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gu903();虽然酒保很快就收走了碎玻璃片,年轻人也道歉离开,但是原本那种紧绷着的气氛忽然就被打破了。

两个人再没有缠在一起,而是各自坐在沙发一侧,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宁响的心脏砰砰直跳,慌得不得了。

我们回去?江城徽低声问他。

宁响点头,脸上依然潮红着,脑子里也是空空荡荡,只会跟着江城徽后头走。

看上去呆头呆脑的,还只会傻笑。

江城徽停在宁响前头,手指微微朝着宁响伸了一下,谁知两个人的手指尖才碰上,宁响马上触电一样弹开,脸上也更红了。

江城徽笑着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再勉强,而是缓步走在前头。

宁响忙慌慌张张的跟上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酒吧。

走在前头的是江城徽,他本来就高大,穿着一件薄衬衫,在有些凉的夜风里看上去越发飒爽。

宁响跟在后头,他的身形更瘦削,明明也不算矮,但是看上去依然是小小一只,但是躲在江城徽的后头,又好像一切都刚刚好。

宁响又抬头,看了一眼江城徽的背影。

被冷风一吹,他的脑子好像终于清醒过来。

也让刚才的一切更像一场梦。

江城徽的头发有点长,发尾在乱风里凌乱飘荡,就算这样,依然特别的好看。

宁响盯着江城徽的后脑勺,忽然又想起刚才自己的手指插进这个人发间的感觉

烫得发麻。

所以,是真的?江城徽对自己有意思?

宁响又傻笑起来。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的眼里耳朵里,却全都只剩下前面这个人。

就算不小心撞上旁边的人,也依然只会傻乎乎的笑,然后被漂亮小姐姐丢了一个嫌弃的白眼。

就算被丢了白眼,还在继续傻笑。

江城徽无奈的转头看后面这个浑身都冒着傻气的家伙。

他等在明亮的路灯下,拉长的黑影落在宁响脚边。

宁响刚想抬脚走过去,又低头看一眼脚下的黑影,然后小心翼翼的绕开,从边上靠近。

江城徽无奈的微笑,心里又软得不可思议。

宁响终于走到了他身边,两个人还隔着差不多一米的距离,宁响抬头继续傻笑,但是又不敢再靠近了。

江城徽主动往他身边走了一步。

宁响抬头看着他,眼睛显得更大了,好像在试探和确定着什么。

那只忐忑不安的兔子,又哆哆嗦嗦的跳了出来。

江城徽又伸出手,抓住宁响的手。

宁响的手冰凉,但是非常的软,落在江城徽的掌心里,就像一丛冷玉。

我,我手冷。宁响再一次慌慌张张的抽出手,低着头说。

我不介意,我的手热。江城徽看着青年的头顶。

宁响却不做声,反而把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继续闷头走路。

之后一段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安静的街道上,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一个稍微快一点,另一个慢一点。

但是走着走着,两个人的步伐就渐渐变成了同一个频率,影子也合在一起。

我宁响小步的靠近江城徽,终于把手从兜里掏了出来。

江城徽等着他继续说话。

我的手暖和了他的声音更低,头也低低的,只有手,一点点去勾江城徽的手。

这一回,江城徽毫不犹豫的攥住了宁响的手。

这一回,两个人的手终于没有再松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皆月、酒壶10瓶;24644412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6章突变

刚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因为喝了酒,所以两个人都没有开车。

走了一阵,才想起来可以找代驾。

但是谁乐意这时候叫个陌生的家伙过来呢?反正感觉也没有多远,更重要的是,他们也乐意就这么牵着手走。

两个傻子就这么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公寓。

两个人在公寓的走廊上对看了一眼,然后,宁响就被直接拉进了江城徽的房间。

只是匆匆的撞开了门,就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宁响就再一次被按在过道的墙上。

黑夜中,只有窗口透进来一点微弱的灯光,宁响的脊背贴着墙壁,一片冰凉,身前却热得像火在烤。

他则像那条被火烘烤着的鱼。

反反复复,颠来倒去。

两个人就这么从门口滚到了床上,正是情酣的时候,江城徽忽然停了下来,懊恼的狠狠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向一脸无辜的宁响。

很显然,他们两个都没有预估到今天的走向,自然也就完全没有准备。

我去买?宁响眨眨眼睛。

江城徽狠狠的抹了一把脸,苦笑:不用我还忍得住。

两个人关系的进展速度简直像是坐上了云霄飞车,江城徽也想稍微缓一缓。

你今天也累了,还是好好休息,反正来日方长。说这句话的时候,江城徽稍微有点不太自在,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宁响也笑起来。

结果最后,只能大被一盖,乖乖睡觉。

宁响刚在这边的浴室里随意的冲洗了一下,躺在江城徽的身边,闻着和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气温,稍微有点不自在。

江城徽也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还是回那边去睡吧。宁响小声提议。

然后就被旁边的人一下子抓住:留在这里。

宁响就乖乖不动了,过了很久,才低声说了一个好字。

也不知道是安心还是累了,不一会,他就真的睡着了。

感觉到怀里人的呼吸渐渐平缓,江城徽才微微的挪开身体,呼了一口气。

虽然很想立即就把宁响拆吃入腹,但是现在还不急。

反正这个人已经乖乖躺在了自己的怀里,总要更隆重一点的仪式才对。

江城徽看了一阵宁响的睡颜,又咬着牙换了一个姿势。

好吧,不能随心所欲,还是有点煎熬。

宁响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他看着身上不太熟悉的被褥,还有些恍惚,然后才揉着眼睛慢慢做起来。

一切和他上回醉酒以后很像,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他从床上下来,赤着脚去开卧室门。

这一回,江城徽刚刚好正站在门边上,手上还端着什么东西。

看见宁响出来,他微笑着靠过来,吻了吻宁响的头发。

醒来了?睡得好不好?江城徽的声线低醇还带着点诱惑,也以前也完全不一样。

宁响还是愣愣的看着他,傻乎乎的点头。

好像昨晚上的事情不是做梦

没有了夜色的保护,宁响显得更加不知所措,他就连双脚都窘得互相踩在一起,看上去可怜极了。

江城徽看到他的赤脚,无奈一笑,把手上的食物放下,一把抱起了宁响:怎么连鞋子都没穿?

我,我昨晚上就没穿鞋。宁响乖顺的靠在江城徽怀里,特别老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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