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不介意的,就是早上做了造型,头上都是胶,手感可能不是很好。
何令儒拍了拍夏槐的脑袋,想了想,又捏捏夏槐的脸,一边捏,一边道:冒犯了,你快脸红一下。
夏槐抬眼:我要酝酿的啊,我演技好差的。他想了想如果是钟应在这里捏他脸,他可能会真有些害羞,这么想想,他脸上还真的浮上了薄薄的红。
何令儒放了手,还是在笑,夏槐怀疑他的脸都要笑僵了。底下有宣传方安排的职粉在拍照,稍晚些他们就会去网上带节奏说这哥俩好甜。
拍了照片嘛,开局一张图,之后怎么联想就看粉丝的脑洞了。谁也不会想到看起来还挺有CP感,表情也够让人脑补几万字同人文的这两个人竟然只是在尬聊。
何令儒又说:过几天有一部国外很火的动画电影要首映。
夏槐不知道何令儒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不过他对那部电影还挺感兴趣的:你是说《极光之国》吗,我看了预告,还挺可爱的,有点想看。
何令儒说:他们意思是让我俩去看个首映。
夏槐:
无语了0.01秒,夏槐意识到自己表情管理没做到位,又赶紧挂上笑容:一定要去吗?我没看过首映,感觉大半夜还要去电影院遭罪也太累了,什么时候都能看的嘛。
何令儒:他们说看首映的人多,我们比较容易被认出来。
夏槐:那好吧。
何令儒又补充道:去看电影之前还要先吃饭,吃完可能还要逛一下街。
夏槐:搞得像谈恋爱一样。
何令儒:可不是就在假装谈恋爱嘛,电影宣传期间限定的虚假恋爱。
夏槐觉得何令儒这句话说得挺逗的,这次不是艰难地维持脸上地营业笑容了,而是真的被逗笑,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了。
和何令儒约好出去吃饭看首映那天白天只有一个行程,工作完夏槐就回家暂时休息了,难得有大段的空闲时间,钟应却不在家,夏槐还挺遗憾的,最近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都挺少。钟应中午说和那档街舞选拔综艺的制作人去吃饭了,一直到下午四五点,夏槐都准备出门了,钟应还没回来。
瘫在床上玩了最后一盘游戏,夏槐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换了衣服准备动身,在玄关穿鞋子时门开了,夏槐转头,是钟应回来了。
夏槐闻到一股酒气,皱了皱眉,问:喝酒了?
钟应同时开口:要出去?
夏槐点了点头。钟应关上门进屋,走到夏槐边上。夏槐看他样子清醒,走路也不会东倒西歪,因为闻到酒味而起的那点小担忧缩了回去。应酬嘛,喝酒也正常。
夏槐又说:刚才我烧了水,你可以喝点,我晚上可能有点晚才回来。
钟应问:去哪儿?
夏槐如实说:和令儒哥去看电影。
钟应顿了一下,反问:我不能和你去看吗?
夏槐被问懵了:啊?
钟应突然靠过来,把夏槐摁到了墙上。夏槐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僵成一块木头,木头夏像脖子生锈忘了上机油的机器人,艰难地抬头望着钟应。
钟应一只手撑着墙,另一只手摸了摸夏槐的脸:不许去。
夏槐:什么?
不许和别人去看电影,钟应的声音听上去竟然有些委屈,不许喜欢别人。
夏槐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说完之后又意识到了什么,钟应怎么会这么说话?他看起来没醉,可是实际上应该是醉了,这是在酒后吐真言吗?
怦怦、怦怦。
夏槐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他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又听到钟应说:你有喜欢的人了,你是不是喜欢那个何令儒,经纪人让你和他炒CP,你看起来那么开心。
夏槐赶紧澄清道:我没有!
你有。钟应又说,那天你们路演,我看了直播,你和他聊天的时候好高兴。
夏槐:
钟应继续说:你还要和他去看电影不许去。
夏槐从来没见过钟应露出这种可怜兮兮的表情,他连忙安抚道:不去了不去了。他也不是说说敷衍而已,他现在被钟应的表现抛上了天堂,钟应喜欢他啊,而且吃了好大的醋!他也不管什么宣传不宣传的了,掏出手机给何令儒发信息:sorry,我晚上可能要鸽。
何令儒回得很快:怎么了?
夏槐飞速打字,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了,一部好电影靠内容就能吸引观众,我觉得我们的电影不用靠炒作的!我们还是
夏槐还没打完字,瞥到钟应要抢他手机,他手一抖就按到了发送键,把还没编辑完的话发了出去。夏槐下意识地哎呀了一声,完后手机就被钟应抽走了,钟应皱着眉:不许和别人发信息。
何令儒发来了几个问号,可惜夏槐看不到了。钟应拿着手机走到边上一个柜子里,把它放到里面,之后郑重其事道:我把你的手机藏起来了,你不能和别人发信息了。
夏槐像哄小孩一样:我不发了,我不和别人发信息。
钟应藏完手机走回夏槐面前,这次他直接一手捏住夏槐的下巴,让夏槐把头仰起来,之后他俯下身,把自己的嘴唇贴到夏槐的唇上。
夏槐没料到钟应会突然亲他,他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到脑袋上了,他晕晕乎乎的,张了张嘴想说话,就感觉钟应的舌头趁机伸进来了。
啊啊啊啊。夏槐在心里尖叫。他的整个身子都有点麻了,全身上下除了一个部位是硬的,其他地方都变得软绵绵,他感觉自己快站不稳了,赶紧伸出手抱住钟应的腰。
钟应的吻毫无章法,有些莽撞,在夏槐的唇上乱啃一通,夏槐也不知道怎么接吻,到后面整个人有些喘不过气了,他抽出一只手轻轻推了推钟应,钟应才放开了他。
钟应看着脸红红嘴唇亮晶晶的夏槐,又撩开他的刘海,在他额上亲了亲,之后用气音喊了夏槐一声:宝宝。
啊啊啊啊啊啊!夏槐怀疑自己心里住了只土拨鼠,除了尖叫已经什么都不会了。他刚才在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然而被钟应这声宝宝一撩拨,浑身又开始发软。
钟应呢喃道:宝宝,你是我的不能和别人好不能喜欢别人,你要是喜欢别人,我就把你也藏起来和手机藏在一起。
夏槐觉得有点好笑:为什么把我和手机藏在一起?
gu903();钟应说:怕你无聊,会会跑,你喜欢玩,不喜欢无聊。他说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夏槐觉得更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