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醋精总裁之后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2(1 / 2)

“就这些打到输入框里还没我自己琢磨来得快,值得我作弊吗?”沈锦旬道,“你不要耍赖啊。”

云枝把衣角扭成了一个卷:“我没有。”

“又不是没看过,你害臊什么。”

“对啊,又不是没看过,干嘛拿这个当赌注?”

在云枝和他兜圈子之际,他批阅好了最后一份语文卷,错的题不多,够稳稳当当考上心仪的学校,不过也够在游戏里被修理掉两层皮的。

沈锦旬道:“那你不脱也行,但要换成别的。”

云枝转动了下琥珀色的眼珠子,看他起身去了二楼,再拿了一个精美的礼盒回来。

拆开是一件漂亮的洋装裙子。

和大秀那天楼朔身上穿的有点风格相似,只不过转换了性别,裤子成了裙子,上面绣着暗色的花纹,也是女性比较喜爱的意象。

云枝:???

“压轴的走秀款原定了一男一女,可惜最后因为安排上有调整,这件没有用上,设计师来问我怎么处理。”沈锦旬说,“我没有销毁,留下来了。”

他拎起裙子的双肩衣料,朝云枝晃了晃。

布料层层叠叠,其中工艺繁复,可看上去并不笨重,反而有种俏皮轻盈的优雅,配色也偏向活泼的粉嫩系。

云枝后退了一点,继而被沈锦旬步步紧逼。

原以为穿裙子比赤i裸总归好一些,当云枝背过去脱掉外衣外裤,再套上丝质洋装的时候,觉得此刻的体验感才最羞耻。

光溜溜的双腿即便被裙摆遮着,依旧有种不安全的感觉。

他坐在沙发上,沈锦旬握起他纤细的脚腕,帮忙穿上了配套的高跟鞋,继而叫他站起来转两圈。

云枝的脸颊烧了起来,腼腆的神情配上本就明艳的五官,露出来的皮肤白皙细腻,从某几个角度看过去,模样有些男女莫辨。

仿佛常年在古堡中被娇生惯养,初到外面参加宴会的公主,略显拘束却又不小家子气,一举一动都有独特的风情。

他低下脑袋任沈锦旬定定地望着,不愿意直视对方。

沈锦旬左顾右盼,察觉出有哪里没有妥当,踱步到他身后,将松散下来的两条绸带绑好,系成了挺直的蝴蝶结。

接着没让他继续逃避,捧着他的脸往上抬。

“你不觉得奇怪吗?”云枝道。

沈锦旬的目光定在他的脸上,再一寸寸下移,看着精致的锁骨,以及有蕾丝褶皱的领口。

“因为一直找不到穿这件裙子的合适人选,设计师说它该配世上最美的阿弗洛狄忒,与其凑合着上场,不如索性放弃。”

边说着,边用指腹摩挲过云枝的皮肤,他道:“我同意了,但心里也冒出来了一个模特。”

沈锦旬并没有伴侣需要穿女装的癖好,虽然云枝突然一改以往的风格,在视觉上令自己颇为惊艳和享受,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

来自于和恋人尝试新的东西,还有对方眼神里明明灭灭的犹豫和期待。

他道:“你最漂亮。”

被认可,被偏向,被深情地注视,这种滋味很好,云枝也不排斥私下里偶尔有一次着装变化,他放松了一点,提着裙摆试着走了两步。

厨房里的米饭还在蒸煮,发出即将熟透的提示音。

他忽地想起了什么,说:“派对上我们还没跳过舞。”

当时出了岔子,不仅没跳舞,沈锦旬还被砸了下,一砸就右胳膊不能动弹直到今天才解放。

“现在想跳?”

他道:“试试嘛,我从来没和你跳过。”

以往沈家不是没有举办正式的开场时会跳一支交际舞的宴会,可是沈习甫不愿意带云枝示人,于是他被以各种理由排除在外。

原先他以为自己是被保护得很好,这样能够免于外界对身世的议论。包括另外几个沈家的人,沈锦旬和薛风疏,也纷纷是这么认为的。

现在看来,沈习甫好像只是想等他成年后,静悄悄让他消失。

不过这些已然没有关系,他现在只关心能不能和沈锦旬跳舞。

转角处有唱片机,沈锦旬接上电源,顺手拉开抽屉。他挑了一张黑胶CD,拨了下唱针搁在碟片上,再向云枝做了个邀舞的手势。

云枝笑了下,把手搭到了他的手上。

跳完后米饭正好出锅,两人去厨房忙活,一个盛汤盛菜,一个摆饭碗拿餐具。

在酒店的那次早餐不算,他很久没和沈锦旬一起坐在餐桌前吃饭。

瞧见当下温馨富有烟火味的一切,云枝恍如隔世,吃着热腾腾的菜,偶尔掐一下掌心。

这是为了忍耐自己吸血的欲望。

要是能够转移注意力,或者和依赖的人多互动,在心理上就会缓解些。

他习惯性给沈锦旬夹了几筷子菜,心里想着要是这人还能被自己喂饭就好了,那就多了一个举止亲密的正当理由。

再发现沈锦旬已经搁下了筷子,正用手支着头观察自己。

“干嘛?”他问。

“你穿上裙子以后,好像饭也不会吃了。”

