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夏槐:好像是哦。

夏槐有点心虚,又问:哎呀,不是那种,就如果她对我特别好,但是却不给你钱让你去上补习班呢?

大可爱,你有事吗??要上补习班的人是你不是我好吧,你这假设根本就不成立,于昼有些无语,还有你半夜两点打电话来就为了问我这?我这刚睡下没半个小时又爬起来专门跑到外面接你电话,还以为你怎么了。

被这么一说,夏槐才注意到竟然已经两点了。他解释道:要去试镜,看了一会儿原著小说不知不觉就看到现在了,刚才问你那些是故事里面的桥段,我在揣摩人物心理呢

于昼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要去试镜?你是不是要红了我的小偶像?

八字没一撇,只是有个机会而已。夏槐道。

有机会就好好把握咯,于昼回想了一下夏槐的问题,你要演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

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是我继兄。

那你揣摩他干什么?讲讲你的角色啊!于昼画漫画,漫画也是故事表达的载体之一,作为创作故事的人,他确实能够给夏槐分析出个一二三来。

不过两人也没能聊多久,因为于昼那边很快又被人拎回去睡觉了。挂电话之前于昼简单地根据夏槐说的内容瞎逼逼了几句,之后要了原著名称,说等看完再告诉他。

于昼看书速度还挺快,第二天晚上就写了洋洋洒洒的一篇小论文给夏槐看。夏槐看完好像隐隐懂了一点那种两个人互相视对方为眼中刺但到后来又谁也离不开谁的感觉。他自己对着镜子演了一遍,但也许是没有经验放不开,一个人尬演这件事让他时刻想笑场,最后他还是作罢。

次日Closer没有通告,夏槐一早就拉着陆遥知说要跟他对戏。陆遥知看着剧本:演戏我也没演过诶,你不嫌弃的话可以试试还有打架的戏?这个也要吗?

钟应在旁,应该是把他们两人的对话都听进去了,听到打架的时候他突然往这两人跟前凑近了些,他看向夏槐,问道:打架?

夏槐有些疑惑钟应怎么会突然加入他们的对话,不过他还是点了头,顺带解释了一下:就是打架啊,在地上滚作一团什么的,打得可凶了他说着又转头看陆遥知,要不这个我们可以暂且略过,我不舍得打你。

陆遥知被他逗笑:谁打谁都不一定。

钟应却打断了他们两个的互相调侃,他说:和我吧,对戏。

作者有话要说:钟哥:我不允许宝宝和别的男的滚作一团!(抓狂)

=3=感谢各位可爱的小天使

第十七章

夏槐却是一脸惊悚地看向钟应,他心说,队长的业务范围这么管的吗?连成员的试戏都要他亲自过问?

钟应手心朝上,向夏槐伸出手,言简意赅地挤了两个字出来:剧本。

剧本在陆遥知手上,陆遥知没直接递给钟应,而是先塞回给夏槐,夏槐又愣愣地递给了钟应:那就对戏?

蓝成礼也出声了:小夏有福了,之前表演课队长都是拿A的。

练习室里冷气也没开得多足,夏槐却有点想要冒冷汗,要不是夏槐知道这人有些怪异的心思,几乎都要听不出他的阴阳怪气来。

钟应没搭理蓝成礼,他直接转了身,把手背在身后,做了个像招呼小猫咪过来的动作:去小房间。

钟应步子大,夏槐小跑着跟上他,进了小黑屋。

开始吧。钟应只是大略看了一下剧本,就坐到了小黑屋里的会议桌前,把它当成了剧本里的餐桌。

夏槐摸了摸鼻子,想了想以前表演老师讲过的入戏方法,想来想去也没能成功入戏。倒是钟应开始说台词后,夏槐看着他的脸,忽然觉得钟应和故事里那个凉薄的便宜哥哥似乎是有那么点儿像。

他又想,如果他是弟弟,应该会善良一些,有什么好的东西他也是会分给继兄的,生性使然想到这里他突然啊了一声,那一瞬间好像一直缓冲播不出来的视频终于能够顺畅播放,他脑子里转不动的齿轮也如同上了油,终于开始运转。

他记得书中一开始陈秋明也是对林念好的,也会把自己得到的东西遇到的快乐都分享给继兄,只不过那篇小说是从林念的视角出发来展开整个故事,在林念看来,那些都是陈秋明的耀武扬威,久而久之,陈秋明也不乐意再去热脸贴冷屁股,甚至还学会了说一些难听的反话。

钟应被夏槐这么一打岔,也停了下来,他皱了皱眉:怎么了?

夏槐回过神来,他摇了摇头:没事,我们再来一次?

你在导演面前不要露出这么傻的样子。钟应说完后停了停,重新说起了台词。

夏槐在刚才那一瞬间的开窍之后,多少能感受到一点角色应该抱有怎样的心情,这时候他再对上话,就也丝毫不觉得尴尬和奇怪了。

对完了饭桌上那一段,钟应照着剧本上说的,直接起身,绕到夏槐身后扯着他的衣领想把他提起来。钟应表演全A不是白拿的,此刻夏槐似乎真能感觉到他周身的低气压,这种低气压甚至有点让他忘了他们是在对戏而已,他下意识地开始发慌。

一慌,动作上就出了岔子,本来这时候夏槐应该配合着站起来,开始和钟应打架的,然而他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把椅子弄倒了,连带着自己也要往后摔。钟应感觉不对,下意识伸了手揽住夏槐的腰,防止他真的摔倒。

然而就是这个动作让夏槐感觉腰上像过了电,不自觉就转过身开始挣扎,一挣扎,两个人都往下倒。

摔倒的瞬间夏槐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大概是哪里看来的急救知识一类的让他条件反射伸出右手护到钟应脑袋后面。等两个人都摔下了,钟应没砸到脑袋,夏槐的手背却被地板摩擦得破了一块皮。

两人摔倒的姿势着实微妙,夏槐整个人几乎跨坐在钟应身上,一只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被钟应的后脑勺压着。然而手背上传来的疼痛让夏槐忘了这个尴尬的姿势,他嗷嗷叫着:你快起来你快起来,我手好疼

钟应也被这架势吓到了,赶紧抬起头,这么一抬头,两个人几乎就要鼻尖对鼻尖了。

夏槐甩着手,眼里都染上雾气,但他似乎一心只注意到自己的手,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意思。钟应也同样,他抓过了夏槐的手,在他手背上吹了几口气,简直就差一句痛痛飞走了。

门突然被打开,伴随着开门这一动作的是谢青的声音:夏槐你在里面?我有点事要交代你们在干什么?

夏槐这才意识到他们两个人现在这样子在别人看来有多暧昧,他赶紧掰开钟应还握着他手腕的手,飞快地弹起来,顺便对谢青解释道: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钟应也爬起身,不仔细看他,几乎看不出他的神色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