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 / 2)

这还有什么好恋的,到头来还不如梦一场。

沈尧好好的拿着离婚证看,似乎现在这个红色的本本才能吸引他的注意,看完之后,他把离婚证递给莲生,林枯木,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前夫一直像是一个变/态一样的对着我抒发他的生.理欲/望?

好吧,我承认我的话含有水分,不过杨骏想着你ziwei是真的,你是他心目中的男神,不相信可以找个私家侦探打听,他对你思之如狂

沈尧不想多听,他把手里的毛巾扔到了莲生的头上,声音不高不低的说:我为什么要去打听这么龌/龊的事情,我有病吗?

毛巾湿热,带着淡淡的洗发水味道,莲生把毛巾扯下来的时候,沈尧已经出去了,房间没人,就剩下他一个,他顿时兴致缺缺,撸.管有什么龌.龊的,你不撸吗?你不想知道杨骏想着你的时候,是他攻你,还是你攻他吗?没劲。

黎洛在楼下把草莓都快吃半框了,楼上的人终于下来了,只不过先下来的是沈尧,黎洛瞪了他一眼,野狗护食般抱紧自己的草莓筐挪到一边去,莲生是最后下来的,黎洛见他下来,立马像是充了电一样,他这次拉着莲生去洗草莓,怎么着也要把人盯紧了,他手抓的紧紧的就怕不留神人就跑到了沈尧的呆着的地方去了。

厨房里水流声掩盖了一部分客厅里ma:'j-ia:ng牌桌的声音,草莓用盐巴泡一泡,冲干净就行了,不用怎么清洗,但黎洛洗的格外用力,感觉就像是搓洗衣服一样,熟透的草莓根本禁不起他颠来倒去的这样弄,等全部洗完,相貌好一点的草莓也不剩多少了,几乎都被洗坏了。

把草莓给客厅里打牌的人搁牌桌上,莲生湿润的手指拿着一个草莓,站在旁边看,这些富二代官二代真有钱,就打牌搓ma:'j-ia:ng,一把x-ia'zhu都是几万块,苏宥已经输了不少,感觉今天打ma:'j-ia:ng着实不顺,于是把ma:'j-ia:ng一丢跑到了沈尧的那一桌玩牌九去了。

沈尧那一桌的人退下了好几个,不想再和沈尧凑在一起打,妈的,再打下去,真的得输到光屁股蛋了,趁着还剩一点,赶紧撤。

那一桌的人少了不少,莲生走过去,打算添个人数:我也玩玩。打p:u'k:e牌他也会,玩的也还行。

苏宥笑了起来:你会牌九?问了又觉得问的多余了,仔细想想,林家没倒的时候,林枯木再寒酸也能算得上是一个不愁吃喝的富二代,牌九这种是肯定会打的。

莲生:会一点。

打牌就是消遣,林枯木的生意才上正轨,手里的余钱肯定不会多,他们几个人都是家底厚,钱足够折腾,但林枯木现在不同,于是苏宥体贴的就建议道:行,那我们赌小一点,五万块一局怎么样?

莲生抿了下嘴,迟疑道:五万?他说着伸出食指来,笑的漫不经心,我以为赌小一点是这个数。

苏宥:一万?也不是不行,只要打的人同意,

莲生:一百。

苏宥:?!你在开玩笑吗?一百块够做什么?连一千都没有,就一百,开什么玩笑,给人小费都不止这个数,林枯木这么抠的吗?他记得食香阁的一道佛跳墙都要好几百的,林枯木平时会给他们送吃的,像是醉好的醉蟹或者是应季的糕点,还是比较大方的,玩个牌九,一百块一局?苏宥从玩牌到现在就没玩过这么低的。

坐在莲生对面的沈尧看了他一眼,他收拢桌上的牌,慢慢的说道:刚刚打十万一局,五万一局不能再少了,打不打?没钱可以找人帮你出,我可以

黎洛。莲生偏头朝坐在沙发上吃草莓的人看去,他声音脆脆的,没一点窘迫,黎洛,借我点钱。

不赌就是赢,你怎么总喜欢上沈尧那凑热闹,不借,没钱。黎洛拿着手机,状态上似乎是在打游戏,但实际一直在盯着莲生那边,听到莲生和他借钱,他嘴都快咧到后槽牙了,忙塞了几个草莓装淡定,把后槽牙遮住。

莲生:哦。

黎洛:

沉默了不超过60秒的时间。

妈的!黎洛把手机一丢,站起来忿忿的掏皮夹子抽出一张没写金额的支票,瓮声瓮气的问:要多少?

