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惨了!
还傻!
连他的名字都要看牌子才能记住,是怎么着?
打算doi的时候,眼睛时刻盯着牌子吗?
还是直接喊老公?
心里骂骂咧咧,原濯心里不停地在叹气。
他还能怎么办呢?
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啦!
想着,原濯一抬头,就看见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睛。
?
他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咂摸了一下,他就发个呆出个神的期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是他错过了什么重要发展吗?
索拉泪眼汪汪地看着,哽咽着。
阁下!我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但是!
他一把扑过来,小狗似的在原濯的嘴唇上乱啃,赌气似的说道,阁下已经说好了要让我成为阁下的男人了!阁下以后心里只能想着我一个男人!我、我肯定会做得比他好的!
他哭着哭着,朝下面看了一眼。
他记得阁下说了什么pro+plus!
虽然他不是很懂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反正就是要大!
他、他一定会努力长得比那个人更大的!
比谁好?
我想几个男人了?
原濯听着耳边抽抽噎噎的哭泣声,深吸口气。
好悬才把嘴边的脏话死死憋住。
他憋住。
憋住!
憋不住了!
淦!
爸爸从第一个世界到现在喜欢的都是你!
别整得好像爸爸我出轨了别的男人似的!
你要搞ntr还是怎样?
原濯无语地把人往腿上抱了抱。
这他吗的,就是养一只时不时失忆的老攻的代价吗?
太狠了!
再三唏嘘,原濯最后还是决定,面对这个惨痛的事实。
他撸了两把小孩的毛,然后面露期待。
那你努力。
对不起。
除了这句话,爸爸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我太南了!
嗯!
索拉把眼泪擦了擦,然后想了想,又凑过来,红着脸主动亲了亲原濯。
原濯看了一眼他看起来十七八岁模样的壳子,在心里暗示自己就当做是十八岁了!
十八岁就是成年人了!
他微微闭上眼睛。
索拉一喜,忍着脸红伸出手臂,学着记忆里那个男人,把原濯的腰肢圈在怀里。
他亲了好几下,然后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舌头。
?
原濯微微睁开一丢丢缝隙,然后就看见面前的大红脸,他沉默了两秒,缓缓闭上眼睛。
算了,懂伸舌头简直就是他们感情史上的又一大飞跃式进步!
还是别把人给吓跑了!
马车里发出了暧昧的水声,外面负责驾马车的马夫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他在心里暗自想着。
前几天分明都没有发出声音的,难道今天大主教阁下一不小心忘了设置隔音了?
还是
他忽然想到了另一个可能,立即扳正了腰板。
还是大主教阁下会玩啊!
城会玩!
教会制定的计划很快开始实施。
小镇上有不少人都在暗中关注他们的动静,发现光明神教竟然是打算朝着无尽深渊出发之后,不少人甚至想偷偷跟上来。
无尽深渊可是被人称为死亡深渊的地方!
这片土地常年没人敢踏入半步,所以!
里面肯定有很多没被发现的宝贝!
如果能跟在光明神教后面捡个漏!
岂不是美滋滋?
这么想的人不在少数,他们悄悄尾随在最后面的队伍里,身上的黑袍子也悄悄变成了白袍子。
而这样的小动作,并不能瞒过教会的眼睛。
一群无胆匪类,只敢和爬虫似的躲在队伍后面,吃一些肮脏的边角料。
骑士长听见光明骑士来报,眼窝里流露出深深的鄙夷。
光明骑士:那要怎么处置他们呢?阁下。
骑士长沉吟了一秒钟,忽然目光转向不远处的马车。
他眼角眯起一丝细纹,语气里自然流露出一丝讥讽,这样的大事,当然是得要请教一下我们的大主教阁下了,你说对吗?
他不过是自言自语,说完,就骑着身下的魔兽,朝着马车旁边靠近,声音充满了戏谑地说了这件事情。
说完之后,他轻蔑地笑了一声。
大主教阁下一路上难得低调得很啊,不知道这件事,大主教阁下有什么想法?
这个王八羔子是故意来找茬的?
原濯在马车里沉默了两秒,然后迅速挖出邪肆不羁吸血公爵的剧本。
马车里飘出一个视人命为蝼蚁的声音,轻飘飘地扔出来一句。
那就让他们在最前面,为我们探路去吧。能够为光明神付出,是他们的荣幸。
饶是骑士长,也被这无耻至极的话震惊到了。
他有点意外,然后露出一个自愧不如的表情。
不愧是大主教阁下。
是他输了。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光明骑士,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没听见大主教的意思吗?把他们抓起来,绑在魔兽身上,让他们先进无尽深渊。
光明骑士打了个寒颤,眼神悄悄看了一眼那辆马车,立即恭敬地点头去照办了。
真不愧是最冷血的大主教阁下。
车队行进的速度不算慢,那些本来想要跟着捡漏的冒险者们,果然被光明骑士们都抓了起来。
甚至美其名曰,他们是无尽深渊派来的先锋军,全部绑在了魔兽身上,被一起赶进了无尽深渊里。
然而没多久,那些魔兽就仿佛蔫了似的从深渊里出来。
而它们身上的所有绳索都断了,还有一些血迹洒在身上,没有任何人开口去问,那些冒险者怎么样了。
骑士长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戏谑,变得有些僵硬。
他看了一眼回来的魔兽,想了想,指挥一批光明骑士踏进了无尽深渊。
足足等了半天,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骑士长又赶进去第二批、第三批。
依旧毫无动静。
骑士长看了一眼天色,很快决定先返回中立小镇住宿一晚。
他路过了原濯的马车时,忽然开口说道。
大主教阁下,似乎对今天的事情并不意外?
原濯继续端着剧本。
怎么?难道你连这点准备都没做好,就敢来无尽深渊了?我以为,骑士长并不是鲁莽的人。再说了,我们不还有
他压低了嗓音,后面两个字咬得很轻。
骑士长冷笑了一声。
不着急,无尽深渊是块硬骨头,压低的牌自然要留在最后。我看这个小镇上,不是很多冒险者吗?不如就让他们先去为我们尽情探探路吧,大主教阁下,你觉得呢?
一只惨白的手指微微掀起帘子,露出一双哪怕被面具遮住了也依旧透露着让人心生畏惧的眼睛。
骑士长最近似乎退步了许多,连这样的小事,都要来问我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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