云枝确实有些不自在,动作因此被拖得很慢。听到沈锦旬这么说完以后,感觉浑更加别扭,随即调整了几次坐姿。

然后沈锦旬伸手把他捞起来,抱在了腿上。

云枝这下不敢再随便挪动,僵着身体被沈锦旬一手圈着。

沈锦旬说:“要我喂你?”

“不、不用!”云枝立马捧住了瓷碗,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里面扒饭。

隔着衣料,被沈锦旬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大腿,他嚼着嘴里的虾仁,艰难地咽下去后,默默打了个哆嗦。

裙子外表华丽,可设计得并不累赘。前面的长度及至膝盖,后腰处往下叠了一层纱,垂在小腿肚附近,看起来是前长后短的结构。

沈锦旬左手贴着云枝柔韧的腰肢,摸过被抽带勾勒出来的腰际线条,另一只手撩起前面的裙摆,伸了上去。

“小枝。”他喊道。

往常周围人都会这么称呼云枝,但他不会这样叫,或许是为了与众不同,宁可连名带姓的显得礼貌客气。

在这句话之后,他又道,“宝贝,说的是换裙子,换之前该把要脱的脱完,现在这个是什么情况?”

指尖卡在内裤的边缘,散漫地勾了勾,轻轻弹回云枝的胯骨,使得云枝在他的手里愈发抖个不停。

这还不够,他的下巴搁在云枝的肩头,偏过头去,距离近得只要嘴唇稍稍一动,就会碰到云枝的耳朵。

就在云枝心慌意乱的间隙里,他的耳根一热。

不是因为羞怯,是被哪个坏家伙舔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坏家伙·小锦:嘻嘻。

加个短更,明天继续三千字打底!非常感谢大家愿意追更、评论XD

第52章

开车回到学校,薛风疏途径商业街,下车拿了几件寄存的快递。

里面分别是给宴焕买的基础款换洗衣服,折扣价血液替代剂,以及买一送一的蛋□□罐头,用来给伤员补充营养。

确定没有落下的东西,他再绕去门口买了一袋泡芙。

付账的时候,有几只吸血鬼从他身边经过。

他们掩饰得很好,只是其中有一个受不了口罩的闷热,拎下来挂在下巴上,并且朝同伴快速地说了句话,同时露出了獠牙。

这要是寻常人见了,估计发现不了端倪。

但是薛风疏早在日积月累的研究中锻炼出了下意识的反应,几乎是瞬间捕捉到了这一特征。

他怔了怔,望着那群血族的背影。

而走在中间的最为高大的吸血鬼忽然转身,和他撞上了视线。

吸血鬼勾着那只露馅的同伴的肩膀,主动拉下口罩,冲薛风疏一笑。

薛风疏被口罩下的情形惊得愣住。

——和宴焕一样,獠牙被拔掉了。

“师兄!”有人喊他。

薛风疏猛地回过神来,转头见到一个女生跑了过来,冲他爽朗地笑了笑。

“你居然爱吃甜食?完全看不出来。”女生道。

薛风疏被打乱了思绪,心情有些沉闷,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嗯。”

他对物质享受的需求很淡,其中也包括美食佳肴,过往鲜少会主动买这些。

这次是因为宴焕被拔掉獠牙之后,暂时咬不动硬物,便买一些口感较软的甜点替代。

不过这些没必要纠正,随便女生怎么想都行。

女生提议:“最近学校门口新开了一家很好吃的蛋糕店,我们可以约一下。”

薛风疏道:“我忙着毕业的事情,可能要等到下个月月底才有空。”

“啊,对哦。”女生问,“师兄打算出国进修还是留下来?”

短短几句话的工夫里,那群吸血鬼已经消失不见。

薛风疏有些遗憾地收回视线,敷衍:“还在考虑。”

“我还以为师兄应该已经做好未来规划了。”她碎碎念道,“还是早点和老师敲定了比较好,不然有点耽搁项目进度。”

她随口一提,让薛风疏心里有点犯嘀咕。

Raglan手里的比较重要的项目都有自己的参与,至少在他看来,自己没有因为签不签约的事情,有任何的限制。

难道有自己不知道的规划?

