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愿点了点头:还好。只是昨天喝醉了酒,很多事情都忘了,现在也回想不起来。
忘了吗?傅召认真看着顾愿的眼睛,顾愿的眼睛很美,澄澈干净,浅栗色的瞳孔,这样浅淡的瞳眸让他有几分梦幻又冷淡的感觉,我还记着。
顾愿:
哥,你能不能也忘了?
傅召坐了起来,顾愿可以看到他的胸膛上还有一些牙印,腹肌上也有牙印。
昨天晚上顾愿似乎不满,为什么傅召有腹肌,他身上却没有这么结实的肌肉,而且傅召的肌肉还这么硬,如石头一般,所以他在傅召的腹肌上咬了几口,然后被傅召按着头
越回想越觉得离谱,顾愿自己也不愿回想了。
他道:我去洗个澡。
身上黏黏糊糊的,而且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顾愿就要下床,下床时意外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床上只有被子,他这样去浴室的话似乎也不太好。
顾愿觉得自己可以住在尴尬星球做个尴尬星人了。
傅召按住了顾愿的肩膀:真的忘记了?
当然是真的忘了,他难道还会骗人吗?顾愿道:嗯,昨天发生了什么?
傅召道:帮你回想一下?
他指腹摩挲着顾愿的脸,他身上现在还是黏黏的,不过脸上倒是擦得很干净,唇瓣是浅淡的粉,少了几分血色,柔软湿润,傅召按揉了两下,指腹分开了顾愿的唇。
顾愿的耳垂霎时红透了。
傅召一双幽深的眸子看着顾愿:有没有回想起昨晚我是怎么吻你的?
缠绵悱恻的吻,起初是如羽毛般温柔,之后就变得粘腻了起来,像河水注入了大海,交融在了一起,你有我,我有你。
顾愿的眸色一点一点的带了水泽,他不敢直视傅召,轻轻垂下眼帘,眼睫毛如扇子般轻轻覆盖了下来:我
这个时候,谨也醒来了,他打着哈欠来找顾愿,毫不犹豫的推开了顾愿的卧室门:顾愿,昨天的酒不错
话未说完,谨愣住了。
顾愿一身奶白奶白晒不黑的雪白皮肤怎么变深了许多?似乎好像也强壮了不少,头发也从浅栗色变成了黑色。
啊不对,这个男人不是顾愿!
傅召回过身,冷淡的扫了谨一眼:先生,早上好。
每个房间的暖气都很足,所以谨才能穿着单薄帅气到处蹦跶,看到傅召那张俊朗深邃又冷酷的面孔,听到傅召那似乎含着杀气的冰冷声音,谨从头凉到了尾: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眼瞎了,你们继续晨练。
等门被关上,顾愿努力想绷着脸装冷漠,但耳根和脖颈还是红透了。
傅召揉了揉他的脑袋。
他知道顾愿脸皮薄,遇到这样的事情恐怕顾愿会尴尬得一天吃不下去饭。
顾愿轻轻推开傅召:都怪你
虽然顾愿也不知道应该怪傅召什么。
傅召眸多了一丝笑意:好,都怪我,去洗澡?
顾愿捡了地上一件衬衫穿上了,衬衫当然是傅召的。
傅召陪着他一起去了浴室。回想起昨晚的一些场景,顾愿只觉得太过亲密不可回想。但是,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顾愿性情算是比较内敛的这一种,这么多年一直缺乏**,不知道为什么,回想起傅召,顾愿觉得傅召可以。他似乎只对傅召有感觉。
管家昨天看到傅召过来,傅召比顾愿要高许多,所以贴心的管家一早上就给傅召送来了全新的衣物。
换好了衣服,傅召又变成了顾愿最常看到的这一面,高冷疏远又矜傲,似乎和昨晚挑着他的下巴骗他喊老公的英俊男人不同,但是,不管是哪一面,只要是傅召,顾愿都是喜欢的。
傅召摸了摸顾愿的脑袋:晚上我在傅家,就不回来了,你记得回家。
顾愿还没有接触过太多傅家的人。傅召的性情比较冷傲,他和傅家人的关系算不上很好,也没有和一些堂兄弟报团合作,顾愿只在两人的婚礼上见了一些傅家的人。
如今冬天到了,春节的时候大概不仅要回顾家,还会回傅家和傅家人见面。
等傅召离开之后,顾愿也打算回去了。谨这家伙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他一边喝着新榨的果汁,一边道:我是不是得罪了傅召?喂,关键他昨天晚上怎么会来这边找你?你们昨天晚上没有玩够,白天怎么还要来?
顾愿道:不敲门就闯进来,是你做的不够礼貌。
谨摸了摸鼻子:我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啊,下次我对待你这个有夫之夫,肯定先敲门再进来。
两个人关心不错,谨一惯就这样大大咧咧的,顾愿知道谨的性情,所以也不计较。谨过了一会儿又感叹:傅总腰真好,一天见不到你立刻追来了。顾愿,你得多喝牛奶补补亏损的身体。
顾愿道:今天你还要拍戏吗?我想看看导是怎么磨炼你的演技的。
谨:
谨果然被训得很惨。
谈虽然不是什么大导演,像谨这个咖位的他暂时也请不来,谨在这个小电影里做配角的事情也没有往外说,但不妨碍谈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谨,你是个知识分子,性格敏感,面皮要薄,要清高,刚刚听到她第一句讽刺,你居然无动于衷,有你这么厚脸皮的知识分子吗?
谨对谈翻了个白眼。
顾愿轻轻咳嗽了一声,忍住了笑意。让性情潇洒的谨去扮演一个年轻的书呆子,真的太为难他了。
他下午就带着招招一起回家了,司机送他回去,刚刚回到家,他还没有休息,傅召的助理突然来了。
助理对顾愿道:顾先生,今天晚上傅家有一个比较重要的晚宴,傅总想让你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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