲生的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黑人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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