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齐骁被咬的嘶了一声,照杨少倾这种咬法非得让他流血不可,想到这里,江齐骁主动张开了双唇,伸出舌头舔吻着杨少倾。
杨少倾被江齐骁第一次主动弄得身体一僵。
江齐骁趁机推开了杨少倾扣在下巴上的手,双手搂住杨少倾的脖子,找到他的唇舌,温柔的带动了起来。
杨少倾觉得自己的舌头被电到了,而且电流还从嘴巴蔓延至全身,一股冲动涌入下腹,他一边咽下和江齐骁纠缠出的唾液,一边把手伸进了江齐骁的衣服里抚摸着,顺着腰肢渐渐往上滑,找到了他曾经幻想过的两粒凸起。
啧,真小。
杨少倾轻轻的咬了咬江齐骁的舌头,手上同时一捏,惹来江齐骁一声闷哼,让杨少倾胯下的那根东西更硬了几分。
他顶了顶跨,抬起脑袋,眼里满是情欲,直直的盯着江齐骁的眼睛,哑着嗓子道:“我想干你。”
低沉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一下就让江齐骁也硬了起来,江齐骁脸上烧红,呼吸急促,在杨少倾伸手要扒下他裤子时挡住了他的手,“别。”
杨少倾咬着牙恶狠狠的咬了江齐骁的脖子一口,不管不顾的扯开了江齐骁的上衣。
杨少倾的力气很大,丽姨这件事堵在他心口没有渠道发泄,心口积着郁结,眼里凝着的浓浓的欲望让江齐骁有些胆怯。
他担心杨少倾会控制不住把自己给办了,所以主动的往杨少倾的跨部摸了摸,“我帮你。”
杨少倾的动作顿了顿,看到江齐骁白净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握住了那根急需发泄的东西,便不再弄江齐骁了,闭着眼睛又吻住了江齐骁的唇。
江齐骁一边和他接吻,一边上下撸动着他的男根,心里吐槽道现在的小孩儿发育都这么好的吗。
真他妈大。
杨少倾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被江齐骁推到在床上,任由江齐骁肆意撸动自己的下身,他的手也没闲着,顺着江齐骁身体的曲线胡乱摸索着,又回到了江齐骁胸前的茱萸,轻轻一捏。
“唔……”江齐骁难受的弓起了腰肢,恼怒的瞪了杨少倾一眼,“别乱动!”
杨少倾扣住江齐骁的脑袋深深的吻了一下,手指非但没拿开,还加大了气度狠狠的扭了一下。
“啊……”江齐骁浅浅的叫出了声,松开了杨少倾的阳物,瘫软在床上。
欠操。
杨少倾笑了一下,坐起了身,又把江齐骁给按回了床上,扒拉开江齐骁的衣服,盯着两只红红的小东西咽了咽口水。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对男人的咪咪感兴趣,居然还他妈想咬一咬。
杨少倾舔了舔嘴唇,内心的想法越演越烈,他没有克制,俯身含住了江齐骁的乳首。
“别……走开……”江齐骁看着胸前的脑袋,下身硬得快炸了,手上想推拒又想迎合,最终只能从嘴里发出了抗拒的声音。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真他妈没错。
杨少倾低低笑了两声,边舔边咬弄得江齐骁身体一颤一颤的。
很敏感呢。
杨少倾伸手想脱开江齐骁的裤子,可神志有些乱的江齐骁居然还是扣住了他的手,无声的拒绝着他的行为。
“操。”
杨少倾皱着眉,明白江齐骁的意思了,不再打他裤子的主意,坐起身来牵住江齐骁的手往自己的男根上抚慰着。
江齐骁红着脸盯着杨少倾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心跳加快,尽心尽力的照顾着这小子。
十几分钟后,杨少倾的兴奋点到了极致,推开江齐骁的手狠狠的咬住他的唇,自己伸手重重的快速撸了十几下,肉头剧烈的跳动了几下,将白浊射在了江齐骁的裤子上。
两人的喘息声一个塞着一个重,等贤者时间过了,杨少倾轻轻含了含江齐骁的嘴唇,坐起来整理衣物。
江齐骁也坐了起来,从床的另一边拿过卷纸,无语的瞪着自己的裤裆,“操,到底是你射了还是我射了啊。”
杨少倾撇了江齐骁还呈帐篷状的裤裆一眼,伸手想过去帮他,中途被江齐骁给截住了,“别。”
“你不用?”杨少倾挑了挑眉,“我帮你啊。”
“不用,我这样挺舒服。”江齐骁擦着裤裆,显然不想让杨少倾碰自己一下。
江齐骁没兴致,杨少倾也不勉强,往床头一倒,摸了摸江齐骁的脊背,“你说你刚才那个反应……真的不喜欢我?我怎么觉得咱俩是两情相悦呢。”
江齐骁心尖一颤,嘴上嘁了一声,“别自作多情啊,我是看你情绪不对劲需要发泄一下才纵容你的啊,不然我为什么不让你碰。”
“你骗谁呢你,”杨少倾不服气的往江齐骁背上拍了一巴掌,“你就是喜欢我!”
