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娇[快穿]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53(2 / 2)

恃宠而娇[快穿] 4650 字 2023-09-04

没等两人说热,卿衣屈指一勾,两人身上的热度慢慢消减,停留在刚刚好的程度。

佣人啧啧称奇。

少奶奶这一手真的好实用啊。

卿衣重新看向于准。

“风不冷了,”她说,“我要和小则继续散步,你呢?”

也不知道于准想了什么,他沉默好几秒才说:“那我不打扰你们,我先回去了,你们散完步也早点上楼吧。”

说完对廖则示意了下,转身离开。

他步履稳健,任谁都看不出他贴身的衣服其实已经汗透了。

系统把监测到的这个细节一说,卿衣若有所思:“怕成这样还硬着头皮过来,看来他背后有人。”

系统说:“应该是你同行。”

卿衣说:“我也觉得是同行。”

保不准还来过廖家。

就是不知道这个同行是要搞廖则,还是搞整个廖家。

这念头一出来,卿衣没自个儿存心里,扭头就跟廖则说了。

廖则听后不仅不慌,反而还点点头,说:“嗯,爸也说他背后可能有人指点。”

卿衣问:“知道是谁吗?”

廖则说:“不知道。”顿了下,“不过现在有你,我想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了。”

他这彩虹屁吹得卿衣很是舒坦。

“小伙子,你很有眼光,”卿衣夸他,“能当我老公的人,果然不一般。”

一句老公,说得廖则笑起来。

有灯光映照下来,衬得他眼睛很亮,也衬得他脸庞白里透红,状态好极了。

他就这么看着卿衣,笑着说:“我老婆更不一般。从今往后,我就指望着抱老婆大腿了。”

卿衣说:“没问题,你好好抱,我罩着你。”

他继续笑:“那就先谢谢老婆了。”

接下来平平安安的,再没遇到半只鬼。

回到楼上,卿衣随便拿了件睡裙去洗澡。洗好出来,就见管家正端着杯子同廖则说话。

“少奶奶,这是少爷每晚睡前要喝的,”管家笑眯眯地把手里的杯子递过去,“平时都是我监督少爷喝,往后就由少奶奶来监督吧。”

卿衣接过杯子。

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药,水的颜色有点浑浊,味道闻起来也有点苦。

管家说:“我先下去了,少爷和少奶奶早点休息。”

卿衣说:“嗯,你也早点休息。”

管家下楼。

卿衣关上房门,把杯子递给廖则:“喝吧。”

廖则捧住,表情难得有点不太情愿。

他说:“这个很苦的。”

他吃了二十多年的药,至今也还能被他说苦的,显然是真的苦。

卿衣说:“那喝完吃颗糖?不对,你不能吃糖。”她想了想,“喝完给你个鼓励奖怎么样?”

廖则说:“什么鼓励奖?”

卿衣说:“老婆对老公的爱的鼓励。”

毫无疑问,廖则心动了。

于是往常得被管家劝好几分钟才会喝上那么一口的药水,这回不到十秒钟就被廖则喝完。他皱着眉咽下去,表情有点裂开,卿衣瞅着,觉得他这样也怪可爱。

她把空了的杯子从他手里拿到一旁,踮脚吻上他嘴唇。

气息交织,味道相融,确实苦到难以用语言表达。

奖励完,卿衣没忍住吐吐舌头,有点受不了。

见她这么个样子,廖则笑了声,说:“谢谢老婆和我同甘共苦。”

卿衣说:“哎,睡觉吧,早睡早起身体好。”

她蹬掉拖鞋爬上床,白皙的小腿磨蹭在大红的被子上,惹火得过分。

而随着她这么一动作,睡裙挡不住大腿,隐约可见淡淡的指印。

廖则伸手握住她小腿。

卿衣疑惑地回头。

廖则说:“鼓励奖就只有刚才那么一点吗?”

卿衣说:“不够?你还想要多少?”她目光打量了他一下,“就你这身体……”

他说:“我身体很好。”

卿衣说:“我看你是忘了你白天才吐过血。”

他说:“白天是白天,晚上是晚上。我身体好不好,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试过是挺好。

但卿衣十动然拒。

“你是病人,身体为重,房事这方面还是节制点比较好。”

第127章我的病秧子老公6

她说的在理,廖则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体状况,今天确实不能再多做,就很自觉地退了步,说:“那你给我个晚安吻——这总可以吧?”

