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还挺嘚瑟:不会,我皮肤是不留疤的那种。
他又把水龙头按上,不洗了,我接点水擦一擦就好。他推推宫鹤,你先去换衣服,记得穿帅一点,我很快就好。
宫鹤没动:等等,我有个东西给你。
什么啊?尤涟想也不想地问。
宫鹤没有回答,而是上前一步,把尤涟拥进了怀里。
尤涟愣了愣,不知道宫鹤突然抱自己干嘛,他下意识地以为宫鹤心情不好求安慰,所以非常顺手地揽住了宫鹤的肩膀。
他想拍拍宫鹤的肩膀,问他怎么了,但话还没问出口,他便忽然瞪起眼,揽在宫鹤肩膀上的手也用力攥起,把衣服抓皱。
草你干嘛?
尤涟想动又不敢动,什么东西,疼疼疼!你疯了吗?不知道我待会要出门吗?他很快就知道宫鹤在干嘛了,正因为知道,所以更气。
宫鹤安抚地亲了亲尤涟的耳朵:你得学着适应。
尤涟脸都皱了起来:可我要出门!
是个圆溜溜的东西,还挺硬,尤涟猜它是个珍珠。
宫鹤不为所动:你得习惯它,不然上学时候怎么办?而且
他靠近尤涟,唇贴在尤涟耳朵上。
呼出的温热气息钻进耳道,尤涟轻轻地激灵了一下。他听见宫鹤说
心疼心疼老公的肾,嗯?
尤涟一愣,接着羞赧在心头轰然炸开:什么老公?奇奇怪怪!
他深吸一口气,连那颗圆圆的东西都顾不上了,直接推开宫鹤,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这个称呼让他心跳加速,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骚动起来。
宫鹤好整以暇地看着尤涟,笑道:都要订婚了,提前喊一喊又怎么了?你要不要试试喊我一声,嗯?
尤涟低着头,用力推着他往外走:你快点换衣服去,别影响我洗澡!
宫鹤没多逗他,顺势往外走,边走边说:别把那东西弄丢了,我会经常检查。
哎呀知道了!
顺利把人推了出去,尤涟用力关上浴室门。
嘭一声,浴室里安静下来,他把手覆上心口,明显感觉到了皮囊之下加快的心跳。
草!
宫鹤喊老公的声音真好听!
尤涟回味了一下,越回味越美滋滋。
虽然那个老公喊的不是自己,但这两个字从宫鹤嘴里说出来就够撩人的了。
越想越美,他也懒得计较那个东西了。
要是宫鹤多喊几声,尤涟觉得他要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本来尤涟留下来就是为了把里面洗干净,但既然这样了,他就没再磨蹭,快速冲了一遍后擦干身体走了出去。
卧室里,宫鹤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在身前。
见尤涟出来,他站了起来:今天穿什么?因为天天早上帮尤涟拿衣服,所以尤涟放在这儿的衣服宫鹤全部都很熟悉。
尤涟擦着头发道:外面穿那件银色的大衣,里面穿白的,裤子拿黑的,有两个口袋的那条。
没一会,宫鹤就从衣柜里把衣服拿了出来。
顺带还拿了内衣裤和一条薄的保暖裤,最近天气变幻很快,前两天还热得穿一条单裤就行,但昨晚一场雨落过之后今天就降了温,而且一降十几度,路上又有很多人穿上了棉袄。
尤涟正在吹头发,宫鹤走过去解开他身上的浴巾。
抬脚。他先给尤涟套上短裤。
再抬脚。
尤涟抬起脚,觉得触感不对,低头看了眼:不要保暖裤,太土了。
尤涟也穿保暖裤,尤其凛冬的时候别人穿一条,他得穿两条。
不过他瘦,再厚的保暖裤穿在他身上也不显胖,外套一批,裤子一套,更是看不出什么,但他跟朋友出去玩的时候就不会穿。
因为他那个玩伴圈里以抗冻为潮流。
谁穿得少,谁就赢了。
女生们大冬天穿超短裙、露背裙,男生们单衣单裤加外套,即使冻得鼻子通红,也绝不穿棉裤,好像谁穿了谁就lobsp;现在外面就十度,感冒怎么办?
尤涟抬脚把穿到脚踝的保暖裤踩掉:没事的,顶多在外面待一两个小时就进屋吃晚饭了,不会感冒的。
宫鹤抓住尤涟动来动去的脚:你体质差,别冒险。
谁体质差?我都好久没感冒过了。
宫鹤猛地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尤涟。
尤涟一愣,立马反应过来:呸呸呸。
宫鹤这才缓和了神色:你要不想穿保暖裤也可以。
尤涟:不穿。
宫鹤慢条斯理地抛出后面一句:但是得在短裤上垫一块卫生棉。
gu903();今时不同往日,因为越来越向omega分化的关系,所以尤涟现在比往常更容易情动,你忘了检查台吗?还有汽车坐垫和床单,如果不套一条厚的在里面,把别人椅子弄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