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说的秘密 第80节(2 / 2)

gu903();疯狂科学家二号:我很爱我老婆孩子。

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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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回归现实剧情了啦,混乱的地方别急,回头解释。

不是主线的想看的内容我大概也知道,同样番外见(不是单独放在实体书里那种番外)。

第88章谈判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种(1)

程惜努力地大口呼吸着恢复神志,她渐渐找回了许多知觉。

她的手臂上连着某种类型的电极贴片,头也被固定在一个头盔里,只能以一个很小的幅度转头。

但是在不远处发生的事让她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她握住拳头扯动自己的手臂。

束缚带限制了她的行动,但她仍然扯住了自己手臂旁的电线,奋力拉掉了那些贴片。

她这里的动静终于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程惜看到他们围了过来,除了肃道闲之外,还有三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人,最不起眼的是,是站在后面没有动,头发和眉毛都已经全部变白的黑人老者。

她只看了他们一眼,就对那个老者说:“贝克博士,请让我们休息一下,你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了。”

贝克博士充满褶皱的脸上露出一些笑容,显得有些兴趣:“你认识我?”

程惜知道自己猜对了,连忙说:“我在学校的期刊上看过您的论文,上面配了您的照片。”

贝克博士扬了扬稀疏的白色眉毛:“在经历了这么超强负荷的跳跃实验后,记忆力和判断力仍然都有保持,果然是优秀的实验对象。”

程惜又忙说:“另一个实验对象也很优秀,您并不想损失掉他对不对?”

贝克博士笑了声:“他当然也很完美,实话说,他在实验中的作用比你重要。如果不是被送来时身体已经有了点状况,也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他边说还边看了肃道闲一眼,神情明显是不满意。

程惜忙补充:“所以他一定需要得到休息和治疗,等他恢复一些,我会说服他继续配合实验的。”

贝克博士又看了肃道闲一眼,接着对她笑了笑:“那很好,像肃先生这样的人,的确很难任人摆布,如果你能主动说服他,当然更好了。”

程惜稍稍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短短几句话,她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这种身体无法动弹,完全在别人的控制下任人宰割的感觉实在太糟糕。

她这时才扫了一眼肃道闲,他虽然脸色并不好,神色也非常阴沉,到底没有继续提出反对意见。

在和贝克博士达成暂时的协议后,她和肃修言就被抬上活动病床,推出了这间实验室。

他们经过了一条两侧封闭的走廊,程惜虽然被控制着视线没有打量完全,但她觉得他们刚才出来的那间实验室也同样没有窗户。

她和肃修言都送入了临近的一个房间,那里的陈设十分简单,除了一些医疗器械外,四壁全都是白色的瓷砖。

她侧头看到又来了两个穿着手术服医生一样的人,对他进行了一番检查和治疗,接着他们才离开。

她的身体一定被注射了麻醉剂,活动起来非常迟缓吃力,她只能暂时闭上眼睛等待麻醉剂的影响慢慢消退。

直到他们给肃修言更换了输液的药水,她才能比较自然地坐起身自己下床。

她迫不及待地走到另一张床前去看肃修言,他仍然沉睡着,依旧脸色苍白无知无觉,不过他唇角和鼻腔处溢出的血迹已经被医生擦去了,没有新的血继续流出来。

她摸到他的手臂握住,将自己的额头靠上去,感受到他微凉的体温,内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些。

她大脑中的记忆其实依然有些混乱,那些仿佛是在不同的世界里经历过的不同的人生,像是犹如实质般混杂在她真实的记忆里,甚至比那些更加鲜明生动。

她实在不愿意离开他,但她自己也需要更多休息来恢复体力和精神。

她干脆自己动手把另一张病床推过来固定住,然后躺上去越过两张床之间的栏杆握住他的手臂。

这样她才能稍稍安心一些闭上眼睛休息。

这一次程惜仍然睡得乱梦纷纭,但不同于在实验中的那些梦,现在她做的这些梦,无论当时的感触如何真实绚烂。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逐渐清醒时,那些纷乱的梦境也像是退潮的大海一样悄然退去,顺便卷走了被冲上岸的海藻和贝壳,不留下一点痕迹。

这才是人类应该拥有的梦境,那是大脑的自我调节机制和潜意识的体现,即使有其心理意义,但却并不是现实。

她这次醒来时精神已经好了许多,不再有上次那种持续但并不剧烈的头疼,身体的灵活度似乎也回来了。

她正在暗自评估自己的行动能力恢复了多少,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你倒是睡得舒服。”

她惊喜地抬起头,肃修言的脸色仍旧苍白,但却已经清醒了,他看着她弯了弯唇角:“能把我的手臂放开了吗?已经有些麻了。”

程惜这才注意到自己还牢牢抱着他的手臂,她连忙放开又给他按摩手臂纾解麻痹。

她还记得上一次在那个魔法世界里看到他的样子,那些事仿佛就刚刚发生,她忍不住腾出一只手去抚摸他的脖颈和脸颊。

他和她一样,穿着领口宽大的白色棉质实验服,他的肌肤也光洁平整,并没有那个世界里那种可怕的纹路。

他抓住她乱摸的手,又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些调侃:“我们还在被监视,能不能别这么心急。”

失而复得的巨大充实感让她没有去计较他对自己的揶揄,她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下,低声说:“修言,我爱你。”

他的脸颊有些发红,却没有避开,而是笑了笑:“我知道,你刚说过。”

程惜虽然能猜到他们两个人的意识是同时存在于那个世界上的,但听到他这么说也是开心,她又吻了吻他的唇角:“那我补上的求婚你也听到了?”

肃修言看着她微微挑了下眉:“关于求婚这件事,我们在赌城登记结婚的当晚,你已经求过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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