卿衣说:“刚才不就是晚安吻吗?”

廖则说:“那是喝药的奖励,奖励不算晚安吻。”

卿衣只好爬过来给他晚安吻。

事实证明,男人的身体,这个时候总是比大脑领先,给出最原始最直观的反应。

晚安吻到了最后,廖则手已经掀起卿衣的睡裙,熟门熟路地往里钻。热气升腾着,他吐息变得粗重,仅仅是唇舌的触碰已经无法满足他,他转移到别的地方,想更进一步。

他一个病秧子都这样了,身体比他健康的卿衣自然也想更进一步。

但卿衣还是把持住了。

她不仅自己把持住,还画了个符往廖则脑门上一拍,让他也把持住。

只一刹那的工夫,刚刚还热血上头的廖则,瞬间变得冷静下来。

所有滚烫沸腾的冲动在这瞬间里全部化作涓涓细流,他灵台清明,心境平和,他闭眼,再睁开,动作不含一丝杂念地把卿衣的睡裙整理好,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他平躺着,目光平静,仿佛大彻大悟,很有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意思。

卿衣撑起身瞧他。

“老婆,”他很平静地说,“你这一下让我直接痿了。”

卿衣扑哧一笑。

他又说:“会留下后遗症吗?”

卿衣说:“不会。”

他大概还想说点什么,最终却只发出一声叹息。

卿衣摸摸他额发,哄他:“乖,睡吧,我入定。”

他很乖地说:“那老婆晚安。”

“晚安。”

卿衣给他盖好被子,关了灯,打坐入定。

入定到半夜,她抬眼,目光锁定放下来的窗帘。

窗帘后,有道模糊的影子正缓缓蠕动,想要透过缝隙进入房间。

似乎是察觉到卿衣的目光,那影子僵了僵,旋即抖抖索索着,水流一样往下滑落,忙不迭地跑了。

卿衣闭目。

后半夜再无事发生。

廖则的生物钟很准时,早晨六点,他醒过来,见卿衣还维持着他睡前的姿势,他想叫她,却又怕打扰她,正要以不惊动她的姿势下床,卿衣开口说:“老公早。”

“老婆早,”廖则说,“你也醒了?”

卿衣嗯了声,收心起身。

廖则却在这时凑近,问她要早安吻。

卿衣才结束入定,正是最清心寡欲的时候,闻言想也不想地推开他的脸,一脸世外高人地去洗漱。

廖则看着,莫名又有点夜里一秒痿掉的感受。

他不由再度叹息。

怎么感觉这娶了老婆,比没娶老婆的时候还要更空虚?

他这么想着,心里郁闷,脸上也带出来点。

好在卿衣洗脸时被凉水一刺激,心神彻底从入定中脱离出去。转头见廖则有点不太开心,她抹了把脸上的水,抬手按住他肩膀,说:“低头。”

廖则听话地低头。

他个子是真的高,这低了头,卿衣还得仰起脸,才能给他早安吻。

他伸手握住她的腰。

“高兴了?”卿衣问他。

“高兴了。”

他额头蹭着她的,脸上笑意融融。

娶了老婆可真好。

洗漱完下楼,客厅里只廖夫人一个人正坐着看报纸。廖先生已经回归正常工作状态,五点多就走了。

见一夜过去,廖则的面色和昨晚一样红润,精神状态也很好,廖夫人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握着卿衣的手,说她是他们家的大福星。

廖则也点头称是。

可不就是他的大福星。

自觉身体状况比昨天还要好,可以锻炼,廖则喝过水,再吃点食物,和卿衣一起晨练。

绕着祖宅跑了两圈,廖则擦了擦汗,旁边卿衣打开让佣人拿下来的盒子,取出里头的七星剑,说:“跟我一起练剑吧。”

廖则说:“我不会用剑。”

卿衣说:“我练太极剑,你练太极拳。太极拳会打吧?”

廖则说:“会一点。”

太极拳强身健体,他很小的时候就学过,到现在还记得其中一些动作。

花园里的空地上,廖则这就跟着卿衣打起太极拳。

卿衣先带着他打了两遍,问他都想起来没,他说想起来了,她这才拿起七星剑,开始正式练剑。

太极剑练起来速度比太极拳要快,卿衣刻意放慢,保持在和廖则同一水平的速度上,一练就是半小时。

正在阳台上用跑步机慢跑着的廖夫人看着底下这一幕,笑着对管家说道:“觉不觉得小则和小然很合拍?”

