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2)

一片死寂中,气氛更加尴尬了,令人窒息。

雀宁赶忙后退一小步给他让开些位置,他低着头,不太敢在这时候去看蔚鸿之的表情他满脑子里还都是刚才看到的目录,什么性感黑丝女教师,童颜巨.乳按摩师,沙滩放荡群p简直每一个字眼都在撩拨人的神经。

他的脸很烫,作为正常男生他怎么可能没有看过片子,大学时宿舍几个人甚至还喜欢聚众分享,每个男生来说都稀松平常,说起来也不是丢人事情,但但当这样的情景发生在他和蔚鸿之之间时,偏偏就是那么让人面红耳赤。

最终还是蔚鸿之打破了僵局,他清了清嗓子,就当做之前的一切没有发生,对自己做了记忆清除,掉入时间裂缝,进入无限月读:我挑个好片子,你脱了鞋上床看吧,比较舒服。

雀宁赶忙顺着台阶下了,他轻轻应了声好,赶紧重新坐到床边。这个时候蔚鸿之偷偷瞥了眼雀宁,他打了十多分钟电话,片子都真刀实枪干了好一会儿了,雀宁就算一直闭着眼不看也免不了听到声音,同样是男人,他太清楚大部分男同胞在这方面都很敏感,有时候一点点刺激甚至说光是想想都能造成正常的生理变化。

果不其然,从雀宁特地调整过的坐姿和尴尬神情中蔚鸿之发现了端倪,他有点想笑,心中却又有悲哀,说到底雀宁就是个正常的男生,连现在的性向都挺坚定的,而这样的他,在原书中却被四个男人强取豪夺肆意霸占。

他简直不敢想象那时候的雀宁到底经历了怎样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就连最后结局中雀宁和柯天朗的Happy

第40章在蔚鸿之家的第一晚

报复?蔚鸿之口中的字眼让雀宁眼皮一跳他又不是圣人怎可能没有过这种想法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能做的只是在蔚鸿之面前摇摇头轻声道:我没有证据,就算有了他下药迷晕我画那些图的铁证也顶多影响他的声誉罢了,造不成什么实质上的影响只要邵辰风还拥有着他的才华,能够继续创作出有价值的作品他就不会变得多狼狈有才无德的艺术家多得是,只要不是原则问题上没多少人会真正在意污点的。

雀宁说的不错,纵然邵辰风的做所作为恶心至极,就算全都捅出来对他也造不成多少影响反倒还会伤害到雀宁这也是原书中雀宁最无奈的地方他无权无势、孤身一人,根本奈何不了这四个胡作非为的男主。

蔚鸿之安抚道:先别想了,把这些都忘了吧改天我用金主的身份去他那边探探口风,问问其他的那些画都在哪里。

雀宁应了声好重新看向屏幕。美军即将占领这处集中营纳粹们慌忙销毁证据而圭多让约书亚藏在墙角的铁皮箱子中,去寻找义无反顾跟随他前来集中营的妻子,明明是最紧张最惊心动魄的地方吗,他却怎么都无法集中精神。

蔚鸿之说去邵辰风那边探口风,他泼了邵辰风的画大吵了一架闹得这么僵,还能怎么探?为了这个探口风,蔚鸿之又要做出怎样的努力,付出什么呢?

每每想起蔚鸿之神兵天降般的出现,那颗本已经渐渐平静的心就无法控制的颤抖,蔚鸿之为他做的实在太多了,原本雀宁觉得答应契约恋人的合约就能慢慢还清,但现在看来,这人情债欠的可能永远都还不回来了。

坦克开进空荡的集中营,年幼的约书亚被大兵抱上坦克,他在回去路上终于再次见到了母亲,男孩的笑容仍然纯真的像个天使,母子团聚的欢笑背后,却是那一直以来为他遮挡黑暗拼力守护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绝不能也让他的圭多落得这个下场。

