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为什么老是有人以自己的想法揣测别人,温如昫不想搭理他。

卫延直接撅回去:就是不想给,怎么了?

嘿,我和小温说话关你屁事,有你插嘴的份儿吗?一个卖屁股的,也敢怼他。

温如昫沉下脸:他是我老婆,我的事就是他的事,你放尊重点。

丁大翻了个白眼,轻嗤一声,扛着锄头走了,玩屁股也好意思拿到明面上来说,不要脸,有娘生没娘养就是没素质。

遇到这么个垃圾两人的好心情凉了大半。

回到家温如昫去做午饭,卫延拿了盆和洗发水到院子里给小憨洗澡。

小狗沾水显得更小了,可怜兮兮的夹着尾巴。

卫延火速给它搓了两遍,再用干毛巾擦干:好了,乖儿子,去玩吧。

小憨打了两个脆生生的喷嚏,甩甩身上的毛,去找鸭子了。

大黑和黄豆几个老神在在的吃着盆里的碎菜叶,要是狗子大点它们可能会怕,屁大个小毛豆子,眼神都懒得施舍一点。

吃过饭,温如昫还是没去地里,抱着老婆闲适的看漫画。

小憨围着床边转,一会儿试图爬上来,一会儿咬床单,卫延怕它把床单咬烂,翻出之前织手套剩下的毛线团敷衍的和它玩起捡球游戏。

开始小憨还有点不明白,傻呆呆的摇着尾巴看。

温如昫放下漫画书给它亲身示范。

看见了吗,像我这样,线团一丢出去就跟着跑,跑过去叼回来。

小憨满头雾水。

温如昫示意老婆丢毛线团,他四肢着地追了出去,特别认真的用嘴叼起毛线团跑回来。

小憨好像有点懂了。

卫延再次丢出毛线团,它跑过去叼回来放在卫延脚边,用凉凉的鼻尖轻轻顶卫延脚踝,请求表扬。

温如昫与有荣焉:我儿子就是聪明。

狗男人适应身份还挺快,卫延神了个懒腰:你陪它做亲子游戏吧,我要眯一会儿。

逗狗儿子当然比不上陪老婆睡觉,温如昫抬手将毛线团丢到卧室门外,趁着小憨追出去用力将门一关:来,延延,咱们生个二胎。

老子生不出,要生你自个儿生。

不许说脏话。

我!生不出。

多灌点种子就行了。

卫延:凭什么不是你生,凭什么我一直在下面?

温如昫有点发毛,老婆这是要干嘛:在上面累,我舍不得你累。

那你不会自己动吗?

嘴仗打不过,温如昫只能上手上嘴。

卫延软成一滩水。

温如昫暗松一口气,软成这样还想反攻,在做梦?

小憨呜呜叫着挠门,它不太懂,玩得好好的,门怎么突然关了。

裤子丢在地上,卫延眼神迷离,额上冒出细汗,他讨厌热天。

热天的裤子都宽松,宽松的裤子多半是松紧带。

温如昫爱死了热天,他偷偷管老婆的运动裤和短裤叫老公快乐裤,一拉就往下掉,特别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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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43

随着气温越来越高,绕村的小溪断了流。

村民后知后觉的发现种今年水稻不是明智之举,纷纷拔了秧苗改种玉米、红薯和土豆。

温如昫又开始早出晚归,经常累得回家倒头就睡。

卫延每天都烧了水给男人擦身,擦干净了再推醒他吃饭。

每到这时候温如昫都特别庆幸,幸好那天他去了大学附近,如果没遇上这个人,他现在的生活大概就是忙忙碌碌一潭死水,没盼头是件可怕的事儿。

卫延心虚又心疼,他想去地里帮忙,可狗男人还是不准他跟,就让他在家陪小憨玩。

小憨长胖了许多,抱着都压手,有时候蹦到他腿上窝着,窝一会儿就能压出四个梅花印。

他想了不少招儿督促小胖子运动,小憨是个懒的,捡球游戏、拔河游戏、捉迷藏游戏玩了几天就不爱了,就喜欢赖着要抱抱。

它好像真以为自己是个人,是家里的小宝贝,一天到晚长卫延身上。

小憨胖了,温芳芳却瘦了很多。

春种是个辛苦活儿,仅仅是插秧就去掉了她半条命。

强忍着蚂蟥和其他虫子的骚扰,好不容易种完自家水田,却要拔了改种,要她怎么接受?

她撂挑子不干了。

一向宠着她的苏萍第一次打了她: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

我任性,我天天累死累活还任性,他呢,整天玩泥巴就不任性了,温芳芳捂脸哭着指向一旁的温大山。

温大山傻了,听话是听话,但干活儿不成了,做一会儿就要玩玩蚂蚁、抓抓小虫,甭管什么在他眼里都比种地来的有趣。

苏萍又是一巴掌扇过去:你爸是被你害傻的,你还说这种话,有没有良心?

又不是我求他吃的,他自己嘴馋。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孽种,苏萍气得喘不过气:行,你不种是吧,以后别回家吃饭,我年纪大了,养不活三个人。

不吃就不吃,温芳芳哭着跑走,她才不信她妈会这么狠心,等晚上消气,回去说几句软话就行了。

苏萍是认真的,晚上只煮了两个人的野菜糊糊,她一碗,温大山半碗,温大山想哭闹,被她抽了几棍子就老实了。

她发现以前强势的丈夫也不是那么可怕。

生活的担子全压在她身上,她却感觉到自由,桎梏她的枷锁全部消失了。

靠人真的不如靠己。

以前靠丈夫吃饭,她在家里没有一点地位,丈夫出去玩女人她得忍,女儿不学好她也没资格管。

一管温大山就和她急眼。

出去别人都叫她温太太,没人叫她苏萍。

日子过得没意思,她想离婚,每次回家和她妈说,她妈都劝她忍。

说什么温大山玩归玩,但没玩出过私生子,也没带过小三小四回家,对她也大方,离了到哪儿再找这么好的对象?

对她大方,对她妈大方还差不多。

她妈是做销售的,能说会道,哄得温大山身心舒畅,温大山不缺钱,被哄舒服了也舍得花钱。

有钱花大家都很高兴,只有她一个人不高兴。

没人在乎她不高兴。

她自己在乎,不是玩女人吗,看现在还有哪个女人肯跟一个傻子?

甭管大的还是小的,不认真干活都别想吃饭,看谁斗得过谁。

温芳芳天黑尽了才回家。

拿钥匙打开门,屋里静悄悄的,她像以往无数次那样去客厅看。

客厅桌子上光秃秃一片。

她不死心,又去厨房,厨房也什么吃的都没有,堆在墙角的红薯都不知道被收去哪儿了。

她气死了:妈,你什么意思?

gu903();苏萍一直没睡,女儿没回来她怎么睡得着:不干活就没饭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