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透视真相(2 / 2)

“煦之怎么了?就算他不是我生的,但是也是我养的,怎么他还想不要我吗?嫌弃我长得丑,他若是敢嫌弃老娘,老娘我就废了他,不孝子。”

林婷婷顿时就来了火气,傅邵清听到她这么一说,立马就高兴起来,来到她的身边,将她揽在怀里,便笑道:“那是自然的了。若是煦之敢嫌弃你,第一个不放过他的那个人就是我了,夫人你放心便好了,煦之不会的。”

傅邵清见林婷婷已经没有以前的伤心难过,心里也就放心多了。近日来,他也是身心俱疲,很多的事情要处理。人在这个世上,总不可能永远的一帆风顺的。

“煦之肯定不会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听说罗马那群人最是野蛮,他们吃生肉的,煦之那么弱小,还有如意,早知道我就跟着去,都怪我……”

林婷婷越听越不得进了,心里也越是难受了。整个人也不自在起来。

“夫人,煦之最是有主意了,你不知道他那个小子,我记得小时候煦之可是还骗过你的哦,当时你还误会了为夫,为夫可是为那小子顶包了不少多少次,次次你都不听我解释,对我横眉冷对的,我可是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你可是护着煦之,我在那小子的手下可是吃了不少暗亏。”

林婷婷一听,想起以前傅伯南小的时候做的那些事情,全部都推到了傅邵清的身上,为此她确实是没少数落过他,没想到这人还记仇的,记得这么久了。

“是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都忘记了,你竟还记得,那也不能怪煦之,谁让你笨,偏偏我就不怀疑别人,竟是怀疑你,还不是你办事蠢笨……”

”夫人,夫人,你怎么这样,说归说,可不能这般说为夫哦。”

两个人再次进入了斗嘴的生活了,这便是这两人多年的相处模式,傅伯南在这样的家庭长大了,从小过的还是很幸福的,所以傅伯南在得知自己身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想过离开傅家,也没有想过不做林婷婷和傅邵清的儿子。

傅伯南浑身都没有力气,显然是被人给下了药,他自己有所察觉的,而且教皇索罗斯定是要他答应成为下一届的教皇,不然的话,姜如意会没命的。

“你,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索罗斯大惊,难以置信的看向傅伯南,他十分吃惊的望着他。

那就是他见傅伯南的嘴角流出血来。

“你若是不放心,今日我便咬舌自尽在这里,到时候你得到的只有一句死尸而已。”

傅伯南没有其他的办法,他不会违背对姜如意的誓言的,他说过只要他活着就会好好的照顾姜如意,此时他浑身无力,根本就无法去出手救姜如意,那么唯有一死了。

“你,你,你,这是,来人放他们进来!”

索罗斯当即就震惊了,在教廷教义之中,自杀是永远不可宽恕的罪,索罗斯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选定的继承人去自杀了,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最终他还是下令让姜如意等人进去。

“大姑娘,大姑娘,那蛇下去了,蛇下去了。”

兰香最先发现了,姜如意也发现,冲着那两条巨蟒又来了一句,当然也只有它们可以听得懂,大体的意思,就是今天你们走大运了,不然我就把你们烤了。是的,姜如意绝对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请不要怀疑了。

“恩!”

姜如意径直朝前走去,而其他人岐王赵元风和太医沈湛清,连带着侍女兰香,也跟了上去了。这是他们第一次进入圣天使堡内部了。

“这边请!”

姜如意一个人快速的朝里间进去,她想要立马见到傅伯南了。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你的嘴角怎么流血了,你怎么流血了?”

姜如意一下子就看到了傅伯南,她当即就冲到了傅伯南的面前,捧着他的脸,终于再次看到傅伯南,她真的好想他,好想好想。

“没事,没事,阿衡,你也瘦了,路上很辛苦吧。”傅伯南握住了姜如意的手,发现的手好冰,就一直都在给她暖手,丝毫不在乎他的舌头已经伤了。

“夫君,你咬舌了,你是要自尽吗?”

姜如意吓呆了。她慌忙的拿出丝帕来给傅伯南擦嘴角的血,她的手在发抖,抖的好厉害。

“夫君,你不能不自杀的,你不能不要我的,你说过的……”

对的,姜如意在此时此刻是害怕的,她千辛万苦的来这里找傅伯南了,就是想和她在一起的。她前世真的是太苦,太苦了。今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她不想失去的。

“没有的,阿衡,你不要害怕,为夫不会自杀,我们会一起回去,你不要害怕。”

傅伯南将姜如意拥在怀里,小心的安抚着她,生怕姜如意受到刺激。

“教皇,我乃大夏岐王,今日是奉我大夏国王之命,带左相回去的,还请教皇放人!”

岐王赵元风既然已经安然看到了傅伯南,当即便提出来,带傅伯南离去了。如今人都在这里,索罗斯教皇也不能狡辩了。

“放人?”

索罗斯朝着傅伯南微微笑了笑,又看了一眼姜如意,然后才道:“他要留下来,你比我我更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他不是你们大夏的左相,而是我罗马新一任的教皇,你们没得选择,这里是梵蒂冈,是本座的地方,你们还是快走吧。”索罗斯再次朝着姜如意望了一言,“你如果想她活着走,留下来。”

今日因傅伯南的自尽行为,教皇索罗斯最终还是做出了妥协,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会因此改变主意。这一次他派人去大夏寻人,也是付了极高的代价的。如今人都已经到了,自然不可半途而废。

姜如意歪着脑袋看向索罗斯,索罗斯也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然后姜如意便问道:“是你逼他的?”她问的十分的随意,手中的黑金折扇已经在握了。

“阿衡……”

傅伯南拉扯了一下姜如意,示意她不要和索罗斯硬碰硬,罗马教皇的功力无人知晓。

“你离开他吧。”

教皇索罗斯手里的法杖微微的动了动,而姜如意则是朝着他一笑。

“我偏不!”

