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她放进来,她又要喵喵叫?
谢澜之扬眉,你怎么知道。
猫这种生物都一个德行,和英国脱欧似的。
谢澜之笑了笑,你洗过澡了。
秦书一下子紧张起来。他和谢澜之的外套刚回家的时候就脱了,两人不像在外面那么臃肿。谢澜之身上的假两件针织衫看上去挺单薄的,方便他吃豆腐。
是、是的,秦书说,我待会刷个牙洗把脸就行。
谢澜之:我看看。
秦书吃了一惊,现在就看吗?
谢澜之走近他,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秦书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哥?
谢澜之低头在他脖子旁闻了闻,说:味道不错。
秦书:是樱花味的。
为我准备的?
秦书忍着羞耻,嗯了一声。
谢澜之有点想骂学校的傻逼政策了。他移开目光,说:你先去洗漱,我换身衣服。
好。
秦书洗了把脸,看到两把牙刷,走出浴室问:哥,我用哪个
谢澜之没在卧室。秦书听到衣帽间有动静,走近一看,衣帽间的门虚掩着,谢澜之背对着他,把上衣脱下,露出匀称的背部。
秦书猛地后退了一步。
谢澜之抬眸,在面前的穿衣镜上看到了小学弟,随便找了件宽松的T恤穿上,转过身打开门。
不等谢澜之开口,秦书就红着脸道:我没有要偷看,我只是来问你问你
等下,他要问什么来着?
不用道歉,谢澜之不紧不慢道,你给我看回来就好。
秦书愣了愣,好。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谢澜之眼睛沉了沉,抓住秦书的手,轻声道:你这样是会被/操的,小学弟。
秦书瞳孔炸裂,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谢澜之说这种话,居然意外的刺激带感?
卧槽,他可以啊啊啊啊啊!
谢澜之牵着呆呆的秦书往浴室带,白色的牙刷是给你准备。
秦书这才回过神来,忍不住道:哥,你刚刚是不是崩人设了?
谢澜之撩起眼皮,你以为是谁让我崩的?
秦书挠挠头,非常不谦虚地说:好像是我。
刷完牙,秦书换上谢澜之给他准备的睡衣,先上了床。谢澜之的床很大,目测可以睡三个楚城。秦书淡定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突然爆发,又是打滚又是把脸埋在枕头里一顿狂蹭。
他特么是在谢澜之每天睡觉的床上!!!这张床只躺过他和谢澜之两个人,还有一只猫!
秦书感觉到腰上一个暴击,抬头一看,原来是雪球来了。她蹲在秦书腰上,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他。
秦书说:你要和我们一起睡觉吗?
雪球喵了一声,不屑地跳下了床,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卧室。秦书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谢澜之洗完澡出来,秦书立刻把姿势摆端正,靠着靠枕,一眨不眨地看着谢澜之。他的男朋友刚吹干头发,额发随意散落着,差点没把他迷死。
在秦书灼热的目光下,谢澜之掀开被子上了床,清新冷感的气息瞬间包围了他,他不禁蜷了蜷脚趾。
谢澜之凑过来亲了他一口,说:你明天要体测,早点睡。
秦书:
体测,我/操/你/妈,听到了没,我/操/你/妈!
谢澜之关了灯,房间陷入黑暗。两人肩并肩平躺着,秦书已经接受了今晚只能纯睡觉的事实,可他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睁着眼瞪着天花板。
安静了一会儿,谢澜之说:要不要抱着睡。
这还用问?!
要的。
黑暗中,谢澜之轻笑了一声,接着手臂一伸,将秦书揽进怀里。
秦书枕着谢澜之的胳膊,脑袋抵着他的下颔。两人贴得太近了,秦书的腿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整个人僵硬得不行。
谢澜之感觉到小学弟身体绷得很紧,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说:别这么紧,放轻松。
秦书的脸埋在谢澜之怀里,闷声道:我又不是你,总是游刃有余的。
谢澜之怔了下,失笑:我哪里游刃有余了。
反正不管做什么,你都比我淡定啊。
谢澜之说:那可能是我耐力比你好。
秦书想起了一件事,问:哥,你介意别人知道我们的事吗?
谢澜之漫不经心地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秦书心里咯噔一下,一般这种回答后面都不会是什么好听的话。我想听你的真心话。
谢澜之说:我介意别人不知道。
秦书偷偷笑了,又喊了一声:哥。
嗯?
我睡不着怎么办。
谢澜之顿了顿,缓缓道:怎么办来做事情吧。
做事?
视野一阵混乱,秦书从侧躺变成了平躺,谢澜之压在他身上,细细地吻着他,吻了没多久,嘴唇又来到他的脖子和锁骨上,最后含住他的喉结,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秦书有些吃痛,本能地挣扎起来,唔。
谢澜之哑声道:别动。
秦书能感觉到谢澜之身体的变化,都是二十岁左右的男生,一点就燃,他不比谢澜之好多少,谢澜之肯定也感觉到了。
秦书心跳得飞快,唇干口燥的,哥
谢澜之贴在他耳边,说:我帮你。
秦书颤抖地伸出手,我也要帮哥哥。
闹钟响了不过两秒,就被秦书关掉了。由于昨晚的克制,他今天没有什么不适感,应该不会影响体测。
秦书躺在床上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细节,又开始上头了。
他、他和谢澜之做事情了,他在谢澜之的手上谢澜之也在他的手上
秦书深吸一口气,后悔没带氧气瓶来。
谢澜之还在睡,侧着脸,垂着长睫毛,看一眼能有一天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