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呜呜呜,老公,求求你了。
见老婆哭得鼻尖都红了,他这才勉为其难松开手:过来吧,别哭了,老公抱抱。
卫延睡得迷迷糊糊,被男人的笑声吵醒,心中疑惑:做什么美梦呢?乐成这样。
理所应当的,早饭又被他俩睡过去。
正午的时候温如昫起床做饭,卫延卷被子在床上瘫着。
温如昫体贴的泡了一壶参片水放在床头柜上,卫延心照不宣的喝了,真的,他现在可能比六十多岁的老人家还虚。
刚吃过午饭,昨天那两个士兵又来敲门让去晒谷场集合。
温如昫看了看他们,鼻子小,鼻梁塌,一看就知道不咋地,没有丝毫竞争力。
两人不知道自己被同情了,说完就继续去通知下一家。
晒谷场人声鼎沸。
大伙儿都在议论保护费。
这不就是变相收税吗,土地税都免征几十年了,改个名字冒出来就当大伙儿不认识?
晒谷场边上停着三辆军绿色皮卡车,看样子是打定主意今天就要把粮食拉走。
一名带着军官帽的中年男人打开车门下来:乡亲们,我知道大家对征收保护费不满,但是大家要明白,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我跟兄弟们忙活这么久,把这片区域的不安分因素都清除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黄海生接嘴:又不是我们让你清的。
对,你没叫,中年男人表情平静的从裤兜里摸出木仓对准黄海生脑门:活儿是我们主动揽的,但这不代表可以不付报酬,钱货两讫的道理大家都懂吧?
黄海生怕了,不敢吭声,默默挪到黄婆婆背后。
乡亲们不说话,无声的反抗着。
五十斤米,不是很多,但也不少,拿出来之后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得节衣缩食。
中年男人接着说:今年收成不好,一次性收五十斤粮食对大伙儿来说可能有些困难,昨天晚上我也和领导讨论过这个问题,这样吧,改成一季度一收,五岁至五十五岁每人交十二斤半,五岁以下和五十五岁以上减半征收。
十二斤半听着是比五十斤少很多,有比较才有差距,村民们抵触情绪不那么强了。
反正抵触了也没用,最终都得交,谁都不想拿自己脑袋试试子弓单到底有多硬。
大伙儿回家拿粮,然后挨个交费登记。
卫延也随大流交了,没交谷子,交的干玉米粒。
玉米口感没大米好,拿来应付交费正合适。
温如昫看着崭新的卡车,感觉这个什么基地实力还挺雄厚,再观望一段时间,要是真的平稳下来了,他就干回老本行,去基地支个摊卖水果。
到时候他叫卖,老婆收钱,夫夫搭档,生意肯定蒸蒸日上。
正做着美梦,一辆血糊糊的摩托车就直冲进晒谷场。
一名浑身是血的士兵踉跄着跑到中年男人身边:队长打打过来了
话没说完,士兵软倒在地上,竟是没了气。
中年男人脸色铁青,顾不上收费,直接带着人马上车离去。
还没来得及交费的庆幸不已,都有人打上门了,看来这个基地不咋样,明天还存不存在都难说。
交了的后悔莫及,唉,就该还等一等,下次可不能再这么傻冲前面。
卫延也悔,交都交了,只能寄希望破晓打赢,昨天俩士兵言之凿凿的说都收拾干净了,得亏他还信了。
第27章27
镇上又混乱起来。
趁着破晓基地外出收粮,之前被驱走的小组织联合起来搞了一次偷袭。
老巢被搞,破晓的一把手怒不可遏,当然要打回去。
一来二去,血流成河,又人心惶惶起来。
十几个年轻男女趁着夜色来到村里,之前他们靠着讨好士兵过日子,眼下老主顾死了,没饭吃,自然要招揽新客户。
悄无声息的,几间新草棚子在村口搭起来。
村里的中年男人们日子滋润了,家里粗皮老肉的婆娘哪儿比得上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小帅哥。
在地里忙活一天,提点吃的去找小年轻哄自己开心不比回家面对丑婆娘强。
村里的大娘大婶也不是吃素的,自己家都不够吃,男人还从娃娃嘴里抠食出去乱搞,她们怎么可能答应?
抄起锄头就是干,打老公的打老公,打狐狸精的打狐狸精,整天没个消停。
那十几个年轻男女也不可能坐着挨打,他们又没杀人放火,理直气壮得很,只要有人来闹就抱团一致对外,十几个人对上一两个人,当然不会吃亏。
大娘大婶们又去找自家兄弟亲戚帮忙,放以前这种忙肯定要帮,但现在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哪儿好意思管别人。
偶尔个把人碍于情面答应了,事到临头也得反悔,总不能昨天才从人家床上下来,亲亲肉肉的哄着,今天就翻脸不认人吧。
打闹不管用,只有请长辈说和了。
像八叔和黄婆婆这样人缘好的老人整天走东家跑西家,一天下来嘴皮子都磨破了,口水都说干了,还是不见成效。
男人们当时答应得好好的,以后安生过日子,再也不乱来,扭头就把说过的话忘到九霄云外。
玩男人的还相对低调一些,在村民眼里玩男人是上不得台面的事儿。
玩女人的就高调多了,四五十岁了,还能玩上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妹,多有面儿。
甚至还有人把女人带回家,想来个左拥右抱。
他们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够仁义,家里的婆娘那么丑,没踹了就是积德做好事。
单身汉就更不用说了,自己不主动去女票,年轻男女们也要找上门。
做生意嘛,还是要挑客户的,伺候年轻人比伺候年纪大的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都要舒服多了。
而且年轻人病少,事儿也少,家里没有母老虎,不会有人上门闹,闹起来他们虽然不怕,但也烦。
温如昫就经常被那些男男女女骚扰,每次路过都有人往他怀里倒,他唯恐避之不及,家里的小娇娇脾气大,万一听到风吹草动还得了。
倒是没人盯卫延,卫延相貌太优越,贴上去谁给谁粮食还真不好说。
在这样的穷追猛打之下,有两个年轻人没抗住诱惑沦陷了,把人带回了家。
其中一个是黄海生。
他带了个名叫水怡秀的女孩子回去,水怡秀今年刚满十八,说是怀了他的孩子,至于实际上是不是他的就没人知道了。
黄婆婆对孙媳不满,千人骑的脏东西哪儿配得上她孙子,但碍于孩子,她没闹起来,万一真是她家的种呢?
等生出来看看,长得像孙子的话就养着,不像的话就别怪她做恶人棒打鸳鸯。
另一个是姜军。
和弟弟打完架他就找洪晓蕾分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洪晓蕾搞出了恐女症,他出人意料的带了个男人回去。
那男人叫原杰,长得牛高马大,虎背熊腰,是个在上面的,前段时间做生意还不小心弄伤了人。
受伤的没好意思往外说,毕竟伤的地方太尴尬。
他虽然没说,但奈何村民们都有火眼金睛,硬是靠着细致观察看出来了,男人又没大姨妈,屁股流血还能为什么?
不少人对原杰那杆木仓还挺好奇,能撑裂,不知道有多雄伟。
人不可貌相啊,姜二胃口还挺大。
温如昫听说之后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每晚越发努力喂老婆,务必要把老婆喂饱,绝不给丝毫变心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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