“喜欢你个锤子,赶紧起来,我包里有零食,吃点吧你。”江齐骁到处看了看,没找到自己的背包,操了一声,刚才臭小子把他拉进来的时候他都忘了包还在门口了。
杨少倾一声冷哼,脑袋贴住江齐骁的后背抱了一下,小声嘀咕道:“口是心非。”
“快滚。”江齐骁动了动身体,他有点害怕杨少倾再这么撒娇下去就露馅了。
还好现在杨少倾状态不对,好忽悠。
第69章
杨少倾撇了撇嘴,从床上蹦了起来,开门把江齐骁的背包提到房间里拉开,翻出旺旺雪饼、法式小面包、小麻花和薯片,他笑了一下,“你怎么不给我带点辣的啊。”
“我平时吃的就这几个,来的太急了,你就凑合吃吧。”江齐骁擦完裤裆,把纸巾扔到了垃圾桶里,又有点不放心,撕开了一个法式小面包取了包装袋把纸巾放进去确保看不出什么端倪才撒手。
杨少倾乐了,“放心,看出来也不要紧,我好歹是个年轻气盛的大好青年,正常正常。”
“闭嘴吧你。”江齐骁白了他一眼。
杨少倾从零食中挑了个咸味的薯片,撕开嘎吱嘎吱的吃了起来。
江齐骁搓了搓手,想起了什么事,犹豫道:“你……不洗手吗?”
“……”
杨少倾的动作顿住,瞬间没了胃口。
“我不是故意的!”江齐骁扯了一截纸巾擦了擦手心,“你继续你继续,我啥也没看到!”
“……靠。”杨少倾无语了,把薯片扔开冲到外面的水龙头下唰唰唰的洗了好几遍手。
江齐骁憋着笑跟着走了出来,等杨少倾洗完手之后也去水龙头低下清洗了爪子,用纸巾擦干的时候还放到鼻子那儿嗅了嗅。
杨少倾笑了,走过来搂住江齐骁的肩,“还想舔一口呢你?”
“滚。”江齐骁白了他一眼,把肩膀上的手扒拉了下来,“我可不想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手上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
杨少倾撇嘴,回屋把薯片拿出来继续嚼,他一天没吃饭了,这会儿确实有点饿得慌,三两下就把大片的吃完了,吃到后面直接张着嘴把剩余的残渣倒进嘴里。
江齐骁在门口找了个干净的石头坐下,漫不经心的说:“丽姨……什么时候办丧?”
杨少倾的身体僵了一下,咽了咽喉咙,扔掉包装袋,撕开一包旺旺雪饼放到嘴里咬了两口,眼睛盯着另一边,开口道:“明天下葬。”
“……嗯。”江齐骁的手指无规则的扯着石头旁边刚长出来的嫩草,“你……别太难过了,就像我刚才说的,她肯定也希望你……”
“嗯!”杨少倾打断他,“我知道。”
江齐骁叹了口气,杨少倾这副逞强样子让他很心疼,虽然刚刚以一种方式发泄过,但心中的郁结不可能说解开就解开。
“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生活。”江齐骁小声说,“以一个正确的方式。”
杨少倾转过来看了江齐骁一眼,眼神复杂。
他知道江齐骁说这话的意思,很清楚也很明白,江齐骁希望他做一个正常人。
可是……
“太晚了。”杨少倾垂下眼帘,表情有些受伤,“已经太晚了。”
我喜欢你,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
只是喜欢上一个人而已,为什么就不正常了呢。
“行了,”江齐骁及时止住话题走向,从石头上站了起来,“我们去那边吃饭吧,现在别说这么多了。”
他怕再听下去他就该心软了。
他对杨少倾的喜欢何尝不是呢,明明知道是错误,却还是抵抗不了的想要靠近,无法拒绝关于杨少倾的任何事,看着杨少倾喜欢自己却做不出相同的回应。
江齐骁的心酸得不行,他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越和杨少倾在一起越久就越喜欢他,越无法割舍。
真的太喜欢杨少倾了。
他到底该怎么办。
杨少倾轻轻嗯了声,站起身把门锁上带着江齐骁去了灵堂。
三月初春,泥土都是湿润的,一脚踩下去沾得满鞋子都是,空气十分清新,带着春天的气息,芬芳又馨香。大概是已经走过一次的原因,这回江齐骁没有再像国庆那样抱怨了。
丽姨他们家的灵堂可能是因为死法特殊的原因,没有弄得太大,仅仅几桌人,都是与她老公沾亲带故的村民。杨少倾和江齐骁过去时正好赶上吃午饭,估计是杨阿姨事先已经说过江齐骁的事,大家没有好奇,表情都挺沉重的,发给江齐骁一块白布。
杨少倾帮江齐骁在脑袋上绑了个圈儿,别人地盘上的规矩江齐骁当然不会拒绝,乖巧的跟着杨少倾在丽姨家灵堂上跪着磕了几个头。
他们吃完饭后,杨少倾没什么时间和他说话,手里拿着根竹竿就和那些人围着几个棺材像是作法一样以奇怪的方法跪到半夜,门口坐着好几个吹着乐器的农民,嘴里一直在念叨着难懂的心经。江齐骁不知道吹的是什么曲,反正听着无比渗人。
或许是丽姨的做法太过极端,需要弄一桩富有习俗的特殊法事?
