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死了?他这个人,曾经死过很多次,甚至有一次都已经下葬了,可是每一次都证明,他只是利用了死亡,并神奇的打败了他的敌人。你确定这次真的死了?”
阿乌说:
“他……死在我怀里。我觉得,他当时已经意识到自己要死了……而且,那支致命的毒箭,是从他背后射来的。”
小猪点头:
“嗯,这就有可能了。他这样的人,不会死于敌人,可是背后的箭,就很难说了。”
阿乌不安的看着小猪,等他继续讲下去。
小猪说道:
“祖爷爷说过,这个人是个传奇,不能以常人标准去衡量他。
他出身卑贱,原本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小奴隶,有一次犯了死罪,将要行刑的时候,被圣皇遇见,是圣皇见他天生神勇,用十颗东珠将他从原来的主子那里换来,带在了身边。
这个小奴隶天生神勇,天赋很好,后来不知从哪里学了一身武艺,尤其刀法凌厉,早年充当圣皇侍卫时,在江湖中闯下了响亮的名头。
后来,圣皇需要有人替他做一些不上台面的事情,别人都爱惜羽毛,不愿做这些事情,是他挺身而出,不畏污名,组建了圣皇的贴身事务处理机构——尚虞处。”
“尚虞处?”阿乌的头一痛,他依稀看见了一棵高大的老槐树,老槐树下是一方青瓦小院。
“那么,他是谁?”阿乌忐忑地问。
“他就是圣皇尚虞处第8处的赵堂官。也就是说,他是圣皇的密探头子,专门从事刺探、暗杀等阴暗处的事宜。”
阿乌问道:“为什么叫第8处?那前面的第一至第七处都是什么?”
小猪摇头:“我也不知,这一直是个迷,尚虞处是秘密机构,里面有哪些机构、哪些人,大约只有圣皇本人才知道。”
阿乌皱眉,陷入恍惚和苦苦追忆中:“尚虞处?哦,我……我……我不喜欢这地方。我不可能是这里的人。”
小猪怜悯地看着阿乌:“你是赵胖子的人,可不一定就是尚虞处的人。”
阿乌明白了小猪的意思,他是说,自己有可能只是赵胖子私下的人。
因为自己的铭牌,与赵胖子的官方铭牌,完全不一样,也不是一个路子。而且,胖子所有的手下,都不认识自己,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这就是明证。
小猪小心地说:
“嗯,你是不太像那个地方的人。
大多数人不喜欢那地方。不过,对于一个国家,总得有人替当权者做这些事情。你不要怀疑,任何国家都有这样的机构。
也就是说,相当于赵胖子在替圣皇监视着百官,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把柄在赵胖子手里,也不知道他跟圣皇都报告了些什么,所以,几乎所有人都害怕他。
而且,赵胖子本身就是武道高人,手下又有一批密探,分布在全国各地,所以势力惊人。
做这样的事情的人,由于位高权重,一定得是圣皇信得过的人。赵胖子就是这样的人,他自幼追随圣皇,是圣皇心腹中的心腹。不过……”
小猪说到这里,迟疑了。
阿乌奇怪道:“不过什么?”
小猪斟酌着说:“不过,如果这样的人背叛国家的话,那也是极其可怕的事情,因为他几乎知道所有的国家秘密。”
阿乌惊疑地看着小猪:
“你不是说,他自幼跟随圣皇,十分忠于圣皇吗?”
小猪摇头:
“我是如此说。可是,忠于圣皇,与忠于国家,是两回事。”
阿乌点头。可是忍不住又说:
“你是说,你是说胖子就是……那个……叛国者?”
小猪点头:
“只是推断。我这么推断,原因只有一个:
就是因为你。
各个渠道反馈回来的信息以及证据,都指向你是……一个谍子,而他明确说你是他的人,现在事实也证明你是他的人。
而他正好是一个位高权重之人,符合高层的身份。
而且,这是唯一一个明确跳出来说,你是他的人的人。
也就是说,他就是你的幕后之人!
你只是一只风筝,他,才是那个拽着线的人。”
阿乌惊疑地说:
“可是,你不是说他已经位高权重了吗?他没有动机这样做。”
小猪轻轻说:
“你不知道圣皇岁数已经大了吗?你没听说圣皇的30个儿子正在暗中争夺椅子吗?像胖子这样的人,只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不会有新皇继续用他的,圣皇驾鹤西游之际,就是他完结之时。他此时不安排后路,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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