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在几位乡村教师的组织下,临水的孩子们跳了两个舞,还合唱了几首歌,而这些歌舞都经过中医大支教老师的指导,虽说没用多少时间排练,倒是表演的有模有样。
中医大的师生也是多才艺,虽说是临时的晚会,大家的热情也很高,独唱,舞蹈,脱口秀,诗朗诵,吉他演奏,甚至还有相声和时装表演,节目多样,个个精彩。
当气氛越来越热烈,中医大的学生们开始起哄,推荐老师上台表演,最后连林久琳都被对门的老师推上来唱了一首歌。
平心而论,林久琳唱得很好,而她人也漂亮,看得出来,今晚还特意打扮过,长发披落,裙角飞扬,在篝火旁深情吟唱的画面很美。
抛开她劈腿的那一段,其实她是优秀的,余之遇看过叶上珠拍摄的她在村屯做教育宣传的片子,不得不说,她工作做得不错,想来事前也是做了不少准备。在被肖子校无视的情况下,还坚持到了最后,实属难得。遗憾的是,她和肖子校相遇太早,不懂如何相爱。
余之遇不自觉看向肖子校,后者也正看向她。
借着篝火的光亮,她看见他沉湛的眼底似是有隐约的不安。
余之遇猜他是担心自己多想,她也不管是不是会被别人看见,双手举到头顶,远远地朝他笔了个芯,表示安抚。
他就笑了,矜持而温柔的那种。
余之遇又发信息过去:【一会车里约会啊?】
她看见他低头查看手机,片刻,收到回复:【正有此意。】
由于惦记和男朋友的约会,余之遇开始心不在焉,李校长见时间也差不多了,正和她商量放一段音乐,让大家围着篝火玩闹一会就结束,向肖子校告状说余之遇闹哭林久琳那位女老师居然点了余之遇名,她说:“余记者,你别躲在幕后了,也表演个节目啊。”
有她起了头,药学生们随之附和起来,“师母来一个!”
临水那群小学生都认识余之遇,跟着喊:“姐姐来一个!”
他们当然是真心想看她表演,至于那位和林久琳要好的女老师,余之遇认为她是别有用心。
余之遇没急着答应。
那位女老师见状又说:“基地和中医大都有代表了,大阳网也不能落后啊,余记者就表演一个吧。”似乎是吃定了她没什么特长,表演不出。
如果余之遇因没才艺而推脱会扫兴,要是她拿出去KTV唱歌的劲头嚎一嗓子,在堪称专业的林久琳面前同样丢脸。左右,林老师那位好朋友都是想看她出丑了。
余之遇略显无奈。
肖子校正欲起身,林久琳突然看似替她解围地说:“算了,别为难余记者了。”
算与不算,都不用你替我表态!余之遇抢在肖子校发声前说:“既然大家想看,我献个丑又何妨。”话落,示意叶上珠。
叶上珠不屑地瞥了眼那位女老师,过来接手她的工作,调适设备。
余之遇边从幕后往台前走,边解衬衫扣子,从顶扣一路解到底摆的最后一粒,露出里面紧身的高腰短T,就在所有人以为她会脱下衬衫时,她只是把衬衫正面下摆打了个蝴蝶结。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神没离开过肖子校,专注而旁若无人地锁定他,像是要将他的心,牢牢锁死。
林久琳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看向肖子校时,发现他也一瞬不瞬地看着余之遇,她脸色差到极点,手不自觉握成了拳。
那位女老师不死心地说:“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演出个花来。”
原本,为了防蚊子咬,余之遇穿着长裤,衬衫纽扣系的中规中矩,打扮的传统而保守。此刻,宽松的基本款衬衫变得更修身,透出漫不经心的随性,再配上高腰阔腿裤,腰线被提得更高,秒变大长腿,而那若隐若形的小蛮腰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展露无疑。
未演先热,一个亮相便换来掌声一片。
叶上珠见她准备好了,给音乐。
伴随悠扬又铿锵有力的曲调,余之遇顶肩,压腕,左上一步,手在头顶交叉,再回拉一步,展翅飞,右手冲天,剑步横飞。当她勾脚,抬腿,双手拉开时,那一踹,豪迈而有力,掌声顿时又起。
《站在草原望北京》——她居然跳起了蒙古舞。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余哥永远是你余哥。
肖子校见她上下抖肩,提胯顶胯,腰肢柔软,最后转圈,身体一拉一挺,狂放洒脱,眼底的光燃得更炽烈深浓。
一舞之后,余之遇躬身谢幕。
叶上珠适时切换动感十足的音乐,众师生聚拢在篝火周围跳起了集体舞。
余之遇悄悄跑去停在角落的大G时,肖子校还没到,她孩子气地扒着车窗上向里面看,像是肖子校会躲在里面逗她似的。直到感觉到身后有人接近,她不及回头,身体已被扳正。
当余之遇的背贴在大G车身上,肖子校高大挺拔的身体压过来。
他没急着吻她,一手撑在车门上,把余之遇困在怀里,一手慢条斯理地解她身前的蝴蝶结。衬衫下摆落下时,他掌心覆在她纤腰上,轻轻抚揉,唇则贴着她耳廓低声警告:“下次再敢把不该露的地方露出来,就像现在这样拖过来非礼。”话落,含住她耳垂。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说,谁看到《站在草原看北京》时笑了?”