她几乎是瞬间移动到了索罗斯的面前,一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老东西,你竟然敢逼他,你竟然敢逼着他自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姜如意的头发当即就飘起,她动怒了,真的动怒了。他看到傅伯南嘴角的血的时候,全身的血液就沸腾了,一直以来,她一直都在隐忍,可是这些人,这些人,竟然逼的她最爱的夫君自尽,逼的他咬舌自尽。

“阿衡……”

傅伯南呆住了,岐王赵元风也呆了。

而兰香也站在一旁,她倒是没有多么吃惊,毕竟她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红衣老头子到底有多么的厉害,但是她知晓姜如意有多么的厉害,多么的了不起。

“这……”

索罗斯还从未被别人掐过脖子,姜如意一手掐着他,当即一甩,就将他甩在墙上。

“找死!”

在场的其他罗马教廷的人也呆了。

“魔鬼,魔鬼,你是魔鬼……”

教廷之中的其他人,已经开始视姜如意为魔鬼了,而姜如意则是十分诧异的看着这个人。她忽地转过身子,将手一收,那人便吓得说不出来了。

“我告诉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听好,若是敢欺我夫君,我会将你们一个个给捏死!”

此时的教皇索罗斯已经缓慢的站起身子来,方才被姜如意那么一甩,伤的也不轻。太快的速度,这个女子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就算他也没有这么快的速度。

“你到底是何人?”

索罗斯开始看了,他在计算姜如意的生命灵数,从她的面相来看,可是当他看到的时候,当即倒吸了一口气,生命灵数竟然为零,为零只有死人,这个女子难道是死人吗?不会的,她明明还活着。

“阿衡,阿衡,你没事吧。”

傅伯南立马就上前抱住了姜如意,他刚才也惊呆了,他一直都知晓姜如意自从毒症治好之后,总是有些怪异。他以前也研读医书。医书上面也记载,那就是人中毒之后,清毒了,余毒清除之后,会改变人的身体构造,有的人就会变得相当的聪明且力大无穷。此番瞧着姜如意的样子,应该算是。

当年大夏国的管太后,被人陷害扔到了水井之中,爬出来之后,也是性情大变。而且也是突然会很多东西,当时的医者就言说,是刺激到了。

“没事!”

姜如意见那老东西已经爬起来。

“老东西我告诉你,你再逼我夫君,我打的你满的找牙。”

姜如意立马就伸出手去,此时索罗斯的身边站了很多人,显然是来保护他的,到底还是他的地盘,这硬碰硬,谁胜谁负还说不准呢。

“你,你们让开!”

索罗斯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再次仔细的探看了一下,探看姜如意的生命灵数,发现还是零。他看人无数,这一次应该是不会看走人的,为何,会是零。

“有意思,有意思。好,来者是客,准备饭菜,招呼诸位客人。”

教皇索罗斯摆了摆手,示意身边的教众速速了离去,然后他也转身离去,去望了里间,去探看水晶球,也许水晶球会给予他一定的启示,实在是太过怪异,一个生命灵数为零的人,焉能成活,而且还有这么可怕的力量。

“这边请,诸位客人。”

来的是今日服侍傅伯南的那个黑衣女子,黑衣女子上前招呼姜如意等人。

“我要和我夫君在一起。”

姜如意说什么都不愿意单独离开,她一直都握着傅伯南的手。

“好,阿衡我们在一起。”

那黑衣女子见傅伯南都如此说了,她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同意了。

最终姜如意便和傅伯南在一起了。两人回到了房间之中,她一下子就握住了傅伯南的手,“夫君,你下次不要那么傻了,若是有人逼你,我帮你打他,你莫要这样。”

“阿衡,你莫要冲动,以后你只需要站在我身后就可以了。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我。”

傅伯南拥着姜如意,今日她怕是真的到了极限,一个人的潜力是无穷且可怕的,傅伯南不想在刺激姜如意了。

“夫君,好痛痛,好痛的。”

姜如意突然喊痛了,傅伯南一看,发现她的手竟是破了,上面都是针眼。他心疼的看了一下,就放在嘴边吹了吹:“我给你吹吹,阿衡,怎么这么多的针眼,谁弄的?”

她也只会在傅伯南面前这般示弱,在其他人面前,她从来都是所向无敌。

“我自己弄的,对了,我给你缝了新鞋子,试试吧。”

说着姜如意就从怀里给傅伯南带了一双新鞋子,她一直都在怀里踹了一双鞋子,走到那里便带到那里,就是害怕见到傅伯南,傅伯南没鞋子穿。那日在护城河什么都没有找到,就找到了姜如意的一双鞋。

“阿衡,你是为了我缝鞋子,手才伤成这样的吗?”傅伯南又是一阵心疼。

而此时在暗室之中的索罗斯却被水晶球上面的指示惊呆了。

“逆天之人,逆天啊!”

此人不能留,得赶紧让她离开罗马教廷才是了,而且还要好生的劝她离开,这个人不能得罪。

第二天一早。

姜如意和傅伯南两人还在沉睡的时候,就被人给唤醒了,说是索罗斯同意他们离去了。无条件,立刻放人。还给他们准备了船只,让他们尽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