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是这种味道？”

“是尸油泡过的符纸，这般阴损的法子用的人应该不多，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吧。”无言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脸上颇为的难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时清淡的模样。

欧阳浪也不多问什么，默默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无言总有一种畏惧的感觉，身为天师道嫡传，他在外总是一副大少爷做派的，偏偏在无言面前下意识的就伏低做小了。

欧阳浪回忆起第一次来黑猫公馆的时候，开门看见的居然是一只黑猫，年轻气盛的他作势就要收妖却被自己的父亲教训了一顿，并且告诉他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无言先生。

一转眼，他跟着无言也已经五年了，这五年来无言对于他还是好像一团谜，只不过如今他对无言已经是发自肺腑的信服了。

“怎么了？”看着欧阳浪发呆，无言随意的问了一句。

“我只是忽然想到，我来公馆已经五年了，跟着先生我受益良多。”

“五年了，心尘诀还没突破三层，还是别提什么受益良多了，养个小猫崽子都能教会说人话了。”

无言没有配合欧阳浪的感慨，随手又泼了一盆凉水，不过欧阳浪并不以为意，只是笑笑，两人又枯坐了一会儿才各自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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