从影院出来已经十点,看出雀宁的沉默,蔚鸿之知道他需要时间去消化,便道:今晚就在我这边睡吧,我也不想换衣服再开车了。

好。雀宁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他心里明白,如果自己执意要回去,就算再不想换衣服开车,蔚鸿之还是会送他的。

给王淑梅打完电话说不回家,雀宁放下手机去找蔚鸿之的身影,通往后院推拉门已经被打开,蔚鸿之正蹲在泳池边摆弄着什么,双皮奶凑在他脚边,尾巴翘得高高的。青年和小白猫非但没有违和感,反倒满满都是温馨。

他迈出推拉门,靠的近些,终于看清了蔚鸿之手中的东西那是一对小小的木质铆钉,刚被打磨出来,地上还散落着木屑,而旁边的架子上放着许多切割好的平整木板,甚至还有刨床、木锯、手持式抛光机和油漆刷。

这是什么?雀宁好奇,在蔚鸿之旁边蹲下,他也就只有在小时候回老家看过人做木工,如今在蔚鸿之手里看到了这些充满年代感的工具,还颇为惊异。

猫爬架。蔚鸿之吹了吹铆钉上的碎屑,将它们放在小铁盒里,那盒子里已经有很多一模一样的木钉了。他盖上盒子,从架子的最底层拽出来一张图纸给雀宁,想弄一整面墙的那种壁挂式爬架,淘宝上的样式都不太喜欢,订做也不好弄得完全符合心意,索性就自己做了。

雀宁仔细去看图纸,完成图能看出这猫爬架一直从房子的一面墙延伸到了另一面墙,甚至还连通了通向二层的楼梯,如果安装好了,双皮奶简直就可以直接飞檐走壁。

旁边则是各个结构的详细尺寸图,手绘出的线条非常整齐,简直就像专业人士弄出来的。

这图也是你画的吗?

对。蔚鸿之本科学的车辆工程,工程图画的一摞又一摞简直数不过来,虽说考研的时候转成了经济学,但四年练就的基本功画这些还是轻轻松松,我挺喜欢做点东西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对了,你有什么爱好吗?

原书中从未提过雀宁有过什么兴趣爱好,但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喜欢做的事情。

我吗?雀宁意外于蔚鸿之会问他这个,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到自己有什么爱好,只能道,我最喜欢睡觉。

蔚鸿之失笑:谁不喜欢睡觉啊,除了这个呢?要是没有,以后想做的也可以。

那就旅游吧,我挺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旅游好啊,等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我带你出去玩,反正哥有的是钱。蔚鸿之随口说道,他正摸着昨天刨出来的木板,突然间手指一痛。

他嘶地声缩回手来,定睛一看,一根细小的毛刺扎进了皮和肉之间,刚好到没有出血却也很疼的程度。

怎么了?

扎手了。蔚鸿之试图将这根毛刺捏出来,但他指甲剪得挺短,根本捏不住。

我来吧。雀宁抓住蔚鸿之的手,他挪了一下位置让灯光不被遮住,凑近去看找到了那根刺的位置,捏住末端拽了下,刺被皮肉死死卡住,竟然没能拽出来。

扎得的确有点太刁钻了,蔚鸿之正要说要不要去找根针挑一下吧,雀宁却直接低下头,用虎牙咬住了毛刺。

他第一下没能咬住,又试了一下才成功,雀宁突然的行为出乎蔚鸿之意料,柔软的唇就紧紧贴着他手指,呼吸温暖而湿润地洒在掌心,低垂的眼睫遮住眼底神色,屋檐下暖光色的灯光在脸颊投下一小片阴影。蔚鸿之下意识抽手想躲,被雀宁握住,他嘴里咬着刺不好说话,便唔了声用鼻音示意别乱动。

牙齿可比指甲好用的多,雀宁一偏头成功将毛刺用力拽了出来,他吐掉嘴里的小刺,还在看蔚鸿之的手:没出血吧?

gu903();蔚鸿之骤然回过神,方才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恍惚了一下,他挤了下被扎到的地方,隐约有粉色泛起,但到底没有血珠渗出: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