莲生笑着比了个数目,黎洛恨恨的签下,走过去塞到他手心,开着个破店也敢朝我借钱,给你,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打不打?对面的沈尧适时出声,目光如电盯着他们,随手拿过牌放在手上开始洗,开始吧。

牌一张张的分发出去之后,牌桌上的人开始亮牌,牌桌上四个人,除了林枯木都是老牌手,黎洛就像守宝贝一样拿了个板凳坐在莲生的旁边,怕人吃亏,被这些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这一把洗牌的庄家是沈尧,沈尧洗的牌很漂亮,莲生的牌一一亮出来之后,看势头,赢面并不是很大,但底牌没亮就有翻盘的可能。

沈尧是个玩牌高手,莲生盯着他亮出的牌面就知道这人可能打算做同花顺,苏宥的牌面也不错,另一个和他差不多,但他知道他这把肯定得输,因为他的底牌没得赌,太小了,不够大,莲生摩挲着底牌的边角,嘴角弧度微微向上勾起。

对面的沈尧人甩出一张红桃十,忽的他身子一愣,僵直了几秒后,晦暗不明的眼眸抬头,看向对面的莲生。

莲生低着头摸牌,完全没看他,但桌子底下,厚厚的桌布遮挡间,他伸出一只脚正在沈尧的小腿上游走,沈尧就穿着简单的浴袍,皮肤还挺滑的。

从小腿一只滑到了大腿的内侧,活生生就是勾引,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沈尧从开始怔过之后就没再动过,在桌边的遮挡下,这抹撩拨更显得**/靡和刺激。

偏偏对面的人,一副专心玩牌的样子,认认真真,看不出任何色/情的痕迹,然而在桌下的脚却放.荡的不可思议。

沈尧眼眸暗了又暗,似乎全身的感官都跑到了腿上,但他面上不显,手里淡定的甩出一张牌。

黎洛看他甩出来的牌,眼珠转了几下,他轻轻咳嗽一声,身子朝莲生靠去,小声道:喂,扔了吧,这把我们不跟。不跟就不会输,把稳一点,等下次洗牌轮到他们这边就赢面大了。

莲生笑着道:再等等。

等什么等,沈尧手里的牌面大,你这会不扔,一会等苏宥他们都扔了

喂喂喂,黎洛,是你玩还是他玩,要不要让林枯木让位子给你,闭嘴懂不懂?苏宥拍了拍桌面,要看就别说话,一边打游戏去。叽里咕噜的,还要两个人一起研究不成,洗好的牌面就这样,难不成还能变出一朵花来,他刚刚输了不少,不说从林枯木的口袋里拿钱,怎么着也得从沈尧的兜里捞一点。

我就是说几句,吼什么,说话都不行。黎洛自觉理亏,悻悻的闭上了嘴,不说话就不说,偶尔看莲生出错牌,就在桌子底下拉拉他的衣服角,给他提个醒。

不过,一局将终,林枯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赢面,这一把没救了,输定了,黎洛起身去把剩下的草莓都拿了过来,打算重新一局的时候好好指导林枯木这个傻子。

二两水都没有,瞎几把乱打。

去沙发那边端草莓,黎洛余光忽的看到玩牌的亚麻色桌子布在轻轻晃动,动的是很厉害,把桌边匀开一层层小小的波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但他站着的角度刚好在沈尧的背面,所以看的格外的清楚,黎洛愣愣的抬头看打牌的几个人。

没人抖腿啊?

咚的一声,另一桌打ma:'j-ia:ng的不小心把手里的一个子撞了出来,黎洛弯腰去捡,抬头间他看到了那微动的亚麻色桌布下一只光/裸的脚丫子。

脚丫子不大,似乎双手就能握住,脚指头圆润带着粉,腻白似发亮,那只脚丫子正在沈尧的小腿肚上滑.动,慢慢的,慢慢的,就像是家里的鸡毛掸子拂过桌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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