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雪兰?你怎么回来了!”女子声音有些发颤,许多年没有看到女儿,不曾想突然就见到了,便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我来看你,请恕女儿不孝!”马雪兰一瞬间就掉下眼泪来,犹记得十年前出嫁的那一天,母亲的头发还乌黑着呢。
母女情深,叫人喉头哽咽。她们抱头痛哭了一阵子,许久后,两人擦了擦眼泪,女子问道:“回来有啥大事吗,对了,牛凯怎么不跟着一起回来?这位又是谁?”
“我是算卦先生,是来询问一件事情,马雪兰和牛凯的血液相融,有可能有血缘关系……”
“不可能!”女子打断我的话,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
“可否详细说说当初的情况,不是的话那最好!”我说道。
女子急切的说道:“绝对不可能,我跟白珍以前从来不认识,是在三十年前的一个夏天,在北面的那一座月老庙认识的。”她手指了指那个方向。
女子名叫冯梅,白珍是牛凯的母亲。
冯梅继续说道:“现在月老庙已经拆了,我也没办法领你去那里看,但是我可以肯定,我和白珍以前绝不认识,我女儿又怎么可能跟她儿子有血缘关系呢?
至于我丈夫,名字叫马腾,是个孤儿,是在洛南县长大的,他的口音还有一些生活习性是骗不了人的!”
洛南县和丹凤县距离不远,两地的方言、生活习性其实差距不大,如果一个人有心改变一些什么,真的这些东西都不是事!
冯梅说道:“我和白珍,在那一年同时在月老庙求神拜佛,当时附近也没有别的庙,我本来不是给自己的尚未出生的女儿求姻缘的,而是为了保佑丈夫早日归来。
白珍也在庙里求神问卜,说丈夫得了重病,就快要死了,来祈求神灵保佑他早日康复。
我听到了,觉得我们都是在为了丈夫的事情而操心,出于同病相怜的原因,我就上前安慰了她两句,于是我们聊得很投缘。
她说她家在丹凤县的幽村,回去一趟不容易,晚上没有地方住,我就让她住在我家里,相处的那两天,我们情同姐妹,于是我就提议说义结金兰,她也一口答应,我们就做了一对好姐妹!
整件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我道:“那她有没有说,为什么大老远的要跑到这里的月老庙求神问卜?丹凤县又不是没有月老庙,何必舍近求远?”
冯梅说道:“当时这家月老庙挺灵验的,白珍也说丹凤县虽然也有月老庙可是香火不如这家旺,以前去烧过一次香,不灵验,这才专程赶到这里来的。”
我凝神思索着,既然月老庙已经拆了,那就无法去查问,眼下就只能从冯梅的片面之词上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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