管家笑着点头:“已经有点夫妻相了。”

有着夫妻相的两人练完最后一式,卿衣收剑,问廖则感觉怎么样。

廖则说:“感觉手有点热,身体也有点轻。”

卿衣说:“很好。”

回楼上冲了个淋浴,卿衣围着浴巾去衣帽间,正要换家居服,廖则把一套搭配好可以直接穿出门的衣服递给她,说等吃完早餐,带她出门买衣服。

卿衣看了看面前衣柜里的衣服。

确实,这些都大了一码,是得买新的。

于是吃早餐的时候,廖则对管家说,他待会儿要和少奶奶出门,现在可以备车了。

管家问:“出门去哪里?”

廖则说:“去服装店。”

管家了然。

果然被先生说中了。

廖则问廖夫人要不要一起。

廖夫人摆手:“你们小两口逛街,我一个老太婆瞎掺和什么。”

廖则说:“这里哪有老太婆,你又胡说。”

廖夫人笑,转而对卿衣说小则打小就嘴甜,各种甜言蜜语自学成才,让她千万别上了他的当。

卿衣懂了,原来廖则给她吹彩虹屁不是临时头脑风暴,而是从小练到大的。

她不禁侧目。

直到坐进车里,看她对他还是那么个审视的态度,廖则说:“你别听妈胡说。什么甜言蜜语,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从不骗人。”

卿衣说:“那你夸一下我,我听听看是不是真话。”

廖则张口就来:“我老婆仙女下凡,皮肤白身材好,长得漂亮,道观一枝花,功夫也厉害,一个能打一群……”

他叭叭说了好久。

卿衣刚听了个开头就笑了,听到后面笑得更厉害。

笑够了,她问:“这就是你眼中的我啊?”

廖则很诚恳地说是。

卿衣还要再问,眼神却忽然一凝,说:“停车。”

正是上班高峰期,街上来往车辆极多,这会儿十字路口刚好赶上绿灯,前后都有车,根本不好停,司机还没说话,廖则说:“听少奶奶的。”

司机只好踩下刹车。

车刚停住,就有个老太太不知道打哪跌跌撞撞地过来,在离车头仅有半米的地方瘫倒下去。

司机见状一惊。

廖则也有点惊讶:“快打120。”

坐在副驾驶的保镖一边拿出手机拨号,一边开门下车,对后面的车比手势,示意这边不能走,得绕过去。

有交警从对面过来,司机也下车,把老太太的突然瘫倒跟交警一说。

见暂时不需要自己出面,廖则低声问卿衣:“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卿衣点头。

她看得很清楚。

老太太不是自己走过来的,而是被肉眼无法看到的某种存在推过来的。

……

医院。

瘫倒后一直昏迷不醒的老太太被送去急救,等候区里,卿衣捏着刚从老太太身上掉下来的折成三角的黄符,想了想,还是决定拆开。

正拆着,廖则说:“老太太的家人来了。”

卿衣抬头。

来的是老太太的儿子和儿媳。

儿子正在跟护士说话,说完过来,见到廖则,愣了下:“廖少?”

廖则也认出来:“原来是高总和高夫人,难怪我觉得老太太瞧着面善。”

高总连忙道谢。

廖则说:“发现老太太的不是我,是我妻子。”

这么一介绍,高总才知道廖家这位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悄无声息地结婚了。

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高总和高夫人立即对卿衣道谢。

卿衣摆摆手,问:“这张黄符是怎么回事?”

高总说:“这是……”

卿衣说:“把老太太送急救室的时候掉下来的。”

高总有点犹豫。

料想是担心她会说封建迷信之类,卿衣简要解释了下她也是搞这方面的。

高总这才说道:“今年过年那会儿,老太太睡不安稳,经常做噩梦,去医院检查,没检查出什么头绪,我就通过朋友的门路请了位大师,大师给画了这个符,让老太太戴在身上。”

说来也是神奇,刚戴上的第一晚,老太太就没做噩梦,后面也一直睡眠很好。

卿衣听完,问:“是哪位大师?”

高总说:“张天师。”

卿衣说:“花了多少钱?”

高总说:“两百万。”

卿衣说:“你们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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