他是第一次参与这种乡下人办丧,气氛比看恐怖小说直接多了,小风一吹,眼睛都不敢乱瞟,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江齐骁坐在椅子上看着杨少倾站站跪跪走走,迷迷糊糊就以一个极其不舒服的姿势靠在墙上打起了盹,杨少倾把他推醒时天边还是黑的。
“你回去睡会儿?”一夜没睡的杨少倾显得更加憔悴了点,气色很差。
“你和我去吗?”江齐骁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轻声道。
杨少倾摇了摇头,“下葬,我跟着上山。”
江齐骁站起来跺了跺脚,浑身酸痛得要命,他伸展了下身子,红着眼睛说:“我跟你去吧。”
“你去睡会儿也行,我很快就回来了。”杨少倾说。
江齐骁坚持道:“我陪你去。”
越在杨少倾这种比较脆弱的时候,他就越想待在杨少倾身边,想陪着杨少倾度过这些难熬的时光。
是,他确实是存了私心,他不放心,必须要自己亲眼看到,心才能安静下来。
杨少倾深深的看了江齐骁一眼。
如果此时此刻不是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他真想狠狠的抱着江齐骁深吻!想把江齐骁的嘴巴都给亲肿!
“你跟着我。”杨少倾拍了拍江齐骁的肩膀,“不会太久。”
江齐骁点了点头。
凌晨五点多,他跟着村民一行人上了山,所见的景象总是会莫名其妙和脑子里僵尸片的景象重合,让江齐骁每走一步就想看看杨少倾还在没在,毕竟长得那么好看一小孩儿,要是给女鬼抓走就不好了。
江齐骁人生中第一次有这种经历,害怕的同时也觉得很新鲜,亲眼目睹了西南地区的乡下是如何把过世的人下葬。一家六口,只有小鱼儿的弟弟、爷爷奶奶和爸爸有大棺材,丽姨和小鱼儿用的都是还没上漆的不好的棺材。
江齐骁不知道原因,也没敢问。
作为一个外来人,他告诫自己要随时将沉默是金的理念发挥到极致。
好奇害死猫。
事情全部弄完已经早上八点多了,江齐骁困得直打哈欠,杨家两口子还有事要做,杨少倾便先带着他回到家里补觉。
江齐骁洗完脸回到床上时看到杨少倾背对着他的方向躺着。
这还是杨少倾第一次没有强迫他不许背对着什么的,他有点不适应,从背后轻轻抱住杨少倾,脑袋贴在人肩上,温言细语道:“想哭就哭吧,我在呢。”
这句话让杨少倾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
亲眼看到自己敬爱的人的尸体入土,亲手挖坑将棺材埋到地底下,亲身体会那种想帮忙却没来得及做到任何事的感觉,他的泪腺崩溃了,心里一直一直在埋怨丽姨,为什么不能等等他。
为什么不能等等他成长就这么仓促的结束了一切。
小鱼儿还有机会走出大山,还有机会能接触到外界的新鲜事物,弟弟的唇腭裂也不是不能治,只要他有钱了,就能帮他们做任何事,就能让丽姨回到属于自己的家啊,为什么不等等他……
杨少倾的肩膀抑制不住的抽了起来,手心捂着眼睛,瘪着嘴哭出了声。
江齐骁叹了几口气,手上的力道加大,牢牢的将杨少倾抱在怀里,轻轻吻了吻他的头发。
他做不到感同身受,杨少倾从小认识的人,经历的事,他一件也不了解,但他知道丽姨对杨少倾来说很重要。
他只能拼命抱着杨少倾,想以这样的方式让杨少倾内心的痛苦减少几分。
杨少倾以一种极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哭着,没有停下,将从听到消息到下葬后的所有情绪全都哭了出来,最后累了直接昏睡了过去。
江齐骁却被他这一顿哭弄得没了睡意,轻轻的给杨少倾盖上被子后,他走出了屋子。
gu903();江齐骁心情挺惆怅的,突然很想抽根烟,在看到杨少倾为丽姨难受成这样之后,原本还想在这边待一两年才回家看父母的想法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