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唯回复付梓真:师兄,我看得见^_^
付梓真回复容唯:哎呀,这不是小师弟吗?!惊了,前几天玩消失我往好处想还当你死了,现在看得见我啦?
提问:如何看待天水文心院将宗门十诫悬于本院大门处,并且表示将根据诫令,严厉处罚擅自外出的弟子?
十诫第七条:游有方。
凡天水文心院弟子,离宗及返回皆需征得师长同意,擅离者一经发现,轻则禁足三天罚俸一月,重则禁闭一月。
天水文心院称,因情况特殊,近日外出的弟子都需要征得宗主许可。已经外出的三天之内返回,将不被追究责任。如果确实有事需要外出,需将事由告诉宗主,经过宗主同意后便可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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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曦-天水文心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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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我们得到的高师叔和付师叔的许可作废呗。
厉害了我们的宗主,还搬出容秋真人压小师叔。
然而,十诫第三条:亲友邻。
天水文心院弟子,若亲友登门拜访,或收到亲友相邀,如有紧急事务,可不必向宗门汇报,立即赴约。
这是我们这些离宗的人收到的萧羽道友从苏家寄来的邀请帖。
[图]
诸位道友都可以看看,帖子上面写明了,萧羽道友现在有为难的事,急切需要大量人手帮忙,尤其需要我们天水院擅长测绘、杂学知识丰富、有制作秘境攻略经验的朋友们帮忙。
划重点:朋友、们、帮忙、急切需要。
我们和萧羽道友是朋友吗?
是。
天水院和萧家苏家是盟友吗?
是。
萧羽道友是迫切需要帮助吗?
是。
我们收到朋友急切的求助,是不是要马上动身去帮忙?
那必须!
这种情况下,根据十诫,我们需要向宗主汇报征得同意吗?
不需要!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天水院心出的处罚声明是什么?
狗屁!
结论:差点集体完蛋,多亏萧大美人想得周到QAQ!
(不愧是腹黑容狗看中的机智小宝贝,我又可以奋笔疾书十万字了!)(这句真的是夸奖小师叔不要看我!)
建议宗主把十诫从正门摘下来挂自己床头,每天早晚焚香沐浴诵读十遍。
时代变了,宗主。
从黄天雪川上上代宗主梳理天下变异灵脉,以此遍布三界的网罗为根基,根据传承的古籍译本重新订立三界法则,确立修真界和平发展的根基开始,早就不是大修士欺压小修士,随意杀人夺宝的年代了。
对了,你们看邀请帖末尾签名的地方,画的丁香是不是很可爱。
而且居然很像丁香了!
小师叔握着笔手把手教的→v→
(好想知道萧羽美人怎么哄的,小师叔之前完全不理人,这会儿终于会回正事了,住在情敌家还有心情教小宝贝画画。)
(奋笔疾书二十万字!)
(好想知道苏剑池道友对这种情敌住在自己家泡自己的心上人的情况有什么看法?)(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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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条评论
苏剑池:
童情-天水文心第一瓜:我确定了,作死真的会传染。
苏家本家,剑阁宗。
环绕平整肃穆的试剑坪,黑瓦白墙的屋宇错落有致,间或点缀着绿竹假山。
房屋最高不过两层,唯有在正东方位,一座九层楼阁拔地而起,如笼罩于云雾之中轮廓飘渺不定,是为剑阁。
剑阁西侧不远一座小院,容唯走进房间,和正要出去的苏剑池对面撞见。
两人脚步皆是一顿。
容唯从容不迫,含笑问道:阿羽在屋里?
苏剑池点了下头,看一眼不远处等待的同门,看着容唯的眼神中略含警告,低声告辞离去。
容唯一笑,走进房间。
阳光穿过窗户照在桌案前。
案前一个软绸蒲团,蒲团上盘腿坐着一个白衣青年,背对窗户,长发一半梳起一半披在身后,沐浴在阳光中呈现出柔软的浅栗色。
萧羽伏在桌案上,面前正摆着一张画纸,是拆下的旧扇面,画着一枝折枝丁香。
萧羽拿一张半透明的薄宣纸盖在扇面上,一手提笔,沿着下方透出的花枝轮廓仔细描画。
勾完线,他直起腰看了看,觉得还算满意,将薄宣纸撤去,换了一张厚宣纸,对着扇面开始直接临摹。
青年额角沁出一层细密薄汗,目光在扇面与笔尖之间无声逡巡。
过于专注和紧张,他的脸颊泛起淡淡绯色,如同信手抹开的胭脂一样,往上扫到眼窝眼角。
长身玉立的男子如一阵和风吹来,着一身青色儒衫,檀香混合墨香的甜涩气味幽幽弥漫,容唯走到萧羽身边,弯腰伸手在他背后摸了一摸。
青年背后被阳光烤得暖烫,容唯摇了摇头:小凌虽然是故意的,但苏剑池有时候也确实粗心,离开前也不关窗。你怕冷也别这样晒,出了汗,风一吹更容易着凉。
说着,容唯从袖中抽出一方软帕仔细给萧羽擦去额角汗珠,起身走去关上窗。
他问:苏剑池去哪?
萧羽答道:试剑坪,下午他要考较内阁弟子剑术。
容唯走回来,挨着萧羽,盘腿席地而坐。
他笑问道:这间院子算是你的,苏家特意给你留的房间?
萧羽咋咋舌:有点酸啊,前辈。萧家我的院子里也有一间侧厢房是专门为剑池留的,您再恰个柠檬?
容唯确实感觉像咬了一口新鲜的柠檬,端起桌上萧羽的杯子喝一口温茶压压酸气,问:他是鱼,我就不是?不给我也准备一间?
萧羽道:饶了我吧,前辈,我那院子就那么点大,就主屋和两侧厢房。我住主屋,剑池那间还是他小时候左长老安排的,剩下一间放杂物,客人来了也不住那里。收拾出来留给你,洛晏、凌师弟不把我拆了?
容唯道:那我不管,你养得不好,你的鱼不高兴。
萧羽道:前辈。
容唯嗯一声,侧身倚在案上,鼻音懒洋洋。
萧羽耳尖不自然地动动,抬手捏住自己肩上垂下的一缕发丝拽回来,道:别咬我头发。
这缕发丝才被容唯指尖绕着,勾勾转转送到唇边,薄唇含住舌尖轻勾,此刻抽回来已湿了一小段。
青年像只漂亮喜洁的猫,被措不及防弄脏了尾巴尖,瞪着罪魁祸首,不知道该先生气还是先清理,又有点恼羞成怒。
容唯笑着拿帕子沾了清水帮他擦拭头发。
桌案下堆满照描和临摹的折枝丁香,足有三四十张。
又摹完一张,萧羽放下笔,拿起画作愉快欣赏。
美人眼眸微眯,像只挑剔晚饭的猫:丑。
容唯噗地笑出声,认真看看画作,安慰道:有进步了。
萧羽道:以前更丑。
美人沉痛地摇头:我宁愿不要这种进步,以前丑,好歹特别,现在丑也丑得这么平庸。看不出画得是什么还能假装我是有意为之很有思想,现在进步了,谁都看得出我就是单纯画不好。
把桌下所有临摹稿抱到案上,摊开铺满桌面,萧羽道:付前辈让我给他画一个松塔,还好他没说一定要被踩过的。前辈你帮我看看,哪张最有松塔的神韵,可以冒充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