余之遇:“我跳得好看吗?”
肖子校:“……只顾看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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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甜甜的一章,大家阅读愉快。
第五十章
你是我无二无别
如同惩罚一般,他摩沙她腰窝,长腿抵着她,让她动不得躲不开,吻则始终流连在她耳后,从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触,到细密的亲吻,吻湿了她的耳垂,吻麻了她的脖颈,偏偏不吻她的唇。
余之遇口干舌燥,无意识地偏头,用脸轻蹭他的。
肖子校喉间微紧,收回撑在车门上的手,托着她后颈,吻她锁骨。将余之遇撩到不自觉攀住他,他才放过她,与她额头相抵,“以后听不听话?”
这说的是露腰的事?余之遇垂眸,见他喉结滚动,想了想,把到了嘴边的“听”字硬咽了回去,凑过去亲他喉结。
肖子校脊背一麻,身体明显僵住。
余之遇双手从他脖颈滑下来,落在他腰上,唇贴在他颈间,反问:“我怎么不听话了?”话落,她用手指勾住他皮带:“我要是就不听话,你能怎么样,办我啊?”尾音上扬,语调轻佻,不是询问,更似撩拨。
女朋友反撩回来,不止上头,能要人命。
肖子校难以自控,他唇覆上来,吻住那张使坏的小嘴,同时伸手摸出车钥匙,解锁车门,把人抱进大G里。
篝火的喧闹被隔绝在外,车里瞬间燃起了一团火,把两人紧紧包裹住。
余之遇在这一刻有种暴雨将至的错觉,尤其当衣领不知何时被不着痕迹地拉低,情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既渴望又怕,身体不自觉往后退。
肖子校感觉到了她的躲闪,他一寸寸紧追,直到将她抵在另一侧车门上,让她无路可退,才离开她的唇,嗓音喑哑地问:“怕了?”
余之遇捶了他肩膀一下,可惜没什么力气,倒像是撒娇。
肖子校闷笑一声,吓唬她:“不听话,真办你。”
余之遇把脸贴在他颈间,委屈道:“你明明说会让着我。”
肖子校握住她的手抵在某处:“都火上房了,怎么让?”
余之遇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感觉到那里的饱满,懂得了他的渴望与克制,顿时紧张得呼吸都滞住了。
肖子校咬她耳朵:“现在还敢再说一遍让我办你的话吗?”
余之遇用力抽回手,捂住了脸:“你别说话了!”
肖子校笑起来,笑声低沉而愉悦,他靠在座椅上平复了片刻,压下那股冲动后正准备把还在害羞的女朋友搂过来好好哄哄,忽地听到一声叫喊,紧接着又是一声。
其实有车窗阻隔,声音并不十分真切,所幸大G停在宿舍楼后,离操场有一段距离,没有受那边的干扰,静而空旷,突然出现一道不同寻常的声音,才能被听见。
余之遇隐隐觉得那熟悉的声音里夹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惊恐和凄厉。
忽然就有不好的预感。
哪里还顾得了羞涩,她猛地挺直背脊,条件反射地去开车门。
却被肖子校一把拉住。
他迅速把衬衣给她整理好,系上扣子,确认她没有任何失态,带她下车。
两人凭记忆和判断往声源处跑,然后就撞见从对面跑过来的林久琳。
见到肖子校,林久琳一把扑过来,抓住他手臂,以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有蛇!”