不过学妹没有多说,她嬉嬉笑笑问他是不是开车过来的,能不能蹭个顺风车。

车钥匙都明晃晃地拿在手上,薛风疏不好拒绝,送了她一程。

在车上,女生将背包搁在旁边,用左手搭着,偶尔抠弄两下,在羊皮上留下细微的划痕。

“新买的?”薛风疏问。

女生道:“其他人都没有发现,师兄倒是能注意到,看来也不是钢铁直男嘛。”

薛风疏哭笑不得:“直不直是这么划分的?”

女生耸了耸肩膀,在校门口下车。

看着薛风疏也跟着要回宿舍,她歪过脑袋:“你今天不是抱了一箱子的专业书来院里自修?没拿回来呀。”

薛风疏打趣:“你好像很关注我。”

她感叹:“院里仅有的帅哥,能不关注嘛。”

没深究,她欢快地和薛风疏讲了句“拜拜”,散步到附近食堂吃夜宵。

看她走得没了人影,薛风疏先到宿舍放下快递和泡芙盒,再折返打开后备箱,将箱子抱到了地上,一路上拖着回去。

被颠簸得哆哆嗦嗦,宴焕抗议似的轻轻敲了敲箱子内壁。

薛风疏用脚踢了踢其中一角,要他安分一点。

终于到了屋子里,宴焕缩得四肢发麻,笨手笨脚地爬出来。他对人类的日常用品感到好奇,拨弄着快递箱子,玩里面的塑料泡沫。

无奈于嗓子没有恢复,否则一定问东问西地不停打听。

过了会,大概是捏泡沫捏累了,他起身钻到了衣柜里。

短短几天里,柜子里的衣服已经被腾出来了,铺了一层柔软的晒过太阳的棉被。

在薛风疏看来,这里属于能睡得进去,但绝对睡不舒服,谁能在那么狭窄的空间里乐乐呵呵的?

可是眼前的吸血鬼似乎很喜欢,也很习惯类似的环境。

“你不嫌里面膈得慌?”

宴焕的体型没薛风疏那么高大,在人群中也偏于秀气,缩起来时没觉得有哪里困难。

何况他以前一周大概有五天都是住在柜子里的。

打字下来告诉给薛风疏,薛风疏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梢,抱着研究血族生活习性的心思,多嘴了几句,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宴焕道:[和父母玩捉迷藏。]

“你好无聊。”薛风疏没了追问的兴趣。

宴焕承认得很干脆:[我是很无聊的,那里没有朋友,只有很多长辈。]

薛风疏道:“不认识其他吸血鬼?”

[几乎不来往。]

“和另外的家族平时没有联系?”

[差不多可以这么讲,我家里人比较向往与世无争的生活方式,就是自娱自乐。]

想了想,他问:“周四我有空,要不要送你去和小枝玩?你们可以去私密性比较好的地方。”

宴焕记起来云枝,点了点头。

和薛风疏年纪差了好几岁,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有种被管教的滋味,令他情不自禁地反思自己有没有做错事情,举止会不会太幼稚。

他与云枝倒可以算是没有代沟,相处的感觉截然不同,更轻快一些。

“我去约一下他。”薛风疏道。

然而云枝没接电话,鬼知道这时候在干什么。

打给沈锦旬,这个几乎全天待机的工作狂魔居然也没回应。

他以为这两个人要因为骨折的事情吵起来,思来想去又觉得不对,沈锦旬走之前不是态度挺温和的?

再重复拨了一边云枝的,这次电话接通了。

他道:“周四有空的话来和宴焕聊聊天?”

“聊什么?”沈锦旬语气不善。

薛风疏看了一遍联系人的备注,确认自己没有找错人,道:“怎么是你啊?”

对面,沈锦旬一手接着电话,另一只手抬起来摸了摸云枝的脑袋。

云枝用鼻音哼哼了几声,躲开了他的手,用被子蒙住自己。

刚才在餐桌前怕沈锦旬的右手还没好,不敢挣扎得太厉害,然而沈锦旬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手没受肘部骨折的影响。

灵活,力度适当……而且坏。

维持了没到两分钟,他将空碗搁到旁边,难耐地趴在桌前,眼前蒙上了一层湿润的雾气。

连内裤被褪下,挂在膝盖上也没心思顾及了,接着滑落到了脚尖被堪堪挂着,然后掉到了地上。

最后被抱到了这里,直到现在裙子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不过后面的抽绳被解开了,需要小心对待的昂贵面料被压得一团乱,该保存好几年再出现在拍卖会上的裙子仿佛成了一次性用品。

想到这里,他在被窝里扑腾了两下,想把裙子脱了。

被沈锦旬的胳膊圈着捞出来,他说:“不要吵我。”

尽管因为对陌生事情感到退却,单是扩张就吓得浑身僵住,终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他被翻来覆去地逗弄,此时此刻并没好到哪里去。

gu903();讲话有气无力的,听上去也毫无威慑力,反而有种撒娇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