肖子校反应迅速,他甩开林久琳的手,俯身去捡不远处地上的那根木棍。
余之遇现下没心思管林久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顾不得计较她碰了自己男人,直朝林久琳跑来的方向冲过去,嘴里喊着叶上珠的名字。
叶上珠说过,要约喜树到后面的山脚下见面。那里静,不会有人打扰,又距离宿舍不远,方便又安全。可她胆小怕黑,不应该落单,余之遇以为,她会叫上喜树一起来。
情急之下,余之遇又喊喜树的名字。她希望听见回应,起码有他在,他会护着叶上珠。
也确实有回应,却是从身后传来。显然,喜树也是刚过来。
余之遇最先发现了叶上珠,她倒在草地上,木槿紫的裙子在月光下格外明显,她奔过去,跪在地上,把叶上珠颤抖的身体搂起来:“叶子,你怎么样?!”
叶上珠的意识有点模糊,也可能是吓坏了。她听出来是余之遇的声音,细若蚊声地提醒:“小心,有蛇!”
肖子校和喜树相继而来,前者用点了火的木棍在附近地面上扫了一圈,后者把叶上珠从余之遇手上接过来,语带焦急地问:“伤到哪了?”
叶上珠皱着眉睁开眼,左手抓住他胳膊,所答非所问:“……我被蛇咬了,我没有惊到它,我想等你来……”
余之遇发现她右手抬不起来了,周围略黑,看不清什么,她刚抓住叶上珠小臂,肖子校已经把火把举了过来,他蹲下来,借着余之遇的动作,在叶上珠手腕处发现一处牙痕伤口。
肖子校眉心微拧,他举着火把,在最短的时间内又检查了叶上珠露在外面的小腿,脚踝处也有一处牙痕伤口,相比手腕上那处,脚踝这处周围已有红肿迹象。
肖子校对余之遇说:“把她腰带解下来。”
余之遇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照办,把叶上珠连衣裙上的装饰腰带一把抽了下来。
肖子校把火把递给她。
余之遇为他照亮,肖子校迅速把腰带系在了叶上珠脚踝处伤口的上方,以减少静脉及淋巴液的回流,从而暂时阻止蛇毒吸收,随后冷静地对喜树说:“先带她回宿舍。”
喜树一手托住叶上珠的背,一手穿过她腿弯,将人横抱起来。
肖子校托着余之遇手肘把她带起来,跟在后面往回赶。
等喜树把叶上珠抱回宿舍,肖子校已经回他房间取来了医药箱。
叶上珠穿的是短袖的裙子,伤口一目了然。刚刚外面视线不佳,肖子校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两处伤口局部都有一对毒牙痕迹,他轻轻按了按叶上珠肿起来的脚踝。
叶上珠疼得哼一声,喜树立即握住她的脚,冰凉。
他心中已有了判断,抬头看向肖子校。
肖子校没急着下定论,他检查过叶上珠的瞳孔,又问她有什么感觉。
叶上珠没反应。
肖子校判断她出现听觉障碍了,大声再问一遍。
隔了两秒,叶上珠才哑着嗓子说:“好疼,头晕,想吐。”顿了下,她语速很慢地问:“肖教授,我会死吗?”
喜树先急了,他轻责:“别胡说!”
肖子校按了按他肩膀,切过叶上珠两手的脉后,说:“你没事,那蛇应该是活不了了。”见她皱眉,他逗她:“你忘了自己是谁了?叶上珠,具有活血解毒的功效,用于毒蛇咬伤。”
叶上珠闻言笑了下,艰难地吞咽后,说:“……看来我还能自救。”
余之遇紧紧握住叶上珠的手:“别怕,我们都在,绝不会让你有事。”
叶上珠应该是听见了,她手上轻轻动了下表示回应。
李校长和中医大的几位老师在这时闻讯赶来,肖子校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给叶上珠喂进去,同时对李校长说:“学校附近是定期洒驱蛇药的,但还是有蛇爬进来了,而且不止一条,其中有毒蛇。”
李校长在临水生活多年,知道如何驱蛇,他说:“你不要分心,我去处理。”
肖子校又对代班老师说:“让所有人把房间彻底检查一遍,确认蛇没有爬进宿舍,一楼要重点检查。”
男老师们立即去办。
现场只剩两位支教的女老师和林久琳,而林久琳从到宿舍门口就一直在哭。
余之遇见肖子校取出了针灸包,要给叶上珠施针,她和喜树一起按住叶上珠手脚的同时,对门口的林久琳呵斥道:“要么憋回去!要哭离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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